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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張真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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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支配

  秦冢停了下來,扶著膝蓋彎腰喘著粗氣叫了一聲:“吳畏!”

  吳畏一扭頭,發現秦冢居然停下來了。

  連忙跑回來對著秦冢屁股就是一腳:“跑起來啊!”

  秦冢喘著粗氣頭上滴著汗說道:“不是。”

  朝后面指了指:“剛才過去那個是不是潘易銘啊。”

  吳畏一愣,朝后看去。

  秦冢和吳畏跑的是專門的跑步道,在跑步道里面上一個臺階是人行道。

  兩條道中間種著樹。

  吳畏看跑步道上沒有人影,便朝內側的人行道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和潘易銘身高身材都很像的背影,手插著兜向秦縣返回。

  “是挺像的。”吳畏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秦冢。

  又踢了一腳屁股:“關你毛事啊!跑起來!”

  “淦!跑起來!”秦冢一聲大喝咬著牙超前跑去。

  吳畏轉頭又看了一眼潘易銘,然后向著秦冢追去。

  沒幾步便追上了秦冢。

  “你說他,這么晚跑這里來干什么?”秦冢開口問道。

  “誰知道,我們不也是這么晚跑這里來了,腿長在他身上,他又不是亡魂,去哪我們也管不著。”

  “也不給我打聲招呼。”秦冢嘀咕道。

  “興許沒看見呢。”吳畏拍了一下秦冢的背:“行了行了,加速!”

  ......

  兩人又跑了將近兩公里左右,秦冢忽然停了下來。

  “偷懶?”吳畏依然是一臉輕松。秦冢喘著粗氣,指了指內側的人行道。

  吳畏疑惑地朝著秦冢指的地方看去。

  “淦!”吳畏連忙跑過去。

  是一個老頭,看起來六七十歲,當然是正常的六七十歲老頭,不是老梁這種。

  臉上皮膚褶子非常多。

  吳畏連忙撥打了120.

  然后蹲下來檢查了一下老頭的體征。

  呼吸勻稱,眼球雖然渾濁但是這是上了年紀人都會出現的情況。

  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只是沒有了意識。

  “可能是身體不好,休克了吧。”吳畏站起身推測道。

  “現在怎么辦?”秦冢問了一句。

  “沒招,只能等救護車來了。”

  ......

  兩人也沒等太長時間,大約十分鐘救護車就到了。

  一群醫護人員把老頭裝進車里,與此同時吳畏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

  兩人便看著救護車閃著燈拉著笛消失在了視野中。

  吳畏看了看表:“還往下跑嗎?你選這條路有其他事嗎?”

  秦冢搖了搖頭:“沒什么事,就是想跑這邊,明天跑南邊吧。”

  吳畏點了點頭說道:“那返回吧,跑回去差不多十點鐘,沖個澡剛好睡覺。”

  秦冢點了點頭:“今天跑的短了點。”

  “沒辦法,誰讓這老頭耽誤了十分鐘左右。”

  ......

  王軒轅回到了自己的看守室。

  坐在床上嘆了口氣:“還有三個禮拜,還要來多少人勸我?”

  一念至此異常煩躁,拿出一根棒棒糖,用力把包裝捏爆,取出棒棒糖含在嘴里。

  這才過去一周,來勸王軒轅加入科學院的人已經兩個了。

  徐廳長,孫仲元。

  還都是分量很重的人。

  都給出了相當不錯的條件。

  王軒轅躺在床上看著房頂,不知在想些什么。

  ......

  自從買了雙人沙發之后吳畏就和秦冢換了位置。

  把床還給了秦冢,自己則是睡在沙發床上。

  秦冢看吳畏堅持也沒有繼續和吳畏謙讓。

  剛躺下還沒睡著秦冢便感覺到客廳中冥氣彌漫。

  起身開門看了一眼。

  原來是吳畏打開了冥界之門。

  吳畏看到秦冢出來愣了一下。

  然后看了看來的亡魂,向秦冢詢問道:“你要和她說些什么嗎?”

  秦冢把頭又往外伸了伸,看清了來人。

  李桂香。

  “今天行刑了啊。”秦冢點了點頭。

  “沒事,讓她進去吧。”

  吳畏點了點頭,李桂香的亡魂飄進了冥界。

  冥氣收斂,變回幽冥令回到吳畏手中。

  看了一眼秦冢笑著說道:

  “我還以為你對每個人都有了解欲望。”

  秦冢走出房門,伸了個懶腰,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我只想和有希望的人聊幾句。”

  “李桂香在你眼里沒有希望嗎?我看你對那兩個鬼火少年都有興趣,還以為你會也和她說些什么。”

  “我承認她很悲慘,一時沖動造成20年前那次車禍,過了十七年遭人唾棄的生活,早在20年前那輛車落水的時候李桂香這個人已經社會性死亡了,不會有人承認她的價值,也不會有人能夠原諒她。”

  “但是這都是她咎由自取不是嗎?雖然那年的她惡念不大,但小沖動也會釀成大禍,不是有句話叫做,勿以惡小而為之嗎。

  人族之所以有靈智,就是因為人族能用思想控制沖動,如果連本能的欲望都沒辦法掌控的話,人和野獸又有什么區別?還要這思維有什么用?”

  秦冢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低語道:“還配被你所庇護嗎?”

  吳畏笑了笑:“你竟然一次性說了這么多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有罪的亡魂去冥界之后是要從地獄走一遭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走出來見到黃泉,如果能出來還能洗去前世。”

  秦冢站起身朝著臥室走去:“這也是她種的因結的果。”

  “睡覺吧,明天還要開店。”

  吳畏翻了個黑眼心道:“家里那么有錢非得賴在這里開奶茶店,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么。”

  ......

  次日,

  搏擊館內潘易銘帶著拳套,對著面前的沙袋瘋狂地錘擊。

  不過潘易銘和魏光耀兩人都沒有這個基礎所以動作極其丑,發力也不對。

  只是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像是被情緒支配的野獸。

  啪!

  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站在潘易銘對面,一拳打在潘易銘眼前的沙袋上。

  轉腰,蹬腿,出拳,動作連貫而漂亮。

  沙袋直接飛起,重重地砸在了潘易銘的臉上。

  將其擊飛了兩米遠。

  年輕人伸手接住了回彈過來的沙袋。

  從沙袋后面伸出頭,看向潘易銘:“小伙子,拳不是那樣打的。”

  潘易銘眼中劃過一道憤怒。

  站起身來向著年輕人沖去。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攻擊盡皆被年輕人輕松地防御了下來。

  “阿達!”

  砰!

  一拳打在潘易銘肚子上,將潘易銘擊倒。

  看著蹲在地上捂著肚子的潘易銘。

  年輕人露出一臉微笑,開口道:“怎么樣?菜雞,買兩節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