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烏子提醒夜柳絕對不能喝第二口,這時類似于壯陽功效的一種藥酒。雖然不知道烏子為什么要給夜柳這種酒,但現在把這酒喝完了,那豈不是像是烈性春藥一般可怕!
現在的夜柳的呼吸里喘息聲越急越重,使得陳櫻也被這道聲音驚醒。
陳櫻忽然問話:“你怎么了?”
說話聲音極甜極清,令人一聽之下,說不出的舒適。
對此時的夜柳實在誘人。
夜柳再也控制不住,雙手直接抓著陳櫻的一對手臂,陳櫻的手臂極其柔軟和纖細。
陳櫻有些被夜柳嚇到,喊道:“你要干嘛?”
陳櫻正打算反抗的時候,陳櫻只見夜柳貪婪般又充滿欲望地看著自己。
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夜柳看到陳櫻那撩人心弦的苗條身段,加上身上少女的體香頓時讓夜柳更加躁動不安。
本來以為會反抗的陳櫻,但陳櫻反而保持沉默,安靜得極為反常。
接著,夜柳望著陳櫻的臉龐,此時的陳櫻不像平時往日般那樣英姿颯爽,光采照人,當真是麗若春梅綻雪,神如秋蕙披霜,兩頰融融。
現在的陳櫻只見她白皙的臉上,唇上透紅誘人,明艷端麗,嫣然靦腆,眼神更是柔情四射,極為狐媚,反而別有一番風情。
這實在太犯規了,這是哪個正常男人可以忍得住啊!
陳櫻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索性閉著雙眼,任由處置。
夜柳心中吐槽:“我說妳至少象征性地反抗一下吧!妳這樣就束手就擒,就這般從了我,這樣好嗎?”
難道今晚要從老處男畢業了,來的也太早了吧。
后來夜柳又開始左右為難,才認識不到一天就進入這層關系了?
趁人之危還是人嗎?
怕什么?人家都從了,不上便是禽獸不如。
夜柳正當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見陳櫻流了一滴眼淚。
此時,喚起快要進入野獸模式的夜柳心中一絲理智。
夜柳忽然脫口而出:“我好渴,我先出去喝水了!”
說完,夜柳便起身,然后迅速跑去附近不遠處的泉河去了。
夜柳身體異常火熱難受,迅速跳進冰冷的泉河里。
冰冷刺骨的泉水,不但沒有使得夜柳身體降溫,反而不會感到絲毫寒冷。
夜柳感覺自己的越來越滾燙又炎熱。周身青筋暴起,腦袋開始嗡嗡作響,頭昏暈眩。全身皮膚甚至通紅無比。
咯卡!咯卡!
體內的全身骨骼一直發出聲音,如同徹骨之痛般的折磨。全身經脈受到好似滾燙的開水的氣血,體內全身經脈都要經歷這種特別地灼燒之痛。
伴隨經歷兩種痛感的同時,另外一股異常隨之涌現。體內的有股異流使得夜柳感覺自己的身體膨脹起來。
甚至膨脹到自己覺得快要爆體的感覺,那些痛感更加劇烈萬分,便七竅流血。連同周圍的冰水開始漸漸沸騰起來,更是激起了蒸發一股霧氣。
夜柳開始后悔不已,不該一鼓作氣地喝空那瓶酒。現在可好,自己會這樣方式死去嗎?
夜柳瞬間失去了意志,然后倒在浸泡泉水里。
。。。
同時在某一個地方,有一位長得魁梧奇偉的中年僧人,穿著黑色袈裟,長著邋遢地落腮胡,面露兇相,手持足有兩百二十斤的金剛杵,不怒自威。
身旁便是前不久追殺陳櫻二人的兵長,中年僧人問話:“他們便是逃入這里?”
兵長不敢直視那位中年僧人,怯怯回答:“是的。下官已經派人包圍這整座森林,一旦他們出來,我方自然出去剿殺。現在已經準備好幾支搜查隊來進入這片森林,搜尋他們的痕跡。”
中年僧人忽然大笑一聲,隨手拿起一桶烈酒喝了起來。
中年僧人喝完了以后,隨手一摔,兵長見此,連忙低頭,甚至不敢抬頭。
“不用怎么麻煩!灑家自己過去就行了,不就是兩個無名小卒而已。”
“明白。”
“這東方神龍大地雖好,但比灑家西方的梵域大地差的太多了,這里的人民個個都是手抖腿弱,弱不禁風的樣子。
自來到這里到現在為止,還沒人出現擋得住灑家的金剛杵。告訴樂大人,等灑家的喜訊。”,那位中年僧人極為傲慢地說道。
兵長連忙附和:“那是自然,大師可是佛家三大寺之一的金剛寺,重嗔大師,這兩人自然不是大師的對手。”
此人是比西方秦國還要遙遠的梵域大地。有一個大蕃帝國統治梵域大地已有九百余年,現在的情況至少比神龍大地好不了多少。
現在的大蕃圣王王權已然被架空,只能算是擺設品而已。大蕃帝國的情形如同日本幕府時代一樣,那是軍閥世家把權的時代。
大蕃帝國后來出現一位來自軍閥世家的大諸侯,已經征服其余諸侯勢力,統一了梵域大地。因為大蕃圣王是神明傳說的后裔,不能替代,那位大諸侯只好自封為大圣將,類似幕府將軍那樣統治著所有梵域的萬國的諸侯。
后來在七百年前佛法在梵域大地出世,隨之也分出主要的三大分派。
金剛乘佛法派系比較深得大蕃帝國的喜愛,成為了大蕃帝國的新國教,甚至擠走了兩大佛法派系。
之后金剛乘佛法與梵域大地的舊國教,藏蕃教派融合。生成了百支教派,后來在四百年前崛起了金剛寺,雖與金剛乘同脈,但與金剛乘佛法教義不同。
被佛教稱為邪教,甚至是佛教最大的污點。他們教義居然是縱放私欲,無視佛法戒律,簡直是破戒和尚,只要你想到的歪魔邪道,它都做全了。
諷刺的是,這樣的歪魔邪道,居然動用武力滅了幾乎所有信奉金剛乘的教派,金剛寺從此自居金剛乘佛法為唯一正統,從此成為了大蕃帝國的國教。
真正金剛乘佛法反而變成了邪派,這無疑是讓金剛乘佛法的正派們雪上加霜,甚至世上再也沒有聽說過真正金剛乘佛法的任何事跡。
至于另外佛法兩大派系只得去神龍帝國宣教。
由大乘佛法派系一支便在現今神龍大地的趙國領域上建立大寶寺。
神龍大地的蜀國領域里便是由上座部佛法派系一支建立了天龍寺。
說回金剛寺,他們的佛家字輩與普遍佛家不大一樣。
別人佛家字輩是使用來裔輩分,而金剛寺是用來分階級的。
破鏡重圓。
為金剛寺的四大真言,也被引用佛家字輩來取法號。
他們以強者為尊,只有強大的人方能配有更高的字輩的殊榮。
像剛才法號叫重嗔的僧人,以前曾經法號是圓嗔。未來要是實力變強的話,甚至可能得到鏡子輩、破子輩更高的殊榮。
若是弟子的字輩是同等的或是高于師傅的字輩,便要尋一個比自己還高的字輩的人來當師傅。
比如底層的雜役、入門弟子只有被師傅所取法名之外,還沒有資格擁有法號。
圓子輩。
已經擁有資格的弟子便會被自己重字輩或更高等級的字輩師傅取一個法號。才算是成為正式金剛寺的弟子。
重字輩。
便是執事等級才能配擁有。便是監院、知客、僧值、維那、典座、寮元和衣缽等。不當執事,若是擁有一定實力的僧侶也同樣有資格獲得。
鏡字輩。
自然就是首座、西堂、后堂和堂主四大班首那樣的等級。若不是班首,只要有一定的功績、閱歷和武學境界,方有資格獲得。
破字輩。
便是方丈和長老級別的存在。簡單來說便是金剛寺中最強戰力。
四百年后,只求實力至上的金剛宗,其強悍實力至今都從未有過斷層,甚至名列佛家三大寺之首。
夜柳與陳櫻將會面臨金剛寺重嗔一人的追殺。
。。。
明天一早,夜柳恢復了意志,一睜開便看到陳櫻的臉蛋。
一臉憂郁的樣子,看到夜柳醒來以后,方才恢復以往的神采,笑道:“你終于醒了!”
沉默了片刻。
夜柳正在思索著。
“為什么自己躺在陳櫻的大腿上?這莫非是傳說中的枕膝!”
夜柳這個萬年處男,怎么可能受得了。夜柳羞紅了臉,站起來說道:“我我我先去洗一把臉,回頭見!”
說完,夜柳便落荒逃跑去了。留下陳櫻一人,看著遠去的夜柳背影。陳櫻開始把玩自己的秀發,思索著昨晚的事,然后想起喃喃自語說道:“我就真的沒有魅力嗎?”
夜柳去泉水洗著臉上和身上的血污后,想起昨晚的事,真的是禽獸都不如。為什么要猶豫?不對,應該下次見面要如何說起啊?
現在夜柳心中思索著如何面對陳櫻。
直到陳櫻問道:“你洗好了吧?”
被嚇到夜柳不自覺往后退,慌張的解釋:“陳陳捕快!昨晚我不是有意為之的。聽我解釋一下。”
陳櫻直接了當地問:“昨晚為什么逃了?”
夜柳一時語塞,神馬情況?
陳櫻雙眼淚汪汪地捉著夜柳的衣領,然后繼續追問:“是我沒有女人味嗎?還是我比不上你所認識那些溫柔賢惠、妖媚無比的女人們?”
我靠!妳在意的是這個嗎?那時我可是想侵犯妳?原來妳不反抗就因為這個啊!害我忍得這么久。不對。這時代的女人怎么比前世的女人還要主動的?
看著陳櫻那種失落的表情,夜柳只好正面回應:“不是妳的問題!”
“那是什么問題啊?”
夜柳此時與陳櫻的眼神互相對視,夜柳只好說道:“妳不覺得發展的太快了嗎?這么說我現在才認識妳一天而已。”
陳櫻臉色有些茫然。
夜柳繼續說道:“妳他X是我從失憶以后便是第一個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跟妳待在洞里,反而讓我胡思亂想,這樣都睡不著,我可是差點就睡了妳呀!”
聞言,陳櫻羞紅地臉問道:“那你又為什么不繼續做了?”
看到嬌羞般的少女,眼神又是柔情似水地望著夜柳自己。
夜柳這才臉色一紅,刻意別過頭說道:“剛才妳哭了?不是嗎?”
陳櫻聽后,怔了一怔。
“噗嗤!”
陳櫻忍不住宛然一笑。
夜柳被陳櫻這一笑,搞得一頭霧水。
陳櫻笑道:“沒想到你這采花賊還有這么純情的一面。哈哈。”
夜柳被嘲笑到有些無語。
笑完了以后,陳櫻隨后問道:“你的身體怎樣了?昨晚你七竅出血,倒在水泊之中。真的嚇死人了!把你撈上來時,還好還有一息尚存,就先幫你止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柳便解釋其中緣由。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后,只看陳櫻正在把玩那瓶紅色葫蘆。
然后聞一聞那殘留的酒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陳櫻說道:“給你這瓶酒的是名叫烏子的人?”
夜柳回答:“正是。”
陳櫻忽然想起,然后說道:“這個老前輩極有可能是烏子墨。”
夜柳有些不屑地問道:“他有是什么人物?”
這烏子再強,就憑他給我這種下作的酒。絕對強不到哪里去?
陳櫻淡淡地說道:“烏子墨曾經是天啟部的前總司令,深受前一代衛王的信賴,當時威高權重。”
“什么!?”,夜柳有些詫異地說道。
陳櫻繼續說道:“聽聞他以前的武功已經是衛國第一人了。四十歲后便離職學醫,后來喜歡釀酒,就便在神龍大陸四處游走采藥,然后收集稀奇藥材釀藥酒。以藥酒醫人,傳說可以延年益壽,更能重塑肉身,比以往還要強健。后來被世人稱烏居士、烏酒醫。”
夜柳拿起這個紅葫蘆,懷疑地問道:“妳是說這玩意可以讓我增強體質?”
“或許?你自己應該察覺的到。”,陳櫻反問。
夜柳摸摸自己的肉身,的確比以前強壯許多。感覺特別地神清氣爽。
本來還想進行測試之時,陳櫻突然作勢安靜一點。
陳櫻輕聲說道:“再過不久,就有人要過來了。”
陳櫻感覺外邊的森林過于安靜,沒有鳥鳴也沒有蟲鳴。看來這幫官兵已經快要找到這里了。
夜柳轉念一想,取出地圖一看,然后說道:“再往北去錦銀山那里。”
“為什么?”,陳櫻不解地問道。
夜柳壞笑地回答:“自然要去那里避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