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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不想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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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1炷香,1壺酒2

  你奶奶的,這不是廢話嘛,大半夜地來本皇子的房間里找茬,當然是實屬無奈了,尤其是本皇子今天下午表現出來的殺伐果斷的氣勢,一言不合就殺人的霸氣,你丫的不心驚肉跳才怪了。

  當然了,能夠讓慶國禮部侍郎何方這么忌憚的人,整個慶國使團里面也就兩個人了。

  一個是穆無雪的弟子劉嬋。

  一個就是那個不知道名字的慶國皇室子弟。

  現在這兩人都在何方的身后。

  至于半夜來自己房間里興師問罪是誰的主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何大人客氣了。”

  梁煒琪呵呵一笑,一邊端起茶盅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一邊說道,“這深更半夜的,不知道大人來我的房間所謂何事呀?”

  “好在本皇子沒有龍陽之癖,要不然的話,你何大人就污了本皇子的清名啦。”

  何方聞言一愣,愕然地抬起頭看了一眼梁煒琪,他有些不明白梁煒琪說的是什么了,不過,聽到后面一句話,隱約明白了梁煒琪的意思。

  說實在話,他是真不想著半夜來到梁煒琪的房間。

  尤其是他聽說了梁煒琪這家伙不是善茬,要殺人可是毫不含糊的,今天下午差一點就要把慶國名將杜亮的兒子杜克林給殺了。

  倘若不是張禮在場,杜克林極有可能就這么被殺了。

  如果因此引發慶國和梁國之間的大戰,那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盡管如此,何方也不敢連夜來找梁煒琪的麻煩。

  萬一這家伙一怒之下將自己也殺了,豈不是死得很冤枉?

  從梁煒琪今天下午的行事作風來看,還真有這個可能。

  “詩仙不愧是詩仙啊,不知道這龍陽之癖是什么意思?”

  不只是何方不明白,其他人顯然也不明白。

  發問的是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扮男裝的慶國皇室子弟。

  “這都不知道?”

  梁煒琪嘴唇微微一撅,一抹冷笑躍然而上,“陽者,男人也,所謂龍陽之癖就是男人喜歡男人,也就是你們慶國人喜歡找男人!”

  “我呸!”

  慶國皇室子弟對著梁煒琪怒目而視,“你們梁國人才是喜歡男人的兔子。”

  “你說什么?”

  梁煒琪怒哼一聲,一股殺氣油然而生。

  慶國皇室子弟一愣,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梁煒琪,你要干什么?”

  劉嬋冷哼一聲,挺身而出。

  “殿下,該安歇了。”

  就在這時候,李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劉嬋的臉色一變,她是化神中境的高手,自然可以通過這個聲音就斷定這發聲的人修為強她太多太多。

  “李總管,沒什么,有人想要行刺于孤呢。”

  梁煒琪淡淡一笑,“對了,要是孤叫你的名字,就給孤殺個片甲不留,有什么事情孤來擔著!”

  這話聲音不大,卻蘊含著一絲刺骨的寒意,令人不敢懷疑他的決心。

  哪怕是強如劉嬋,心頭也是一顫,聽到李總管三個字馬上想起梁國皇宮里的煉虛中境的高手李悅,頓時如墮冰窖。

  別人或許會有所顧忌,但是,李悅可是梁國皇宮太監總管,本身又是煉虛中境修為,他要是動手將自己殺了,恐怕師尊也不能說什么。

  尤其是現在東山劍派的掌門向虹宇也突破煉虛上境了。

  “詩仙好大的威風呀。”

  慶國皇室子弟冷哼一聲,“你自己都說了好歹也算是個讀書人,這種恃強凌弱不知道哪一家的孔孟之道。還說什么一炷香,一壺酒,詩仙之名天下走,都是狗屁!”

  “你要問這是什么道,那孤告訴你,這是仙界之道。至于孤是詩仙,還是狗屁,恐怕也不是你們慶國人說了算。當然了,如果你們慶國人能夠做到一炷香,一壺酒之內寫出二十首質量差不多的詩詞,你就有資格說什么狗屁了。”

  梁煒琪呵呵一笑,“再說了,諸位都是慶國大人物,半夜三更提刀帶劍興師動眾地來孤的房間,這不知道又是哪一家的孔孟之道呢?”

  “殿下息怒。”

  就在這時候,夏鈺走了進來,“雖然某些蠻子粗魯無禮,我們卻不可失了禮數,殿下一舉一動代表著慶國,代表著朝廷呢。”

  “師姐說得對。”

  梁煒琪點點頭,“就麻煩師姐給幾位不速之客上茶了。”

  他的聲音一頓,端起茶盅喝了一口,“何大人,不知道諸位深夜來找茬,所為何事?”

  “這,這……”

  何方嘟囔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本來就是杜克林調戲人家的女眷在前,張禮出手之后卻被人打得吐血,仗著劉嬋是化境修為想要找人家麻煩,沒料到人家來的是個修為直追穆無雪的高手。

  這找麻煩還怎么進行得下去?

  哪怕是撂下一句狠話都要冒很大的風險啊。

  畢竟,這個梁煒琪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先不說人家那一炷香,一壺酒,詩仙之名天下走的詩中謫仙身份,單說人家是梁國五皇子的身份,恐怕就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而且,這家伙雖然是詩中謫仙人,但是,性格可不是一般的暴戾呀。

  張口閉口就是殺個片甲不留。

  一個應對不好,說不定就能帶來一場災難。

  “找茬不敢當,詩中謫仙人名傳天下,我們怎么敢?當然是要找皇子殿下討個公道。”

  劉嬋冷笑一聲,橫了何方一眼,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混上禮部侍郎的職位的,一點氣魄,一點當當都沒有。

  也難怪朝廷這幾年是一年不如一年,梁國內亂在即,就應當抓住這個機會,率領幾十萬虎賁之師攻下梁國京都,飲馬長江之南!

  “哦,什么公道,孤這正要找貴國交涉呢?”

  梁煒琪笑了,“孤正準備回京迎娶的側妃,被貴國使團的人調戲呢,這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

  說到這里,他的臉色一沉,“怎么,慶國這是要跟我大梁國開戰!”

  最后一句話,梁煒琪用上了真元,舌綻驚雷。

  可以說,整個國賓館就沒有人聽不到這一句話。

  話音剛落,一個輕飄飄的身影飛了進來。

  悄無聲息,沒有人發現他的到來。

  正是大梁國皇宮的老太監李悅。

  劉嬋大驚,下意識地去拔劍,然而,李悅只是瞪了她一眼,她就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手里的長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誰敢在我大梁國皇子面前動手?”

  李悅哼了一聲。

  何方嚇尿了,真的尿出來,不管是多么位高權重的大官,面臨死生之際反應跟普通人沒有什么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