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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隊之海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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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單兵突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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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爆炸形成的沖擊波吹開的濃煙,還沒有來得及再次覆蓋到整個小鎮上空,倉庫燃燒的火焰,照亮了附近大半個天空,映得天與地之間一片怵目驚心的血紅。就在這一片鐵血交融,隨著火焰翻滾一切都變得忽明忽暗的戰場上,師少鷹就象是一臺人形戰車,在小鎮的街道上橫沖直撞。

  “蔣雯羽你曾經不止一次告訴我,師少鷹啊,你的性格太偏執,如果出生在戰爭年代,也許你會成為一個戰斗英雄,也許你會在軍隊里如魚得水,走得很遠,站得很高!可是很不幸,你出生在和平年代,大家都要循規蹈矩,都要夾起尾巴做人,絕不能太鋒芒畢露,更不能咄咄逼人!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對我說過,師少鷹啊,你這樣是不行的,你既然離開了邊境線,開始在體制內混,就要有點政治覺悟,否則的話,你只會碰得頭破血流。”

  當他再一次拿起了槍,以拋棄了自己曾經的一切為代價,站在了異國他鄉的戰場上,經歷了太多的大悲大喜大怒大狂,當他終于面對眼前這場必須沖鋒沖鋒再沖鋒的殊死絕境時,師少鷹徹底爆發了。

  “什么叫政治覺悟?我不想對著弱者趾高氣昂,我不想對著強者卑躬屈膝;我不想樹倒眾人推,我不想落井下石,我不想和人結幫拉派,然后一群人天天在那里互相吹捧,把生命中最寶貴的時間全部浪費在酒桌上,我就錯了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彈殼狂跳中,師少鷹嘶聲叫道:“是龍就是要飛,是虎就是要跳!入了伍參了軍,當了職業軍人,性格就要硬得像把刺刀,一把寧折不彎,把進攻進攻再進攻發揮到極限,一旦出手就必定見血的刺刀!否則的話,還不如立刻脫下軍裝,滾回姥姥家抱孩子去吧!”

  不知道在訓練場上流了多少汗與血,不知道用了多少發子彈才終于形成的韻律感,在這個時候終于重新回到了身上,師少鷹一次次的撲倒,一次次的翻滾,把射向自己的子彈險之又險的甩在身后。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永遠不會中彈的幽靈,更象是一頭徹底發了瘋發了狂的怒虎,他不停的吼,用力的叫,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的斗志和氣勢,一直保持在最巔峰狀態,對著面前的敵人發起了最瘋狂的猛烈沖鋒。

  司空伯文呆呆的望著師少鷹,這個男人在戰場上橫沖直撞勢如瘋虎,他明明在那里放聲大笑,全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血腥與強勢。可是聽著他的吼聲,看著他在火光中愈發顯得孤獨的背影,她卻分明看到了一個因為太過執拗不愿意隨波逐流所以受盡了委屈,失去了事業,失去了愛情,想要哭,卻要強得根本不愿意留下一顆眼淚的……孤獨靈魂。

  再次打量了一眼四周,師少鷹轉過身,沿著自己一路沖殺過來的路,重新走到了司空伯文面前,然后曲下了自己的身體,確定司空伯文在自己的背后趴穩抱實后,他又會重新挺直自己的腰,背著司空伯文踏著滿地的鮮血與子彈殼,沿著他剛剛肅清的道路向前走。

  自己單獨向前沖鋒,在打出一條通道后,再返身帶上自己的同伴,如此周而復始。

  “師少鷹,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做得夠好了。”

  司空伯文癡癡看著師少鷹那張熟悉的臉,她看得是那樣的專注,那樣的癡迷,她似乎想要借助火光,把師少鷹的一切,都刻進自己的靈魂最深處,就算是歷經轉世輪回也不磨不滅。

  就算司空伯文是一個軍事方面的外行,她也能看得出來,只要他攜著那股勢如瘋虎的殺氣一路向外沖,也許他真的可以勢如破竹殺出生天。但是他帶著一個連行走力量都失去了的女人,就必須放棄掉他唯一的優勢,一點點向前挪。一次次遭遇戰斗,一次次拼死對抗,在體力與斗志不斷下滑的同時,四周的敵人也會越來越多。可以預見,在濃霧重新覆蓋整個小鎮之前,他就會身陷重圍,最終戰死沙場。

  每一次師少鷹大踏步走回來,用看似輕松的態度把司空伯文重新背到身上,就算他竭力想要掩飾,甚至能強行讓呼吸顯得不太急促,但是趴在他的背后,司空伯文仍然可以在這種親密的接觸中,清楚感受到這個男人的身體正在微微發顫。

  他不但累了,而且似乎很疼,很疼。

  “求求你不要再管我,自己沖出去吧。再這樣,你會死的,你真的會死的。師少鷹,如果真的有投胎轉世,下輩子我當你的女人,哪怕是當你身邊一個沒有名份的情人也行……”

  師少鷹伸出一根手指,打斷了司空伯文的喃喃低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側過頭,微笑著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心里有一個很,呃,變態的愿望?”

  “我小時候看溫瑞安寫的一部小說,那本小說的名字叫‘逆水寒’,里面有一段內容我現在都記憶猶新。”

  師少鷹的臉上露出了近乎猥瑣的神色,嘴里也在嘖嘖輕嘆有聲:“一位江湖大哥的部分手下叛亂,龍頭老大猝不及防之下身負重傷,有一部分仍然忠實于老大的武林高手一路護送著他逃跑,而叛亂者就死追不休。結果有一男一女兩個忠實的部下,為了掩護老大逃走身陷重圍,最后那兩個兩情相悅,卻一直保持著純潔關系的男人和女人,放火點燃了房屋,然后在火焰中做起了愛做的事情。從生物學當中我們可以知道,受到適當的疼痛刺激,可以增加呃,那方面的快感,我真的很好奇,一邊被火燒到死,一邊拼命做愛做的事做到死,究竟是什么滋味。可惜,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就算我師少鷹愿意貼上自己的命去體驗,也沒有一個我喜歡,又夠玩命的女人,愿意陪我一起做這項科學試驗。”

  師少鷹四下一打量,把司空伯文第四次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他彎下腰盯著司空伯文的眼睛,他的目光就象是兩把蘸了油漆的刷子般一路向下滑,最后落到了司空伯文絕對稱得上有料的胸膛上,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微微干澀的聲音道:“你不是說想當我的女人嗎,不用等下輩子了。如果我們也身陷重圍沖不出去了,那咱們也‘逆水寒’一下,一邊躲在屋子里放火,一邊做愛做的事情,一直做到死為止,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