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祭典完成之前,它絕不可能離開村子是嗎。”
江木揉著下巴,眼神中帶著躍躍欲試:“我想我們有理由搜捕全村。”他有點覺得下巴是不是被揉圓了。
“你的眼睛會說話很好,但配上你這種石板臉我看的真的非常驚悚。”
“我會在美美面前克制的。”
“明白就好。”
與阿帕帕告別后,四人坐在了村里唯一的一家飯店,而餐費則是用納蘭的一對耳環,當然還抵消了兩人購物費,貌似兩家老板達成了某種協議。
“用鉆石換草真的好嗎。”江木看著納蘭和美美手里的編制手鐲、戒指、項鏈發出了不解的疑問,他真的無法理解。
“一對換20對不好嗎?”納蘭遞給江木一個熟練的白眼,“還賠了一頓飯那,這可是勤儉持家的納蘭小姐金口玉言講來的,嫌棄就別吃。”
“女人的算計一定很劃算,年輕的江木兄弟。”
“嗯。”江木看看手工制品又瞅了瞅屋里忙碌的廚師,頗有認同感說道:“確實很劃算,抱歉我又說了廢話。”
“對吧,她們很需要我的耳環。”
吃完較為正常的全菇全席后,29號偵探隊對全村進行了一場大搜查,他們兵分兩路:江木、應美美一路,納蘭、應帥一路。
為何應帥會把美美這塊心頭肉交給江木這頭餓狼保護?這可能就是四人之間的默契吧。
忙碌了一個午后,不大的城中村就被他們問了個遍,還是那家飯店,同一張桌子,四人圍著坐在了一起。
“你們那邊有消息嗎?”應帥打量檢查著美美問道,低頭對她又道:“江木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沒有呀。”
應美美沉思良久后說道:“江兄緊緊的!牽著我的手!亂跑!算嗎?”
“我們這邊沒有發現。”納蘭對應帥的妹控深感絕望,直接無視的與江木兀自的交談起來,“我們打著祭典信徒的旗號問了2個多小時,只問到歹徒走時好像是往南邊森林去了。”
“我們這邊得到消息,歹徒與旅館老板娘走到很近,有人在當天夜晚看見他們在小巷見面。”
應帥帶著美美洗手回來,“如果我們猜的不錯,老板娘應該知道些什么。”他的話頓了頓:“比如防空洞的具體位置。”
“短匕首?”江木如遭雷擊,他感覺一條線被連了起來,那些他早已注意到但無法拼湊的拼圖。
“嗯?”應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目不斜視道:“江木兄弟你來解釋一下,給我們的納四小姐。”
“你什么意思?老應!”納蘭不悅的抗議。
江木僵著臉沉思半晌后,細細說道:“夜晚老板扔下的短匕首是歹徒帶來的,因為打鐵店村里只有一家,但對面的打鐵店卻沒有同樣的匕首,我問過鐵匠只有兒子和他兩人。歹徒它大概是為了防止防空洞的位置被老板娘泄露才在夜晚匆忙的殺了她。而具體流程我想應該是:歹徒吧老板娘約到老地方見面,在準備實施刺殺時,被老板發現并當成了抓奸現場,然后狼狽逃走,而在此之前歹徒一定給了老板娘其他東西,上面涂了足矣即死的氰酸鉀,老板娘在午夜時誤食后毒發身亡。”
“是什么吶。”應帥全神貫注的看著他。
“應該是膠質食品,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類似于果凍之類。”江木面無表情接著道:“我們在這里點了所有點心,但沒有任何膠質食品或者代替膠質的東西。這與我們解剖出來的東西不符合,而你也應該問過了吧。”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啊江木兄弟。”應帥似諷又似夸的說道,然后話風一轉猛然問道:“天這么黑,東西我拿進屋你又動都沒動,那么你是如何知道匕首不是這里的工藝的?”
“鞋帶,手柄上攙著鞋帶增加摩擦力。”看著應帥不解的眼神,江木不慌不忙道:“你包裹的不嚴實,鞋帶上的塑料圈露出來了。”
“你是3.0的眼睛吧?”
這邊江木兩人分析的火熱。納蘭捂著胸口吐了一地,就連應美美臉色也憋的紫青。
“你們兩個居然解剖了她!”納蘭拍案而起,憤然道:“這么大的事情你們居然沒有告訴我!”
“這么?”應帥鄙夷道:“讓你直接吐她胃里嗎?再攪拌攪拌。”
嘔!!!!!!
“哥哥你別說了,美美要吐了。”應美美臉色青紫青紫的,還不忘舉手發言:“我今天吃的很飽很撐,吐的一定和納蘭姐姐一樣多。”
“都是哥哥不好,我掌嘴,以后再也不說了。”應帥啪啪給自己來了兩下,背起應美美,給江木遞了個眼色道:“你背著她,我們要出發了,必須在天黑之前返回村子。”
“你已經問清楚老板的去向了?”
應帥頗有些自鳴得意的說道:“當然,你以為只有你聰明嗎,他們的手段實在是簡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