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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背靠吃貨好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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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錦鯉皇后的擋煞炮灰(六)

? 華安院書房里

謝行修坐在桌案前,手中捧著一本書,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卻是一張都不曾翻動過。

謝行修嘆了口氣,把書合上往桌上一甩:“趙申。”

“主子。”

“澧蘭院那邊,今兒出了什么事兒。”

“···”趙申雖然不解王爺為什么會這么肯定澧蘭院那邊出了事兒,甚至還在上朝前還特意喚他來,命令他守在華側夫人身邊保護,在他回府前都不得離開半步,就算剛剛喚他來書房復命都是叫趙柳替他在澧蘭院繼續守著,但是,作為暗衛,他還是極為仔細的地這一上午華主子都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一字不差地復述了一遍。

“繼續。”謝行修望著下面垂首不語的趙申,蹙著眉道。

“屬下離開前,華主子午憩去了。”

啪。

謝行修手中毛筆突然折斷了,他愣愣地望著手中的筆,揮了揮手。

“屬下告退。”

崔德望著高處的謝行修,想了想開口道:“今兒奴才去澧蘭院給華主子送賞時,瞧見華主子臉色紅潤,衣著干凈整齊,身邊跟著伺候的也都是一臉的喜色,整個澧蘭院依舊如昨晚那般花團錦簇,生機勃勃。”

謝行修胸口劇烈起伏,眸中從恍惚到漸漸堅定:“叫人送盆蘭花來書房。35xs”

“嗻。”

半個時辰后。

擺在書案上的蘭花,從生機勃勃,到如今連最后一朵也枯萎落在了花泥上。

崔德砰的一聲跪倒在地:“奴才發誓,奴才剛剛所言,一字不虛。”

崔德并沒有求饒,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打擊最大的,就是王爺自己。

謝行修閉了閉眼:“拿出去吧。”

“爺,奴才回來之前問過趙順,趙順說,澧蘭院今日不曾換過花卉。趙申也說,華主子今日并無異樣,今早,奴才親眼所見,華主子是睡在爺懷里的,按以往來說···”崔德抿了抿嘴,改口道:“之前梁貴妾居澧蘭院時,并無特殊,奴才大膽揣測,或許,與人有關。”

謝行修緊閉的眸子動了動,可是依舊不語。

日頭漸漸西斜。

“爺,晚膳的時辰到了。”

謝行修疲憊地睜開眼,默默地轉著手上的扳指,然后轉動的動作猛地一頓:“趙申。”

“主子。”

“去換趙柳回來。”

“屬下遵命。”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一個青色的身影悄悄的出現在了書房里,即使看了這么多年,崔德還是差點被暗衛的這種出現方式嚇了一跳,悄悄地穩了穩手中的茶。35xs

“···澧蘭院華氏可有異樣?”

“屬下未察覺華側夫人有任何異樣。”

“她都做了什么?”

“華側夫人午憩一直到申時一刻,醒來后用了一碟蟹黃湯包、一碟水晶蝦餃···”

謝行修聽著在趙柳敘述中仿佛如小豬一般生活的瑣碎事兒,卻沒覺的有半分不耐,反而隨著趙柳說的那些看似枯燥無味的事情,他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直至趙柳垂首不語。

謝行修板著臉,盡力不讓屬下看出他此時的喜悅與激動,只是揮了揮手道:“這幾天,你和趙申輪班跟在她身邊保護。”

“屬下遵命。”

眼見著天色見黑,崔德望著坐在桌案前的主子爺是越來越急,可是又不敢出聲打擾,只能強行按耐住那種想要來回轉圈的想法。

又等了小半個時辰,崔德實在忍不住了,輕聲問道:“主子,該用晚膳了,您在哪兒用?”

“澧蘭院。”

“哎~奴才這就通知膳房的。”

···

因為崔德的提前傳話,即使天已經黑了,屋子內外都提早就點好了燈火,使的整個澧蘭院依舊亮如白日,

謝行修望著澧蘭院里生機依舊,似乎與昨晚看到的并沒有什么不同的花卉,嘴角難得勾起了一個弧度。

“妾請王爺安。”

謝行修望著身前娉婷行禮的女人,猶豫了猶豫,但還是上前兩步伸手握住交疊的小手把她扶了起來:“晚膳可用過了?”

“還不曾呢~妾午間小憩的時間長了點,醒了之后用了點心,到了晚膳的時候還不曾覺得餓,就沒叫,可巧了,妾今兒有口福了。”莯妍捕捉到了某人眼中隱隱流轉的期待與激動,眼睛突然有些酸澀,微垂下腦袋強行把酸澀壓下來之后才再次揚起小臉,笑嘻嘻地主動環住謝行修的胳膊,緊緊地挨著他,也不去在意他突然間的僵硬,拉著他就往屋里走。

“爺,妾受不得熱,下午配了清暑熱的藥浴,一會兒爺用完了晚膳要不要試試看?藥浴效果很不錯的,妾在閨中時,每年夏季,娘親都會配好藥浴給爹爹、哥哥、弟弟還有妾泡的。”

崔德看著前面嬌俏的環著主子爺撒嬌的華主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臉上的笑容都要裂到耳后了,淚水卻不自覺想要往外溢,他趕緊垂下腦袋深吸了口氣把淚意壓下,然后滿臉笑意地快步跟上···

天邊漸白,謝行修側著臉看著在他肩頭睡得像小豬似的女人,眉目溫柔,伸手輕輕地撫了撫蹭到他臉旁的青絲,比想象中還要柔軟許多,嘴角不自覺跟著勾起。

“爺?該起了。”

“恩。”謝行修不舍得再一次摸了摸肩上的小腦袋,然后熟練地撓了撓小女人的腰間,看著她不滿的嘟起了紅唇,皺著小眉頭一個翻身滾進了內側,搖頭失笑。

梳洗整齊,換上了朝服,謝行修走出了門簾子,看著滿院的生機勃勃下意識松了口氣,接著搖頭失笑,大步離開。

“崔德。”

“奴才在。”

“下了朝去庫房多挑點好東西送到你華主子那兒。”

“···嗻。”崔德無奈地望著精力充沛的背影,嘴角抽了抽,‘爺您這架勢,早晚您的私庫得叫您給搬空了,算了算了,反正華主子也是您的人,東西不過是從左手換到了右手,也都不心疼,我這個做奴才的,心疼的哪門子!’

···

德安院

“慶媽媽,澧蘭院那邊又看賞了?”鄭媛望著鏡子中自己,眉眼間漸漸劃過狠厲。

“主子,澧蘭院那邊不過是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雞,您又何必跟一只沒用的母雞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