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恐地睜大眼睛,滿臉恐怖如斯。剛不是錯覺,有人可以直接插話在他的思想里,他四周望了望,其他同學依舊閉著眼睛,唯有他睜開了眼。
一切又歸于平靜。
李洋的動作倒是引來李蕓蕓地目光。
“同學,你怎么了!”
李洋捏了把汗,“我沒事的,老師。”
一直到下課之時,李洋都渾身乏力,好像剛才的冥想掏光了他的身體。
在中午食堂用餐時,他才恢復精神來。
自從課堂上冥想之后,他總覺得身體周圍似乎有什么東西。偶爾閉上眼,還能看見某種光點一閃而過。這足足持續兩天時間,他實在受不了,然后就趁著下課的時間,詢問了李蕓蕓老師。
然而,李蕓蕓確是面露驚喜,“你這天階親和力真不錯,那應該是元素了!”
“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你不要操之過急,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修行也是一樣道理,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堅持冥想。”
“什么時候你冥想完感覺到全身無比舒暢,就可以修行魔法了。”
“謝謝老師!”李洋告別李蕓蕓。
由于即將修行魔法,所以同學們都很興奮。
然而現實卻是很殘酷的,冥想這一關就難倒許多人,饒是李洋天賦絕倫,依舊不能像李蕓蕓那樣,隨時進入冥想。
但道門的《精神力戰法》對于精神力的修煉有異曲同工之妙,為了加快魔法修行的進度,李洋課余時間便研究《精神力戰法》。
在精神力修行這塊,道士和魔法師理解不同,道門認為天地萬物皆由陰陽二氣構成。
而人的左腦屬陰,右腦屬于陽,當陰陽平衡之時,人的靈魂就會吸納陰陽二氣,陰陽二氣旋轉相交最后化作精神力。
按照《精神力戰法》的介紹。
李洋很快入定,雖然他感受不到陰陽二氣。但他在盤膝而坐,腦海中按照書籍中描寫,盡可能地讓自己處于靜止狀態,感知身體的異動。
慢慢地,他感受到一股涼涼地氣息穿過大腦。
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氣場在圍著他旋轉。
但他足足坐了幾個時辰,只覺得大腦特別舒服,除此之外并無其他異樣。
修行,果然沒那么簡單。
每天晚上下課,李洋都會在宿舍熬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覺,第二天早上七八點又醒來,每天只睡了幾個時辰,但他卻精神抖擻。
魚向晨和歐陽清剛開始以為李洋在修行什么秘法,也嚷著要跟李洋學習,可當李洋把《精神力戰法》丟給他們的時候,魚向晨滿臉愕然。
“這玩意,我從五六歲就開始修煉。”
“那有效果嗎?”李洋問。
“沒啥效果,就感覺——”魚向晨思考著,“頭腦稍微清醒點吧,就像早上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的樣兒!”
“怎么說呢!精神力戰法短期是看不出效果的,聽說修行境界越高,釋放魔法,道術精準度越高嘛!”
“原來是這樣。”李洋頓時弄明白了。
“要不要一起修煉。”
“得了吧,咱們是學習魔法的,修行道門的書籍干嘛呢!冥想可比修行精神力戰法舒服多了。”
李洋又問,“冥想效果更好?”
魚向晨回答道,“那倒沒有,只是道家自己也弄不清楚陰陽二氣是什么。但法師的冥想確實能感受到元氣的存在。”
“比起無根的修煉,我更喜歡看著自己每天成長一點。”
“道家的精神力怎么說呢,和法師的靈魂力運用是完全不同的。”
“道家的精神力是一種外放的力量,強大的精神力能夠隔空取物,用意念溝通萬物,但法師的靈魂之力則不同,靈魂力更像是一種本源力量,只能隨著人的修為增長而增長。”
“所以,魔法的釋放,實際就是天地能量的轉換!無論什么魔法,都是從一種能量變成另一種能量!但道術卻是不同,道術可以說是精神力引導物質變化而產生能量。”
“比如靈魂火符,就是引導靈符發生爆炸從而產生能量。”
“又比如治療術,實際上是把一種藥粉融入在靈力之中,通過精神力施加在目標身上。”
“明白了!”李洋雖看過很多書,但還是魚向晨總結到位,幾句話就把魔法和道術的區別說得很清楚,其實在上一世的時候,李洋就很好奇——
在熱血傳奇里,道術到底屬于魔法攻擊還是物理攻擊?
偏偏道術的攻擊力,是看人物面板的道術高低而決定的,而不管是物理防御,還是魔法防御,似乎對于抵抗道術都有一點點作用。
這樣一算,其實道術是比較綜合的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班級里的氣氛非常壓抑,每個同學都很遵守紀律,在這片大陸,人成熟的比二十一世紀更早些。十五六歲,已經算是成年人了。
在加上天星魔法學院是為生活在沃瑪森林附近的窮人們設立的,生活在這片森林的人,都在刀尖上跳舞!常年的戰爭,讓這里的人都擁有很強的保護意識,在異族面前,必須團結才行。
學生們也被慣有這種意識。
這或許也是神龍帝國花這么多精力,舉辦魔法學院的原因,只有魔法才能抵擋獸族大軍。
但偶爾的時候,還是有些淘氣的孩子,難免不了天真好玩的心,到下課的時候,總會嘻嘻哈哈地。
李洋并不介意,反而有些懷戀上輩子上學的時光。
他每天的生活很充實,不是在苦修就是在看書,其他同學基本上不予怎么理會,每隔個上三五天,他都回龍門客棧去看看楊雨生。
玉書也把之前在客棧里買的東西,給李洋帶到了龍門客棧,還單獨給他安排了個房間。
玉書說他只要有空,都可以回去睡覺。
李洋問道,“玉書大哥,租房花了不少錢吧!”
玉書說,“沒有,都是秦老安排的!你放心在天星學院修行,我過段時間會去前線看看!”
“那楊雨生呢?”
“他留在這里,我教了他些道術。”
“什么時候回來。”
“可能,明年春天吧!等這個仗打完!”
也對,像玉書這樣的好戰分子,確實不合適平平淡淡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