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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該高調的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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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撞車

  白眉農場的面積非常大,畢竟是供給整個蘭陵城的生活所需。

  有牛羊成群的牧區,也有綠茵茵的蔬菜基地,或者一畝畝魚塘,一個個農牧加工廠等等。

  這里有成千上萬的農工,也有隨處可見的大型機械農牧設備。

  其實蘭陵城的學校,偶爾會組織學生到農場實地參觀,或是體驗生活。

  李明樓在第九中學時,老師是組織過一次學生去農場,可那時他身體虛弱又剛好生病,就沒參加。

  但是,有些地方是限制出入,更不要說外來人想參觀了。

  比如李明樓剛剛走出的這片果林園,出口處就有禁止入內的警示牌。

  并且四周還有加了監控設備的圍墻圍起來,除了唯一的出口以及那條從上游流下的大河恰好貫通果林之外,沒有另外出路。

  按照工頭的推測,他們的果林園是農場大河的下游位置。

  可以看見半邊陡峭的白眉山,不過單靠步行的話,估計要走上小半天。

  李明樓就是從白眉山陡峭的那一面山崖墜落,掉到大河里,然后被湍急的河水沖到下游。

  此時,李明樓剛走出果林,立即有兩個著裝有點復古,款式又類似安保服的男子,攔住了他。

  兩人的旁邊還有一輛黑色吉普車,車上坐著一個司機,和一個很年輕的男子。

  想來是在監控上見到,特地在出口處等他。

  “什么人?沒看見禁止入內的警示牌嗎?”其中一個問道。

  “你們眼睛長痔瘡了啊,分不出男女嗎?”李明樓聳聳肩,反問。

  來自兩個路人的怒氣+14

  李明樓當時就收到了這兩個安保人員的怒氣值,既然有+14的怒氣值,那么兩人肯定已不是尋常普通人。

  估計是工頭所說的火闐影組最低等金影者。

  但是這么點怒氣值,李明樓現在完全沒放在眼里。

  不是他要故意激怒兩個安保,而是打心里替齙牙女他們不平。

  像犯人一樣把他們監禁,他們特么都是可憐人,不僅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是飽受莫大痛楚的不幸之人。

  為什么還要這般如是養豬一樣對待他們。

  就在此時,吉普車的車門打開,那個坐在副駕駛座位的年輕人走了下來。

  他穿著破洞仔褲,上身也是酷酷的T恤,發型兩邊鏟,妥妥一枚潮男。

  “我來問他!”

  此人年紀二十四五,神態看似懶散,但目光如刀,聲音也像鷹唳似的銳利。

  兩個安保見到他走過來,目光帶有些許畏懼。

  他看著李明樓說:“你如果不說清楚,我就當你是沒有身份的流民,你要是想變成他們那樣的人,我保證也會讓你滿意。”

  “他們”當然就是果林園的齙牙女等轉化失敗的狂化人。

  這個人是幾代金影者?

  不會是特么三代的吧........

  李明樓嘴角翹起一個你算老幾的弧度,似笑非笑。

  心中卻已經斷定此人顯然是火闐影組比較厲害的金影者,否則兩個安保也不會現出幾絲畏懼的神色。

  用那些囚農的話描述,火闐影組在全世界都有分布,也并不是什么貴族的私有組織,而是受雇于那些大閥貴族。

  每一種影者都有獨立鮮明的力量屬性。

  工頭昨夜說過,他親眼看到過最厲害的是一個四代金影者,曾一腳飛踹下,將一輛至少重兩噸的汽車踢得打滾了好幾圈。

  李明樓要想救出工頭他們,首先要做的是真正了解火闐影組,金木水火土五種類別的影者又是什么職業體系,以及和地方家族或者官府存在那些聯系等等。

  而要想搞清楚這些,目前唯一的渠道似乎除了蘇家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可是他又不想和蘇家再有一絲牽扯。

  “喂!問你話,你耳朵聾了?”一個安保瞪眼問他。

  李明樓沒理兩個安保,看著面前八成是三代金影者的潮男,攤了攤手,說道:“我說純屬意外,你會相信嗎?”

  工頭叮囑過他千萬不要與火闐影組的人發生不愉快的事,特別是三代的,那么肯定有他的道理。

  李明樓自知自己眼下也惹不起火闐影組的人,只好妥協。

  “說說!”

  “我昨晚從白眉山山頂掉下,運氣不錯掉在農場的大河里,然后被河水沖到.......”

  李明樓話還沒說完,有個安保就口氣一變,說道:“這么說,你是蘇家莊園的人?”

  “......”

  李明樓這下真不知是該回答“是”還是回答“不是”,如果說不是,證明自己在撒謊。

  那個很潮的金影者,皺了皺眉,沒說話。

  另一個安保轉頭看向他,說道:“蘇家莊園昨晚上好像打的熱火朝天,我聽說莊園別墅也被夷為平地,是不是真的?”

  “地方家族的事和我們無關,既然他說是蘇家莊園的人,你們負責送他回去。”

  “夷為平地了?”

  李明樓連忙道:“都夷為平地了,那我就不去蘇家莊園,你們直接把我送出農場.......”

  “蘇家贏了,代價只是死了一個半生人。”

  這個疑是三代的金影者似乎知曉昨晚的事,打斷了李明樓的話,接著指著那輛吉普車,又道:“上車,希望你是蘇家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這樣會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

  李明樓坐上了吉普車,沿著蜿蜒的農場大河朝白眉山開去。

  司機的技術沒有他一半好,幾處轉彎時差點開到大河里洗澡。

  但他此時無心吐槽。

  那個年輕的三代金影者說昨天晚上死了一個半生人,他那時就想到了也喬和夢白生。

  這兩個家伙,李明樓印象其實很不錯。

  不管是誰死了,談不上傷懷,不過多少肯定會難過。

  “趕走投胎啊,慢點!媽的每次坐你車我他媽都要嚇出心臟病了。”

  “你是二代,我們才一代,你摔不死,我們會摔死的好吧!”

  “方向盤在我手里,你們管不著.......”

  “我......日~”

  “二代都是狗......”

  “......”

  大約半個小時后,吉普車開上了白眉山的山路。

  山路十八彎,山路下就是懸崖,坐在后排的兩個安保堅決要讓那名應該是二代金影者的司機停車,可是后者非但沒有停下車,反而越開越快。

  正在此時,剛好又遇上一個急轉彎,這笨蛋一分神居然把油門當剎車了。

  “握草!特么快剎車.......”

  李明樓坐在副駕駛座上,邊罵著,邊又立即搶過方向盤猛打。

  “砰!”

  “啊.......”

  下一秒,在兩名安保的慘叫聲中,吉普車是從懸崖邊上救了回來,但卻撞在山路旁的巖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