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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司詭案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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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灰飛煙滅

  東方上下打量眼前人,一個花白胡子,一頭白發的老頭,雖說是一身布衣,但是依舊是可以看出這個是練武的人,無論是從哪里看,都能瞧出了身上有股習武之人氣息,而且也可以從他眼睛,和面目上看這個人不是什么善類,雖然滿臉賠笑,但是總有一種狠勁。而眼睛里時不時流露出不一樣的神情,年紀半百但是有些兇相,很是緊張這個院子里的東西吧。

  而這個鎮長也是知道今天來的官有多大,像是隱藏著自己的本事,便十分的謙卑,言語不敢太過放肆。雖然不喜官兵來,但又不能反抗眼前這些人,只能趕緊把他們對付走了。反正就是不長留他們。

  當他看到兩具枯骨,緊張的問道:“幾位公子,不知在這里,挖什么東西拿?”

  “你就是鎮長?”

  “哈哈……大人,真是慧眼呀!小民正是這個鎮子的鎮長,小民不才,不知道大人突然到訪有何貴干呀?”

  鎮長一幅他們鎮子里都是,清白,品行良好,無需盤查的樣子。

  東方瑾不做聲,只是從他的眼中讀出擔心,不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一會兒韓墨,溫寒帶著五六個人匆忙趕到進了院子。東方瑾又仔細看看發現院子里的土明顯是有人挖過的。再看看鎮長那張,有少許慌張的臉,會心一笑。

  “來人,把這個院子給我挖地三尺。”

  東方瑾的一聲令下,鎮長的表情開始變得很是復雜,心理說不出的滋味,更是五味雜陳都攪合在一起的感覺。

  這些都在東方瑾的眼里,只要是做了什么虧心的是臉上,表情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變化,這些變化加上證據,他不需要多說什么這就是最有利的證言。

  聽到這話,鎮長開始發作:“停,你們……,你們是官,我們是民,你們看上去像個正人君子,堂堂正正的公子哥,怎么還做這種,挖人庭院的活。趕緊讓他們停下來。”

  娍兒走到他面前,拿出那個白脂金絲玉。那個鎮長一下就跪倒在地。

  娍兒:“麒麟司查案,你們只能配合,而我們查的是間荒屋,和你有什么關系?”

  聽到郡主和東方公子,鎮長心理不由得慌亂了起來。這是就命要到頭了,已經絕望的鎮長,只能抱著希望想他們只是過來巡視的。

  “啊,老漢拜見郡主,公子,幾位官爺。”他都不知道誰改拜,誰不該拜。一頓亂拜。

  鎮長被嚇的腿軟,灶臺里面的白骨咔咔作響。里面白骨的手指,指向院中的碎瓦成堆的一塊地方她就停了下來。白骨突然動起,再無其他在沒有其他動作,必然是哪里有什么讓他不放心的東西。

  東方瑾看懂了她的想法:“韓墨挖那堆瓦下面。”

  韓墨等人手腳麻利,不一會就挖出了一具尸體。這次怎么會是一個男尸,和前面的案子是一人所為還是這有是另一起案子。此刻緊緊地盯著鎮長看。那雙鋒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出來的尸體。

  東方瑾瞧著鎮張慌張的表情:“鎮長可認識此人。”

  鎮長熱淚盈眶的瞅著眼前的尸體,說不出話,這不自己的外孫子嗎?此時悲痛,絕望似乎都在這個老人身上顯現出來。

  鎮長撲向自己的外孫,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外孫呀,你怎么死的,這么慘呀!高亮你就那么喪盡天良嗎?”

  一聲聲的怒喊都難以平復高鎮長此刻的痛心。

  沒一會韓墨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將東方瑾叫到了一邊:“公子,這邊發現了幾個箱子。十分像潘爺說過得箱子。”

  東方瑾跟著過去:“公子這邊也有很多。”

  韓墨仔細的查了查數量:“公子,和潘爺的數量對上了。一箱不差。”

  東方瑾和耳語道:“你去看看潘爺說過的藍寶石。”韓墨走過去仔細的檢查。果然發現那個藍寶石。

  看著這些東西出來,鎮長直接攤到了地上。

  韓墨回到東方瑾身邊:“公子,旁邊發現幾箱東西,正是六爺的東西。”

  東方瑾走到那些東西面前,里面的藍寶石果然,過分的耀眼。

  東方瑾:“留下幾個人把這些東西抬麒麟司,叫潘爺過去數數有沒有差的。請潘爺的時候說,只是逍遙惹了禍,想讓六爺去瞧瞧,不要聲張找到箱子。”

  東方瑾隨后道:“剩下的和我一起去,看看……,這位高鎮長的家里都有什么值得讓人欣賞的。”

  來到鎮長的家里,果然發現不少。不僅有記錄什么時間誰在押送什么鏢,鏢里面有什么東西,東西有多貴重,能賣多少錢。

  東方謹笑笑:“看來這是意外收獲呀!,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什么別的意外驚喜!”

  東方瑾走到那個最顯眼的房間,禪房,按理說一般是家中的長者,或是自己的妻子,供奉菩薩,觀音。可是那里有男子供奉菩薩和觀音,而在香案上還有沒有燃盡的香。墻角里那個刀架上的利刃,都被布蓋住。表示封刀在也不做殺人越貨的事了。

  東方瑾回頭,在榻上的矮桌旁發現一本書。東方瑾翻弄手中的本子,這上面記得可真是詳細,誰在哪里設卡,做埋伏,弄陷阱。弄得是很齊全。東方看著簿子發笑。也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他們什么好了。看著很精明,怎么還能把這種事情記從本子上寫的那么清楚。

  東方謹又在桌腳就發現了一封信。打開看到信。是他與另一個人的信件里面提到最多的就是韻蘭芳,東方瑾判讀韻蘭芳里是出現內奸,和土匪有著往來,信中說道要把藍寶石,高價賣給陳財主。

  不僅如此在桌子的下面有個暗格,但是這暗格的鎖匙,卻被別人破壞,像是很想讓人查看暗格里面的信件,這里面有很多的信件,最多的就是鎮長還陳財主的來往。

  東方瑾手拿著信。信中倆人的交易是清清楚楚,而且陳財主的每封信后面都會寫上,閱完及毀,只不過這個老狐貍給留了下來。陳財主是想把自己撇出去,把劫道的是全部丟給鎮長。看來是陳財主事想讓鎮長落一個孤立無援的境地。

  東方謹走近那個鎮長,拽起他的手臂,右手胳膊上果然有那塊胎記。在腰間發現了藍色的布條。

  韓墨:“公子,在隔壁房間的衣柜里發現的這些藍布條。”

  藍布條就是十八年前那伙大盜的標志,而且后期上面竟然還繡上白色梅花,尤其是在那場黃金屠村案后,更是轟動一時,人人都在說他們,不僅殺人還搶走了不少黃金,而從那以后這伙人就銷聲匿跡。

  東方瑾看著鎮長悲痛的背影:“高鎮長,看來你年輕的時候本事很大啊?看來你要和我們一起回去談談這些東西的出處了。”

  高堂之上,鎮長絲毫不畏懼這里,與眼前的公子哥,正面相對,有一股子匪氣豪情。像是個不卑不亢的‘英雄’。

  開誠布公的和東方瑾講起了條件一樣。

  高鎮長:“東方公子,老漢已經窮途末路,無所欲但有一求,只求你為老漢伸冤。”

  東方瑾有些費解,一個江湖大盜自己也還有什么事情要報官?道:“老漢,狀告高亮。”

  東方瑾記得,高鎮長的女婿就是高亮。不知道著老賊心里打著什么主意。

  老漢看東方瑾一直,瞅著他不做應答,道:“好,讓我認罪,我無話可說,畢竟那些事都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但是我又冤,你們也要為我伸冤。”

  東方瑾冷眼看著眼前六十多歲,發絲如雪的老漢,能有什么冤屈,既是一個土匪,殺一個不多,殺一個不少,怎么不自己動手,還在這里伸什么冤。

  東方瑾一個冷笑道:“您,還有冤,一般不土匪,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大盜不都是自己給自己伸冤嗎?”

  殺人不眨眼土匪向來是有仇必報,不信官府,殺人劫貨,都是自己給自己聲張正義公平,靠蠻橫,兇殘占山為王。何時用到官府伸冤。

  不知道老頭打著什么算盤,東方瑾只能一步一步的試探下去。

  高鎮長,長嘆一口氣:“哎,老漢知道,老漢山匪鼠輩,能有什么冤仇,都理應是別人與我有仇。但是小公子啊……,人心都是肉長的,也知道什么是傷心,悲痛,也知道七情六欲,也知道生死離別啊,老漢就算是一個,再怎么鐵石心腸的人,也是會哭的,老漢早已年過半百,沒有理由再去迫害別人。”

  年少時雙手沾滿鮮血,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如今雖已年過半百,但是那股硬氣也是不曾減弱。可是說的冤屈竟然老眼含淚,老淚縱橫,哽咽哭泣。樣子甚是可憐。

  東方瑾看在眼里,很想知道是因為什么:“我為何要信一個土匪所言?”

  高鎮長:“好,老漢自知不值得讓人相信,但是還不能告案了嗎?”

  東方瑾:“那你要狀告何人?又因何事?”

  高鎮長留著淚,很是硬氣:“老漢,要告一殺妻人,那就是,木里村陳府的廚子,高亮。”

  東方瑾:“那高亮聽說是你女婿,你女兒的失蹤你一直懷疑他,可是陳府的老爺很是器重他,你又不敢動他,你就把這一切都歸咎與他?”

  高鎮長:“你還是不信老漢,好,今日老漢就告訴你,你不審老漢的案子,老漢寧化作厲鬼,也要讓他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