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嵐將馮天宇讓進屋中,太微子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在后面,三人進屋之后分賓主落座,太微子說道
“現在大夏皇室舉全國之力援助楚地,終南山修士的新藥已經在研制了,我想這場大疫很快就會過去,現在襄陽的局勢也已穩定,因因病死去的人也越來越少,一切都在向好的一面發展”
馮天宇點了點頭,“新藥出來之前不可懈怠啊,明日我去看看病情在配一副新藥,投入水井,讓普通百姓做以預防。”
“如此甚好,老馮既然你和這孩子有緣,那他這一身病可就交給你了,我不管了。”太微子猥瑣的看著馮天宇。
“給我出難題是不是?他這一身病,不是不能治,就是太麻煩了,怎么著也要一年半載,還需要配合大量天材地寶,我可沒你武當的根基,”紀嵐聽出了馮天宇的意思,嫌麻煩不想治,眼神中留露了一絲失望。
太微子捋了捋胡子“我一猜就是,此等疑難雜癥你個江湖郎中二把刀怎么治的了,怕砸了自己的招牌,晚節不保呦,罷了罷了,你把你那頭銜給我得了,反正我要給他治病呢?”
“牛鼻子,你再說一遍誰是二把刀,信不信老子和你拼命!”馮天宇瞪著太微子。
“二把刀,你道爺說你呢!連點病都治不好,還敢說自己有醫德,我要是你立個遺囑自殺算了!”太微子咬牙切齒,瞪了回去。兩個老頭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掐在了一起,又是拔胡子,又是薅頭發的。這哪是老頭打架,這就是倆潑婦嘛。
紀嵐坐在一旁一臉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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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嵐,你的病我治了,讓這個牛鼻子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治病救人,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這個鱉孫氣死我了。”紀嵐看向了太微子,后者在拼命的給紀嵐使眼色,紀嵐才明白太微子鬧這一場的原因,原來是激將法。
紀嵐趕忙站起身來,抱拳拱手“多謝馮爺爺成全”
“不礙事,我和你一見如故,就算這個牛鼻子不說,我也會治你,這武當家大業大,本來想讓他拿點好處出來,結果和我玩這套,這個不要臉的。”太微子笑了笑
“談錢傷感情,再說了都說醫者父母心,和我要錢你多掉身份啊?走走走喝酒去,不談這些了。”太微子把手搭在馮天宇肩上就往外拉,紀嵐無奈的笑了笑跟在身后,從早上折騰到現在,他早就餓了。
酒桌上紀嵐才知道二人以將近十年沒見了,兩人推杯換盞,互訴著這十年的瑣事和苦難,二人說到難過出都是老淚縱橫,弄得一旁的紀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等那倆老頭喝醉了,干脆抱頭痛哭,紀嵐不理二人吃自己,一會倆老頭那沒聲了,紀嵐撇了一眼,倆人可能是哭累了,抱著睡著了。
紀嵐那叫一個恨啊,可知道為啥叫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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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嵐有豐富的抬尸體的經驗,很快將倆老頭都拖到了床上,太微子翻了個身將馮天宇摟在了懷里“這哪是老頭啊,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兩個老不休。”
紀嵐放棄了他倆,自己走了出去,這段時間跟著太微子也了解了疫區的日常工作,現在這倆老頭都不省人事了,自己得去疫區盯著,雖然現在疫區已經有條不紊的各司其職,但畢竟是一城人命,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