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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召喚從燭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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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郝志壕,4柱神煞!

  蘇晨的日常生活,突然一下子空閑下來。

  學校方面的高二日常課程,因為全國高中超能力競賽二試省隊集訓的緣故,未來一個月都需要集中訓練。

  但牛校長代他向省隊方面請了假,三天時間隨意揮霍。

  偏偏便宜師父孫老的拜師典禮,又是周二才舉行。

  一來二去的。

  自然他在星期一這天,難得和碰瓷一起,一人一寵睡到日上三竿。

  但想象中充斥一整天的悠閑,才持續了一上午,就被突如其來的二位陌生訪客給“打攪”。

  準確地說,是蘇晨未來的二位同門。

  一位比蘇晨大了十幾歲,身材高大儀表堂堂,戴著金絲邊框眼鏡,渾身充斥象牙塔里學術氣質的中年男性。

  另一位是身高約165,娃娃臉可愛五官的大姐姐,身材略顯微胖的,氣質溫和恬靜。

  “你就是師父口中的蘇晨吧?”

  敲開他家防盜門,一男一女二位來客微笑著,中年男性率先自我介紹道:

  “我是鄧如海,現位于首都科大研究生工作……大家將來都是自己人,你喚我鄧師兄就行了。”

  回想著師父和自己的曾經通話內容,蘇晨瞬間醒悟過來。

  面前二位,應該就是師父口中周二拜師典禮時,將要來接自己前往目的地的師兄師姐。

  當下,他也是微笑著握手交談。

  看他們師兄弟互相熟絡之后,氣質恬靜的大姐姐,也是略顯緊張的伸出手來,聲音都有些結巴:“你好,我是比你早幾年拜師的陳茜茜,首都北海大學寵物召喚系研究生,你喊我陳師姐就行了……”

  看出自己這個未來師姐,貌似不習慣和陌生人接觸,蘇晨也是點到為止的和對方禮貌握手。

  觀察著蘇晨體諒人的小動作。

  鄧如海心里,對他的印象分也是上佳。

  其實鄧如海也知道,自己這個同門小師妹,不知道是不是待慣了實驗室,還是從小性格悶葫蘆,對陌生男性相處起來都不自然。

  而蘇晨作為師父極其看重,晚年最后收的關門弟子,鄧如海也希望他能夠人品道德和寵物培育技術一樣好。

  現在看了他和陳茜茜的相處,鄧如海心中最后一點擔憂,終于隨之消失。

  “目光清澈、舉止講禮,是位謙謙如玉的君子……”

  “相信未來相處的時間長了,小師妹自然不會這么拘謹害羞。”

  喃喃地想著。

  鄧如海豁然察覺到不對,他不經意間推了推眼鏡,瞥了一眼正在給他們準備茶水點心的蘇晨,內心自嘲道:“差點搞錯了,從此哪還有什么小師妹,以后只有小師弟蘇晨了。”

  給二位未來的同門師兄師姐,全部倒好了家里最高檔的茶水,又送上一堆精致可口的點心,蘇晨好奇的看向鄧如海:“鄧師兄,師父他老人家不是說明天,才讓你們來接我參加拜師典禮?難道拜師典禮提前啦?”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冒味拜訪,其實我和你陳師姐的私下行為。”鄧如海給出的這個回答,讓蘇晨極其出乎意料。

  他不禁陷入思索。

  莫非?

  二位師兄師姐有事需要我幫忙?

  “鄧師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想到這里,他頓了頓,誠懇道:“這里沒有外人,但說無妨。”

  “師弟還真是七竅玲瓏心,我沒張嘴就猜中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鄧如海清清嗓子,終于開門見山:

  “不知道師弟是否聽說過三十多年前的一樁國內寵物培育學術界丑聞?是涉及到咱們師父的……”

  “這個真沒有。”微微一愣,蘇晨如實回復。

  感覺到面前的陳師姐貌似性格膽小,唯一能正常交流的鄧師兄,說話還總是吞吞吐吐。

  蘇晨干脆反問對方:“鄧師兄你要是心中有事,那就盡管說!我一定站在你這邊,不用擔心我的態度。”

  “哎,那我可就說了,也希望師弟從此可以揣著明白裝糊涂,千萬不要在師父面前提這個。”鄧如海顯然被他爽朗神色折服,索性打開話匣子。

  三言二句中。

  一段涉及到便宜師父孫老的丑聞,緩緩被展開。

  靜靜聽著,很快蘇晨也明白鄧師兄的意思了。

  原來三十多年前,那時候異界類人種族的頂尖強者——四名祖神相繼通過地窟強行入侵水藍星,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國家方面盡可能多的組織超能力者進行抵抗。

  因為自身出眾無雙的寵物培育技術,郝志壕一直是孫老最看重和栽培的大弟子。

  可這個郝志壕,平時就私下宣傳超能力者天生高人一等,未來要建立超能力者的地上神國的自私言論。

  值此危機關頭,不但不深入地窟守護家國,更悄悄聯絡一群心懷不軌的超能力強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沖擊地窟試圖引狼入室……

  雖說由于無數超能強者前仆后繼,寸土必爭,不怕犧牲的慘烈血戰,郝志壕等人引狼入室的陰謀最終沒成功。

  四名異界類人種族的祖神,也是三名重傷返回異界,一名祖神在水藍星直接下落不明,郝志壕本人同樣戰后直接失蹤,生死未卜……

  可即便如此,危難之際郝志壕的叛變舉動,也是給孫老帶來無數指責,讓他在午夜夢回之際格外悔恨懊惱。

  既是對不肖弟子郝志壕的情緒,也是對自身沒有教導好對方的自責。

  即使過去多年,最初所收的大徒弟郝志壕,依舊是孫老的一塊重大心病。

  若有所思的梳理著這些陳年舊事,蘇晨納悶的挑挑眉:

  “鄧師兄,其實你完全不用跟我說這些……因為我和郝志壕根本不曾認識。”

  “哎。”

  鄧如海一聲長嘆。

  他隨即苦笑著搖搖頭:“師弟,如果一切正常發展,我當然不會特地在今天,和你師姐一起來,轉告你這些陳谷子爛麻子的瑣事。”

  “可誰知道!這個郝志壕,他最近竟然出現了,恬不知恥的四處宣揚,自己是孫老的首席大弟子……”

  頓了頓,鄧如海情不自禁站起來,越發憤憤不平:

  “他不僅加入了國際上一處剛剛聲名鵲起,無惡不作的超能力者犯罪團伙組織,還洋洋得意的發郵件給我乃至陳茜茜,希望我們能加入他的組織,真臭不要臉!”

  “我也收到了。”陳師姐放下手中溫茶,怯生生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