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的夜晚,衛烈遙在花府閑逛著。
“大少爺,這是今晚可以服侍您的姨太名牌,請您看一下!”
新來的婢女心歡恭敬地跪在花心大蘿卜的身旁呈上名牌。這是她第一次見大少爺,連頭都不敢抬。
“咦?怎么不是誠楓來送牌?”
花心大蘿卜坐在床上,只是瞟了一眼婢女,沒有在意。
“回大少爺的話,誠楓管家讓我來替他送,他身體抱恙特意讓我來送,說別掃了大少爺的興致!”
心歡將名牌舉過頭頂,手穩穩地端住托盤。
“怎么這里面這么多空牌?”
花心大蘿卜掃了一眼這些名牌,他剛想翻牌,卻看到心歡的手白皙嫩滑,膚如凝脂。
“回大少爺的話,誠楓管家說今天有很多姨太身體不適,不能來侍候您就寢,所以選擇的名牌不多!”
心歡一直低著頭,加上名牌盤的遮擋,花心大蘿卜基本沒有看到心歡的臉。
“你抬起頭來!”
花心大蘿卜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不敢!不敢!”
心歡覺得此時自己不能露面,畢竟她只是個婢女,況且她也覺得這不合乎禮數規矩。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花心大蘿卜故作生氣之態。
“對不起!對不起!”
心歡有些不知所措,她小心翼翼地把名牌盤放低了些。
“我看不清你的臉!”
花心大蘿卜突然用溫柔的聲音俯身對心歡說。
心歡顫顫巍巍地將托盤往下移,她緊張得垂下眼眸。
誰知花心大蘿卜突然一下把托盤打翻,他在打翻托盤的一瞬間,看到心歡驚訝地抬起頭。
“你叫什么名字?”
花心大蘿卜看到心歡之后,秀氣小巧的容顏,一副小可憐兒的模樣,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意,他感覺下面突然一緊。他靠近心歡,臉貼得特別近。
“回大少爺,我叫心......歡......”
心歡心里忍不住一顫,她緊張得漲紅了臉,她努力挪動著膝蓋向后移。
花心大蘿卜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撤回身子,又一本正經地看著心歡。
“沒事!你去給我倒杯水來吧!”
心歡被嚇到了,她倉皇起身去倒水,花心大蘿卜趁心歡倒水之際從床頭的枕下拿出一個十分迷你的小藥瓶。隨后心歡便倒好水向他走來。
“大少爺,請您喝水!”
心歡是剛來的丫頭,不太會說話,她是被誠楓選中送給花心大蘿卜的,只是她還不知道。
心歡非常小心地端過茶杯遞給花心大蘿卜。
“你先把地下的牌子收拾一下吧!”
花心大蘿卜不緊不慢地接過茶杯。
“是!”
花心大蘿卜趁心歡跪在地上撿拾牌子的空當兒,輕輕打開茶杯蓋兒,將藏在袖中的小藥瓶拿出并倒出部分粉末在水中,隨即收好藥瓶又放回了枕下。
“這水怎么這么涼?”
花心大蘿卜突然提高聲音。
心歡收好牌子后詫異地抬頭看著花心大蘿卜,她害怕得都嚇出了汗。
“你先把托盤放到桌子上!”
花心大蘿卜又變得非常嚴肅。
“好!”
心歡低下頭,她起身將托盤送到桌子上。
花心大蘿卜趁心歡將托盤送到桌上的間隙又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他還故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把茶杯放到了床頭椅上。
“你自己嘗嘗這水涼不涼!”
心歡走到花心大蘿卜床前,她附身雙手小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挺燙的少爺!”
心歡呆萌的樣子看得花心大蘿卜心里癢癢的。
“你把這杯喝完再去給我換一杯!”
心歡不敢違抗,她分好幾口才把茶杯里的水喝完。
“少爺真的挺燙的!”
心歡喝完后特別堅定地對花心大蘿卜說。
“哪里燙?”
花心大蘿卜伸手一把撈過心歡的腰,心歡一下坐到花心大蘿卜的腿上,心歡手中的茶杯被花心大蘿卜的另一只手接住放在了床頭桌上。他不想讓別人聽到茶杯打碎的聲音來自己房間內打擾自己。
“大少爺!”
心歡此時的藥勁兒還沒上頭,可她臉上已顯紅暈,她在花心大蘿卜的懷里嬌羞地低下了頭。
“你說哪里燙?”
花心大蘿卜低頭邪魅一笑,他在心歡的耳邊撩人地吹著氣,輕咬著心歡的耳垂。
心歡感覺有些不適,她扭動著身子試圖逃避著這種誘惑。
“少爺不要這樣!這樣好癢!”
心歡身體的溫度開始升高,她不由自主地開始扯著自己的衣衫。
“哪里癢?”
花心大蘿卜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他把心歡抱得很緊,他開始親吻著心歡嬌嫩的脖頸。
“少爺不要!真的好難受!”
心歡的藥勁兒逐漸上來,她開始燥熱起來,她癱軟著身子,根本用不上力,她的手無處安放,四處摸著,她不小心摸到了硬硬的東西,而花心大蘿卜卻按住了心歡的手。
“小心尖兒,你別急!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花心大蘿卜開始解開心歡的衣帶,他的手不由得在心歡身上四處亂摸。
衛烈遙原來一直在窗縫中偷偷看著,這時他看到誠楓正朝花心大蘿卜的房間走來,情急之下他穿上了隱身衣,直接進了花心大蘿卜的房間。
衛烈遙覺得花心大蘿卜實在太花心,他不想讓馬蓮荷再次陷入憂慮。他瞅了瞅周圍,他走到花心大蘿卜的床前,拿起床頭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又抄起一旁的床頭凳用力砸向花心大蘿卜的后腦勺。
“啊!”
花心大蘿卜一聲慘叫后便暈倒在心歡的身上,這叫聲引得誠楓奔向他的房間。
衛烈遙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他立刻把花心大蘿卜從心歡身上踢開并將心歡的衣服系好。
這時誠楓已經跑到花心大蘿卜的門口。
“大少爺!大少爺!大少爺您沒事吧!”
誠楓非常著急地敲著門。
衛烈遙看情況緊急,只得將身上的隱身衣掏出給心歡穿上,他扛起心歡立即跑向房門。
誠楓見花心大蘿卜遲遲沒有開門直接破門而入,衛烈遙趁誠楓入門之際便帶著心歡逃出了花心大蘿卜的房間。
“茉茉姐,這是咱們押注的所有注錢!”
裴川谷敲門后半弓著腰捧著一堆花幣進入房間。掌柜的則趕快去關門。
“放這兒吧!”
魏詩茉目測桌上的花幣,大致點了點花幣的數量,她開始用手默默地比劃著。
“你自己的全部家當應該都押注了花姑娘,你的那份兒是不是沒有放進來!”
魏詩茉將胳膊搭在桌角看著裴川谷。
“茉茉姐,我沒有!”
裴川谷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魏詩茉的眼睛。
“掌柜的,我猜他應該學你把錢藏在了鞋墊底下!”
裴川谷聽到后,立刻縮了縮自己的腳。
魏詩茉邪魅地看著掌柜的。
掌柜的看到魏詩茉的眼神后,立刻蹲下把裴川谷的鞋脫掉,他掏出裴川谷的鞋墊,錢果然藏在裴川谷的鞋墊下。
“茉......茉......姐.......”
裴川谷突然結巴起來,他沒想到魏詩茉連這都知道。
掌柜的脫完裴川谷的一只鞋后,又要脫裴川谷的另一只鞋。
“魏詩茉!你夠了!這是我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所有錢!”
裴川谷突然收回腳阻止掌柜的繼續脫他的鞋,他憤怒地指著魏詩茉。
“過分?你懂什么叫過分?”
魏詩茉一下站起來臉色瞬間變得異常嚴肅。
“當初我跟你打賭,并沒有跟你談及一分錢!而你卻拿我們的賭約當成笑話一樣讓別人押注!讓我受盡冷眼!大小姐我這輩子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魏詩茉的聲音不大,但卻字字有力,她惡狠狠地瞪著裴川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有人都押注了!而且沒有人覺得你會贏過花姑娘!你為什么不恨他們?”
裴川谷仍然振振有詞。
“的確!所有人都沒有選我!后廚無一例外地都選擇了花姑娘!但是所有人都愿賭服輸,把押注的錢給了我!而你也應該愿賭服輸,把你押注所有的錢給我!你押注時就是用你所有的錢下注的!難道不是嗎?”
魏詩茉一言懟得裴川谷啞口無言。
掌柜的隨即脫下了裴川谷的另一只鞋,他將裴川谷鞋墊下的所有錢全部掏出來遞給了魏詩茉。
“詩茉奶奶,這錢帶著點兒味道!您要不等等我,我去賬上給您換點兒沒味兒的花幣!”
掌柜的嫌棄地聞了一下自己的手又拿開。
“那就麻煩你把這里所有的花幣兌換成一張銀票給我吧!湊成一張整數的銀票給我!如果還有富裕,再把這些零散的花幣都給柏澤穹,讓他給我寫個賬本兒,以后我的日常開銷就交由他管!”
魏詩茉又坐下抿了口茶。
“得嘞!那我把這些花幣都拿走給您算一下!您放心,我一定會一分不少地再給您拿回來!”
掌柜的拎起自己的袍子,他把所有的花幣都堆在袍子上并將袍子兜起來抱在懷中,他嫌棄地將裴川谷藏在鞋墊下的錢也胡擼到自己的袍中。
“那就辛苦掌柜的了!我還有話和他說,你先去忙吧!一會兒把柏澤穹叫進來!”
魏詩茉說完掌柜的就趕緊走了,他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道想趕緊換掉這些帶味道的花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