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竺和溫倩自然不會同意,還要再勸。
鐘香香堅持自己的想法,認真地道:“我們一起合作,公平是基礎。你們這樣讓我占便宜,我可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
話說到這種地步,沈竺和溫倩只能作罷。畢竟鐘香香搬出的理由是他們適才所用,并無比堅持的。如此保證公平也好,三人組合能更和諧的合作。
借此機會,大家也都清楚各自非斤斤計較之人,算是為小隊伍的美好未來打下基礎。
沈竺分三顆酒蜜果,溫倩得二顆,鐘香香拿所有的猴兒酒。
真論價值,不能說鐘香香吃虧。那些猴兒酒賣出去,銀錢一點也不少拿。關鍵在于酒蜜果的效用更好。同是可遇不可求,金錢難換,每一個煉魂士都會愿意得到酒蜜果。
分完戰利品,依舊按沈竺所言慶祝,不過提議和供酒的變成鐘香香。
對這等喜樂事,溫倩完全不適應。白發魔女早就適應了世界之中,僅她一者的孤寂。她可以與沈竺和鐘香香交好,成為朋友,但不愿意無限接近,親密無間。
所以慶祝剛開始,她就生硬的告罪離開。能看得出,她不愿意破壞氣氛,但確實很不適應。
既是朋友,當然不為己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無論沈竺,還是鐘香香都無意改變溫倩的生活方式或態度。別人看著不好,說不定正適合溫倩。
大家都是煉魂士。志向皆為長生。向此進發的艱險道路上,誰都沒有把期望放到別人身上。這才是根本上的獨立。
溫倩不喜,自去休息。沈竺和鐘香香繼續。
兩人邊聊邊喝,笑意吟吟。氣氛愜意。
這次喝酒,鐘香香一點也沒有失態。很明顯,只是百年老杜有特殊意義。
沈竺半天才抿一口,基本上只是品,并不怎么喝。
鐘香香也不喝。嗯,全都是灌!
今兒收獲豐厚,足足二立方有余,接近三立方的猴兒酒。足夠把她灌醉無數次,所以鐘香香喝起來也變得大方。或者說,沒有節制。
究其原因,只有一條。壓制過甚,或者說酒蟲讒了太久。
鐘香香的酒癮是自小煉出來的。后來迭逢巨變,又成為煉魂士,對飲酒愈發的控制。在師門的日子雖談不上如履薄冰,卻也不敢有一絲懈怠。
酒偶然品品可以。大喝特喝絕對不敢,不能做。甚至儲物袋里都不敢多存。怕的就是沒自制力。
結果出來之后,就算沒事小酌二口,那點酒也不經喝。
如今突然有一個大酒缸擺在面前。里面裝的還是常人難得一見的極品猴兒酒,由不得鐘香香啊。
她干脆就坐在酒缸邊。拿竹筒舀著喝。要不怎么叫灌呢!
在美酒的滋潤下,不知何時。紅暈布滿臉頰,如今的吊鐘姐,杏臉桃腮,嬌艷欲滴,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品著美酒,欣賞著美人,還能有比這更愜意的休息時間嗎。
男人很享受,頻頻行注目禮,女人就不樂意了。鐘香香忽然發難,蹙眉道:“這酒是不是不對味啊?”
沈竺詫異,納悶地道:“咋了,哪里不對?”
鐘香香盯著沈竺,道:“這是從你嘴里吐出來的,是不是沾了你的口水。”說著還嗅了嗅竹筒,似聞到臭氣,遂用手扇扇鼻前,道:“就是有怪味。”
沈竺嚴重無語。酒都喝了八分,居然才發現毛病,還真夠及時。早干什么去了,都喝進肚再提,難道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添點惡心。
看來不止八分,是十分真醉。
鐘香香沒有及時得到回應,又掃了一眼酒缸,道:“居然請我喝你吐出來的東西,真惡心啊。”
沈竺不得不解釋道:“我這是用神通收攝的,嘴并沒有用。”
鐘香香不理會,道:“那你用沒用嘴?”
沈竺道:“用了。”還想再說。
鐘香香卻打斷,道:“那不就結了。”
沈竺無語。忽然發現跟一個喝醉的人講道理,純屬自找不痛快。于是,他改變口風,轉而狡辯道:“平白無據的,不要胡亂冤枉人。你說有,證據呢。”
鐘香香指著酒缸,道:“證據就在酒里。”又傲然道:“我品酒無數,分得出酒味是什么。”
沈竺聽到這強辯,隨口道:“你品得出酒味,又品不出我口水的味道。”又疑惑地道:“難道你知道我的口水是啥味道?”
鐘香香立時瞪了一眼,道:“我就是知道。”
沈竺搖頭,嘿嘿笑道:“要不你再嘗嘗我的口水啥味道,免得冤枉了好人。”又張開大口,指著嗚啊地示意,道:“這兒,正對味。”
鐘香香立時杏眉倒豎,嚷道:“臭家伙,占我便宜啊。”
沈竺故意委屈地道:“誰讓你冤枉好人。”
鐘香香撅撅嘴,道:“算了,這次便宜你了。”又惡狠狠地道:“警告你,如果我再喝到你口水的味道,就殺了你。”
得!這位真醉了。沈竺只能嗚噥著敷衍過去。
有過此事,沈竺想散場。但鐘香香不愿意,還要繼續喝。沈竺沒招,只能陪著。
鐘香香喝到上興,還脫衣服,也不管眼前杵著大男人,直接脫去外袍,只著小衣。她的小衣乃是薄如蟬翼的白綢,穿在身上,半透明的效果更佳誘人。
若非美人的大吊鐘不方便,得不得不圍上裹胸,這會兒就徹底走光了。
即使如此也達到了非禮勿視的地步。沈竺無奈,唯有喊溫倩過來,想請她代替作陪。
溫倩以為有啥事,待看清鐘香香醉態可掬的艷麗模樣,立刻搖頭。
沈竺暗中指出鐘香香已經衣衫不整,他沒法待了。
溫倩依舊推脫,并悄悄地傳言道:“怕什么,人都被你上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沈竺無語。白發魔女是不常說話,但不代表口舌不利啊。
溫倩揚著頭,勝利解脫一難返回。
沈竺無奈,只能繼續作陪。
像鐘香香這樣容易醉的煉魂士,不常見。事實上,普通酒休想灌醉煉魂士,只要運功,總能輕松把酒逼出。就算猴兒酒乃是極品,卻也沒有超脫凡酒的范疇。
鐘香香能醉,是因在真的喝酒,沒有一點作假。她是好酒之人,品的是喝酒感覺,能不動用魂力,當然不會動。而且今天有信任的人守著,能放心地喝醉,一點不用擔憂事后。
猴兒酒不是一般的酒,就算三四級妖猴也不敢多喝。對真正的凡人,只需一杯就能醉死過去。也就是鐘香香從小練出的海量,才能當水喝了那么多,最后還能囫圇地說話
不過能說話反而不是好事,一個女人碎碎念對男人就是魔咒。
沈竺沒法,忽然靈機一動。眼前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之前沒有得到合適的機會,不敢貿然提及香小鐘,只是旁敲側擊地問過鐘香香的過往,但都被顧左右而言他,什么也沒查到。
現在正好酒后吐真言。趕緊再問,沒想到她依舊不松口。大膽地提及是否有姐妹或外甥女,只能見到隱現的悲傷,旋即嚷著不要提,閉口不說。再問,幾乎要急了,依舊不言。
沒想到吊鐘姐醉歸醉,仍能守口如瓶。
沈竺不想就此放棄,眼瞧著醉成這樣的鐘美人還在要酒喝,便拿過一杯猴兒酒,引誘鐘香香回答適才的問題。
可惜鐘香香不上鉤,反而囂張地道:“你不給,老娘就喝不著嗎!”說罷趴到酒缸上,把頭探進去如牛飲般灌了一大口。
沈竺這下真服了。趕緊起身去扶,免得鐘香香一不小心栽進酒缸里。那樣的話,很快會有第一個淹死在酒缸里的三階煉魂士!
鐘香香豪放的舉動很爽,后遺癥也不小。最明顯的就是上半身連頭帶衣服都被酒浸濕。裹胸乃細薄的棉紗所制,跟白綢小衣一樣,一旦沾了水,就變得如透明。
鐘大美人那對偉岸的吊鐘徹底無法隱匿。都走光成這樣,不必再勸,不管她一直要酒喝,直接把人抱起來,丟進備好的帳篷里。
這個時候,鐘香香耍起酒瘋,抓著沈竺不松手,還不停地要酒,兼勸一起喝。
沈竺嘴上敷衍著,想法安撫,以便閃人。他翻來覆去,好壞歹話都說盡,鐘香香依舊不消停。
他的耐心快耗盡了,但不等發飆,鐘香香先不爽了。
遲遲沒有酒來,而且百般相讓,沈竺就是不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鐘香香瞪著眼,大叫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喝點酒有什么大不了的。”
沈竺也煩了,不客氣地道:“我是不是男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你可是親身嘗過的。”
鐘香香吃吃一笑,嫵媚地放出一個秋波,笑道:“以前是可不代表現在還是,誰知道那話兒還在不在,我來看看。”說罷直接上手。
沈竺完全沒有料到此舉,一時不察,竟被美人抓住。
之前受美人欲遮還露的大吊鐘刺激,兄弟早已高舉,如今直接丑態畢現。
鐘香香曖昧地飄過媚眼,笑道:“哎呀,本錢還挺大啊,小子!”
沈竺想要掙扎著閃開色手。
鐘香香暗中加把勁,美目閃閃地眨眼,似說我看你敢!
這種要害被制,沈竺確實不敢,只能老實地任由拿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