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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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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捍衛江皇之威名!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一片紛亂暴動。

除去江君省之外的南域四省圣修者,皆是一陣渾渾噩噩,大腦嗡鳴,陷入了懵神的呆滯之中。

誰能想到。

今日在軒轅若芷的演唱會上,南域四省的上萬名門權貴,竟然會突然發難于江流。

而且,還拿江流的詩王名銜做針對,將江流這位江南市的江南王,貶低的豬狗不如。

可是。

隨著南域四省的這些名門權貴,在貶低江流的詩王名銜后,江君省的詩皇與省主,居然又緊隨著到場。

還直接將江君省的詩皇之位,退位給了江流。

讓江流這位江南市的詩王,一步登天,直接登上了江君省詩皇的位子。

這是對刑道廷與馬天瑞一眾名門權貴的打臉么?

如果是。

這打臉也來的太快了吧。

“將詩皇之位,退位給江流?這白青云腦子里究竟怎么想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根據查探到的資料,這江流,似乎還在玄八品圣修境吧?寫出的最高詩詞評級,也才玄七品評級。”

“以他的底蘊和實力,能鎮壓江君省的近億圣修者么?”

霎那間。

見著江君省的上萬圣修者,異口同聲的高呼著江流為江皇。

刑道廷與馬天瑞、卓不凡一眾名門權貴的心態,是詫愕的。

據他們前幾天對江流打探到的消息,江流自與江東市的那場大戰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傳聞流出。

所以,根據他們的猜想,江流的圣修境界,應該還停留在玄八品圣修境。

詩詞的最高評級,應該也依舊停留在玄七品評級。

只不過。

這種消息,顯然有些過時了。

如果讓他們知道,此時的江流,修為境界已是突破到了靈二品初期境。

寫出過的最高詩詞評級,已經到了靈八品。

創作出的詞曲評級,也到了靈七品。

不知道刑道廷與馬天瑞這些名門權貴,又會作何感想。

會不會震驚的眼珠子都會裂開?

“我江流,承蒙白青云前輩看得起,讓我執掌江君省的詩皇之位,我深感榮幸!”

“但是,既然我江流執掌了江君省的詩皇令,那么,我江流必定與江君省近億圣修者,共進退,同生死!”

“從今往后,有我江流在江君省一日,江君省的尊威,絕不容許任何人、任何勢力侵犯!”

“如若有人,膽敢無懼江君省的尊威,我江流,哪怕踏碎諸天,也必定將他們誅落黃泉!”

“以鎮江君省之威名!!!”

江流手持著江君省的詩皇令,手臂高舉而起,義正言辭的鏗鏘宣示道。

這一道宣示,聲音蘊含著震天之威。

話語之意,更是摻雜著江流前所未有的魄力。

此喝一出,虛空翻騰。

股股宏偉的龐大氣勢,猶如萬江奔騰,肆意的從江流身上,朝著整個中心體育館方圓,滾滾襲卷而出。

“我江君省臣民,在此宣示,從今往后,唯江皇馬首是瞻,鞠躬盡瘁,死后而已,以捍衛江君省之威名、捍衛江皇之威名!”

驀然。

聽著江流如此振奮人心的言辭,白青云與馮嘯廷,單膝跪拜江流身前,也是當即鏗鏘宣示道。

“我江君省臣民,從今往后,唯江皇馬首是瞻,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以捍衛江君省之威名、捍衛江皇之威名!!!”

全場上下,上萬名面向江流跪拜的男女圣修者,連忙異口同聲,斬釘截鐵的同時高呼大喝道。

嘭!

如此震耳欲聾的宣示之聲,一經從上萬名江君省的圣修者口中發出,瞬間形成一股龐大的聲潮,震懾的整個中心體育館的大地,都是一片嗡鳴顫抖。

這一刻。

江流從白青云手上,接管下江君省詩皇之位。

而江君省上下,顯然眾志成城,盡皆屈服在了江流的尊威之下。

或許。

現場的南域四省其他圣修者,會有些迷惑不解。

為什么江流一位年僅十九歲的年輕人,執掌江君省的詩皇之位,而江君省的圣修者,會如此肝腦涂地的追捧?

對于這一點。

南域四省的人,也許不了解。

但只有江君省十幾市的人,才能明白。

江流任江南市詩王之時,便能以一人之力,扛起整個江南市的尊嚴,不懼江東市的踐踏、挑釁。

他誅滅江東市二十幾萬圣修者,以維護江南市的權威。

經此一戰,而聞名全省!

這一個事跡,也許南域四省的人,有些人不知道,也有些人,已經淡忘了。

但江君省的近億圣修者,沒有人會淡忘。

如此大魄力之人,能擔任江君省的詩皇之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江君省的圣修者,又豈會不服?又豈能不奮命追隨?

“任江流為江君省詩皇?”

“捍衛江皇之威名?”

“哈哈哈……”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內,氣氛澎湃激昂。

縱使那些不是江君省的男女圣修者,看著如此場面,也是一陣心潮洶涌,血脈噴張。

只是。

相對于全場上下,南域五省無數圣修者的震蕩撼動,在那VIP區域中,刑道廷卻是不合時宜的,突然發出了聲聲揶揄大笑。

這笑聲,充滿無盡的嘲弄與諷刺。

就好像,他刑道廷聽到了一個極其好像的笑話一般。

“白青云,想當年,我們都是南域五省之中,屈指可數的老一輩圣修強者了。”

“但沒想到,你在百年前,一舉登上了江君省的詩皇之位,而我,則成為了南域五省之中,一大超一流家族的家主!”

“按道理,你雖然是江君省的詩皇,可我們兩人,無論身份地位,還是圣修綜合實力,在南域五省之中,也算得上是平風秋色、不分伯仲的人物。”

“不過,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現如今,才過了不到百年時間,你居然會愚蠢到了這種地步,竟然拱手將詩皇之位,讓給了一位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兒?”

刑道廷面目陰沉,眼神犀利而又陰暗,直勾勾的凝望著、跪拜在江流身前的白青云。

他語氣輕挑,神情傲慢,毫不避諱的直言諷刺道:

“你這是老糊涂了呢,還是越活越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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