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風回到辦公室,郭教授開心的說:
“小夏,你的論文很不錯,通過是絕對沒問題,而且你最開始的那個行為非常棒,先聲奪人,首先讓他們在自己身體對真氣有了感受,后來再加以文字描述,理論和實際相結合,我認為拿個高分是有把握的。”
“這都是您老教導的好。”馬屁奉上。
“哈哈哈,不要給我灌迷魂湯,后面的實習必須完成,你理解我的心思嗎?”
“我理解的,教授。”
“那就好,你先去忙,回頭你去其他地方學習,我提前幫你聯系好。”
夏天風正準備告辭,門口傳來敲門聲,一個護士推門進來。
“教授您好,有一個自稱是羅睿的人叫夏大夫接電話。”
郭教授揮揮手說:“你去吧。”
夏天風接起電話:“羅大哥,找小弟有什么事情?”
“夏兄弟,有件事情麻煩你,我在外出差,不在京城,你嫂子單位有個活動需要有人陪同參加,我左右考慮,你去比較合適。”
“什么活動啊?還必須家屬參加?你安排你手下去陪不行?”
電話聲音突然變小了。
“兄弟,實話給你說,我是擔心你嫂子在活動中受人欺負,我單位人去不合適。你也知道你嫂子長得好看,以往這樣的活動都是我陪同,現在我不在,就麻煩兄弟了。”
“哈哈哈,你就不怕你夏兄弟監守自盜?”
“對于這點我還是放心的,不看我是做什么的?你看你嫂子得時候眼睛是純凈的,不像其他人。”
“既然你這么相信我,我就去一趟,時間,地點?”
“.......”
夏天風明白了,需要陪同是假話,是怕劉倩被勾·引,屁的被欺負,劉倩的背景誰敢欺負她。
古人誠不欺我,丑妻家中寶。
晚飯后,收拾一番的夏天風搭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在樓下等,夏天風上樓去叫劉倩。
劉倩今天穿得很漂亮,雖然夏天風看來是很土氣,但符合時代潮流。
大·波浪,海藍色連衣裙很襯皮膚,一雙白色涼鞋,還帶著一個塑料太陽鏡。
別的也就罷了,天黑帶太陽鏡夏天風實在無法忍受。
“嫂子,帶太陽鏡晚上走路會摔跤的。”
劉倩聽懂了話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把眼鏡放進包里,然后搗了夏天風一拳。
“小混蛋,有話不明說。”
上了出租車,劉倩問“夏兄弟,剛從國外回來,給嫂子講講外國現在都流行什么?”
夏天風.......。
車子到了大長城飯店,出示請柬后兩人走進西側歌舞廳。
在車上已經了解到,這場舞會是劉倩的外貿單位為引進外資成功舉辦的,為了活躍氣氛,邀請了許多院校的美女參加。
他倆到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
兩人落座后,服務生端來兩杯白開水,夏天風四周看了看,這個條件應該是全國最頂級的了。
劉倩開玩笑說今天要給夏天風介紹電影學院的姑娘。
因為他們單位經常舉辦這樣的舞會,她認識不少院校的漂亮姑娘。
夏天風一本正經的說:“嫂子,謝謝了,我年底回去就要結婚了。”
劉倩眼睛瞪得老大:“你才17歲吧,這么早就要結婚?”
“沒有辦法,我們家三代單傳,我爸媽想早點抱孫子,已經給我包辦了一個。”
劉倩用憐憫的口吻說:“可憐的夏兄弟,我原本想把我們單位新來的小姑娘給你介紹的,長得可漂亮了,比你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嘻嘻。可惜你沒有福氣了。”
這時劉倩的挎包傳來嘀嘀嘀的聲音。
劉倩打開挎包拿出一個傳呼機,夏天風吃了一驚。
“嫂子,現在京城有傳呼機啦?”
劉倩白了夏天風一眼:“去年就有了,我們單位發的,這么小小的一個東西,二千多塊呢,是你哥打來的,我去找個電話回一下。”
夏天風心里再次鄙視羅睿,娶這么一個漂亮老婆整天提心吊膽真累。
端起白開水喝了一口,看舞池里的人在跳舞。
這時,一個面容身材都在九十分以上的小姑娘匆忙走了過來。
在這個卡座看了一下,見到夏天風眼睛一亮,說:
“你好,劉姐剛才我看還在這,怎么不見了?”
“哦,她去回電話了,馬上就會回來。”
“那我坐在這里等她可以嗎?”
口氣雖然客氣但掩飾不住的慌張。
“當然可以,要喝水嗎,我給你去吧臺要一杯?”
小姑娘急忙擺手。“不要了,我坐在這里就好。”
“謝謝你,我叫花冬青,我是劉姐的同事,前兩次舞會都是羅大哥陪著來的,怎么沒見你?”
夏天風心里很不服氣,NND,難道因為姓花就一定長得好看嗎?名字也好聽。
“不客氣,我叫夏天風,是劉倩的表弟,羅大哥出差了,今天我來陪同。”
這時劉倩回來了,六人座的卡座,她并沒有和花冬青坐在一起,而是走向這邊。
揮起拳頭就朝夏天風腦袋上砸了兩下。
嘴里還在罵:“你個騙子,你羅哥說了,你今年結婚就是胡扯,你竟敢騙你嫂子?”
說完又揮舞拳頭沖上來。
花冬青一看劉倩來了,似乎放心不少,也跟著起哄。
“劉姐,剛才她還對我說他是你表弟,現在怎么成嫂子了?”
劉倩一聽更加火大,小拳頭敲得更起勁。
夏天風對于這種情況知道怎么應付。
就一個字,慫。
你越是反抗躲避,對方越生氣。
夏天風雙手抱頭,隨便你怎么敲。
劉倩敲了十幾下,自己都覺得累了,才開心得拍拍手。
“讓你一天胡說八道騙嫂子,以后騙一次,打一次。”
心情愉悅的劉倩坐在夏天風旁邊,端起水喝了一口說:
“小花,這個是我兄弟,叫夏天風......。”
夏天風抬起頭,驚訝得看著劉倩沒說話。
敢情你可以稱我為兄弟,我不能自稱你兄弟。
對于女人的邏輯,夏天風只能搖頭。
三人正開心說笑期間,一個就差“流·氓”二字刻在臉上的家伙走了過來。
直接坐在花冬青旁邊,手搭在她肩膀上說:“小花,我說怎么找不到你,原來你跑到這個犄角旮旯躲起來了,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嗎?”
花冬青急忙用手扒開對方的爪子,有點膽怯的說:“張勇,你不要再糾纏我好不好?”
砰,面前的茶幾發出聲響,劉倩美目冒火,手指張勇說;
“張勇,你就是個混蛋,流·氓耍到我們單位的舞會來了,趕快滾出去。”
對方扭過頭,先是用饑渴的目光看了劉倩一眼,然后目光變為驕橫。
“哼,劉倩,在京城,別人怕你,我只要不碰你我就不怕,你自己清楚,你們單位的破請柬我張大少說要一張還不容易,讓我滾出去,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劉倩有點氣餒,求助的目光看向夏天風。
夏天風心里煩躁,后世網文里狗屁倒灶的段子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一把抓住張勇伸向花冬青臉的臟手,說:“這個卡座今天晚上屬于我們的,不歡迎你,請走開。”
張勇一看這個陌生人在京城敢攆自己走,正要開口大罵。
夏天風迅速抓住張勇的脖子,單手隔著茶幾把他從沙發上提起來。
停了大約十秒鐘,對方的臉已經開始發青,劉倩在身后拽衣襟,夏天風明白什么意思。
一把把對方丟在沙發上,冷冷說了句。“滾。”
張勇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手捂著喉嚨,怨毒的目光盯了夏天風兩秒,走了。
對于敢用這樣目光看自己的人,夏天風再次給他確診,張勇的病很重,應該比HF的艾倫重。
有人來請劉倩跳舞,劉倩去了。
花冬青講事情的原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對夏天風來說故事一點都不新穎。
有單位的同事來請小花跳舞,小花也去了。
夏天風意識到不妙,這個請小花跳舞的所謂同事,剛才和張勇在一起嘀咕說什么迷·藥之類。
管還是不管?一定管,不是為了花冬青,只為了那怨毒的眼神。
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劉倩跳了二三曲回來了,夏天風說:“嫂子,我現在送你回去。”
劉倩被張勇的搗亂也少了興致,再一看不見了花冬青,夏天風又是一臉嚴肅,就說:“好吧。”
回到她家門口,劉倩看看四周沒人低聲說:“夏兄弟,你不會是想做掉張勇吧?”
女人的直覺會嚇死人的,夏天風心中狂跳。
面帶微笑說:“嫂子你多心了,張勇又沒把我的兒子丟井里,用得著嗎?”
劉倩依然像自言自語說:“他家勢力很大,最好不要搞死了。”
“嫂子說什么胡話,早點休息,晚安。”
夏天風轉身走了。
第二天中午,劉倩來電話了。
“夏兄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天晚上張勇那個王八蛋和我們單位的一個垃圾,用迷·藥迷倒了小花姑娘,正準備帶回去干見不得人的事情。
結果張勇酒后駕車高速撞電線桿上了。
張勇和那個垃圾坐在前排,受傷最重,兩人都是癱瘓,張勇還撞成了腦癱。
小花迷倒在后座,只是額頭蹭破了點皮。
真是惡人有惡報,夏兄弟,這事和你有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