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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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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無節操的進攻是完全無法理喻,所以才是無節操


時間倒退到幾小時前,黑白送古鐵回家,紅白飛往前線

煙塵混沌的夜空中,紅龍雄赳赳氣昂昂的飛行著,胸中蕩漾比巖漿更灼熱的戰意,另外還有一種更加灼熱的憤怒。作為最喜歡古鐵哥哥的好妹妹,她竟然不能護送古鐵哥哥回去,不得不托付紅白送古鐵哥哥回去,這實在難以忍受。當古鐵哥哥昏迷的時候,黑白肯定會偷偷舔古鐵哥哥的臉,從下巴一直舔到腦門,舔得滿臉濕漉漉的,然后哼唧哼唧的使勁蹭臉。盡管不論黑白怎么舔,古鐵都不會少一塊肉,但她還是十分惱火,總感覺吃虧了。

“所有損失都是同盟會引起的,要全部吃回來。”紅龍氣鼓鼓的心想。

遠離爆炸區域之后,湮滅荒漠又恢復黑暗和陰冷,死氣沉沉的,仿佛古老荒涼的墓地。紅龍翱翔在高空中,俯瞰遼闊的陸地,什么痕跡都沒看見。不論同盟會或者五頭龍,都聰明謹慎的隱藏著,不露出一點痕跡。紅龍噴出不屑的低吼,這些懦弱蠢笨的家伙以為自己能奪過紅龍的搜尋嗎?紅龍不僅有強大的力量,還有多才多藝的技巧,所以才是最強之龍。

紅龍盡量張開鼻孔,還咧開嘴巴吐出舌頭,大口大口的使勁呼吸。她吸入的不僅是空氣,還有充斥虛空的靈能。所有靈能物體都有靈能輻射,如同所有電子儀罨都有電磁輻射。當強力的靈能物品經過某處時,會因為不可避免的靈能輻射,留下鮮明的痕跡。紅龍的鼻腔和舌頭分布大量特殊細胞,可以捕捉這些靈能痕跡,追蹤到靈能物品的去向

紅龍很快聞到神圣涅斯的氣味,腦中便聯想起神圣涅斯的骨頭,白白的,熒熒發光的,還有香噴噴的新鮮筋肉·配上火辣辣的巖漿香氣,簡直跟黑椒牛排一樣美味。她一邊貪婪呼吸著,一邊奮力振翅快速飛行,口水已經不由自主的大量分泌。突然間·她聞到一種陰冷惡臭的味道,就像腐爛的鐵銹和干枯的尸體混在一起,腦中立刻聯想起一種武器的模樣‘無限刀鋒,。她睜大眼睛低頭一看,果然發現遠處有一大片高速接近的密集星光。

紅龍第一反應是‘躲避,,無限刀鋒可是巨龍的克星,如同大量反艦導彈襲擊巨型戰艦。但紅龍又想起她的古鐵哥哥,或許黑白已經把‘她的,古鐵哥哥叼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吧嗒吧嗒的使勁舔,舔完之后使勁蹭,什么花樣都玩一遍。她舍棄這些原本屬于她的福利,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打仗,怎么可以躲避?如果躲躲藏藏,真對不起那些舍棄的福利。

紅龍憤怒的咆哮,分離的拍扇翅膀,駕馭轟鳴的狂風沖向彈幕。真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真猛士不玩躲閃和迂回,只會前進前進向前進,沖鋒沖鋒再重逢。紅龍像重型轟炸機一樣撞向彈幕·與彈幕越來越近,米,560米,200米,米,50米,20米……。在即將撞擊的最后一刻,紅龍渾身火光閃耀,急遽縮小成一只能塞入背包的小幼女。她嘩嘩拍扇小翅膀,靈巧穿過無數鋒銳長劍·完全沒有一點阻礙。

密集的劍雨錯過紅白之后,紛紛掉頭追擊。但紅白非常小,劍雨非常龐大,如果不計算尾巴的長度,紅白比任何一把劍都短。這些長劍一起追擊紅白,就出現橄欖球員一起搶球的場面·你撞我我碰他,稀里嘩啦的擠成一團,然后轟隆隆的連環爆炸,讓天空一片通紅。紅白回頭看一眼,小眼睛瞇成月牙兒,得意的心想:“紅白果然是最強的戰士。”

突然間,一股暴虐的氣息高速襲來,比聲音更快三四倍,似乎是一枚重型子彈。紅白憑借龍族的敏銳知覺,還有多年售貨機管理員的卓越見識,判斷這是一枚符文強化的爆矢彈,能穿甲,能爆炸,還能追蹤變向。許多泰若玩家都擅長追蹤彈,審判庭這次派出許多泰若玩家參戰,肯定有人擅長追蹤彈。紅白立刻機智的思考對策,該怎么對付追蹤彈。

追蹤彈超過三倍音速,掉頭跑是跑不掉,會被追蹤彈擊中屁股,甚至可能爆菊。紅白一想到爆菊,就想起那次古鐵蘇醒的經歷,還有更多被青琉璃侵犯的經歷,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夾得繃緊。她心中燃起不可理喻的怒火,不閃不避的沖向追蹤彈,真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她宛如國足的真猛士們一般,扭動小腦袋甩出一記頭槌。

追蹤彈直接擊中腦門,發生劇烈爆炸。紅白翻滾著墜落,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輕飄飄的,仿佛正在古鐵的懷里,一邊被熱乎乎的摸頭,一邊被啪啪的拍屁股。但幸福的幻覺總是短暫的,她像流星一樣狠狠撞擊陸地,小腦袋直接砸開一個坑,整個人都消失不見。過了一會,兩個披斗篷的玩家貓腰走來,拿出紅外探照燈,小心翼翼的檢查深坑。
“你剛才真的打中了?”一個拿霰彈槍的玩家低聲問。

“當然,一槍爆頭。”另一個抱狙擊槍的玩家說。

“如果爆頭,這里應該有血跡,你還應該有擊殺提示。”霰彈槍玩家說。

“這個······”狙擊槍玩家語塞,轉移話題問:“你確定它掉在這里?”

“當然,我的搜索絕對不會錯。”霰彈槍玩家說。

“那么一小只,能砸出這么深的坑?她是一個實心稱砣嗎?”狙擊槍玩家問。

“這個······”霰彈槍玩家思索一會,狡辯說:“或許這里原本就是一個坑。”

“你看這些放射形痕跡。”狙擊槍玩家指指周圍:“明顯是撞擊的沖擊波形成。”

“這里原本就有一個坑,她剛好掉在這里,體質有比較特殊,所以···…”

霰彈槍玩家正試圖解釋,坑中突然傳出一些的異響。兩人頓時停止爭論,霰彈槍玩家持槍警戒,狙擊槍玩家用紅外探照燈查看坑底。坑很深,似乎聯通一個地下洞窟,黑黝黝的。狙擊槍玩家看了一會·掏出一枚手雷說:“不管里面有什么,一下都決掉。”

霰彈槍玩家想了想,點頭說:“行,一了百了。”

狙擊槍玩家拔掉引信·把手雷扔入坑中。手雷沿著坑咕嚕咕嚕的下滾,一直落入未知的黑暗中。幾秒鐘后,地下深處發生劇烈爆炸,地面顫抖,坑中噴出大量煙塵和沙粒。兩個玩家都松了口氣,轉身正要離開,但地面的顫抖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劇烈。兩個玩家對視一眼,連忙一起拔腿狂奔。沒過多久,一只巨大的蠕蟲鉆出地面,張開巨型口器咬出。

霰彈槍玩家剎住腳步,轉身一通砰砰怒射。他的槍十分兇狠,每一槍都是一片金屬風暴,能轟碎巨型蠕蟲的一大塊肉,傷口還熊熊燃燒。轉眼間·巨型蠕蟲破得不成樣子,尖嘯著縮回土中。霰彈槍玩家得意的笑了,但兩腿之間的沙土突然爆裂·臟兮兮的紅白像炮彈一樣射出,像炮彈一樣撞擊他的屁股。霰彈槍玩家仿佛遭到炮彈轟擊,整個人騰空飛起。

不遠處的狙擊槍玩家無法接受這種變故,第一反應是呆愣,不是迎戰和逃跑。

紅白撿起霰彈槍玩家掉落的霰彈槍,像瘋狗一樣沖向狙擊槍玩家。霰彈槍有DND驗證,陌生人無法使用。但紅白不介意,雙爪抓著滾燙的槍管,高高揚起L型槍托,當做一根大號的撬棍。狙擊槍玩家終于反應過來·連忙拔出手槍開火。但紅白快得不可思議,一會折返跑一會打滾,眨眼就沖到狙擊槍玩家跟前,掄起‘撬棍,猛敲狙擊槍玩家的膝蓋。

槍托和護膝一起粉碎,膝關節發出刺耳的爆裂聲,狙擊槍玩家凄厲的慘叫。紅白個子很矮·不用低頭就鉆過他的胯下,舉起破槍向上一戳。槍托已經破裂,裂口算不上銳利,但也是棱角分明。鎧甲的臀部又防御薄弱,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部位,最薄弱不過,只有一層略微厚實的纖維布。所以紅白奮力一戳,竟然貫穿纖維布,把半根槍都插進去。

狙擊槍玩家慘叫嘎然而止,僵硬的倒在地上,槍口大量出血。

“哼,凡是敢敲紅白腦門者,紅白必爆其菊花,戳其直腸,讓其肛裂而亡。”

紅白摸摸腦門的大紅包,得意的哼哼幾聲,然后撿起狙擊槍玩家的狙擊槍。新加入競技場的玩家自然只是基本武器,槍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壞。紅白抱著槍掂了掂,抓住槍管把槍托當棒槌揮舞一圈,然后扛著槍屁顛屁顛的狂奔,小尾巴充滿戰意的高高揚起。沒過多久,她找到同盟會玩家的大部隊,毫不猶豫的大叫:“勇者在此,不拿鄉親們的一針一線。”

正緊張備戰的同盟會玩家都傻了,個個都納悶得不行,這到底唱哪一出啊。紅白一時太激動,說出勇者游戲的經典臺詞。但口誤就口誤,紅白一邊狂沖一邊哇哇喊:“都舉起手不許動,除去一針一線,全部通通拿光,所有東西都是勇者的,土里的烏木,天上的太陽,宇宙的真理,哇啊啊啊啊······”她高效利用敵方玩家的呆愣,一下沖到敵方陣地前。

同盟會玩家們終于反應過來,兩人護送晨星和神圣涅斯先行撤退,四個玩家一起圍毆紅白,槍林彈雨火焰閃電一起亂轟。紅白又展現匪夷所思的靈活性,一會滿地打滾,一會急速折返跑,一會高速飛起。至于不久前‘不閃避不格擋,的真猛士宣言,她不記得誰說過了。紅白是一個欺負所有人的超級施虐狂,不是受虐狂,才不會被別人噼里啪啦毆打。

過了一會,四個玩家摸清紅白的行動規律,射得越來越準,幾次都擦著紅白過去。紅白感覺不對勁,飛撲到一處松軟的沙地上,雙爪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刨土,轉眼挖出一個坑鉆進去。四個玩家圍著坑狂轟一會,也沒轟出什么擊殺提示,只好暫時停止開火。但剛停火不久,地面就一陣微微顫抖,似乎有什么怪物即將沖出,他們以為紅白變成巨龍沖出,便分散開準備。幾秒鐘后,沙土像火山一樣噴發·怪獸破土而出,他們一起猛烈開火。

怪獸被轟得支離破碎,變成稀里嘩啦的碎肉灑落一地,原來只是一只巨型蠕蟲。

在巨型蠕蟲被轟碎的瞬間·一個玩家胯下的沙土噴發,紅白像炮彈一樣射出······

“就這樣,紅白完成一次五連殺,最后那個嚇破膽跑了。”灰燼笑嘻嘻的說。

古鐵呆愣半晌,皺眉問:“你們就看著,沒有幫忙?”
“感覺沒法插手啊。”灰燼聳聳肩,笑著說:“當她上竄下跳左撲右滾·壓根是一只不可阻擋的瘋狗,給人一種感覺‘靠近她會被咬,。不,這只瘋狗不咬人,只用炮彈一樣的頭槌撞人屁股,或者把破爛的棍狀物深深插入菊花。拜托,誰閑得菊花癢,跑去幫忙啊?”

“那你們做了什么?”古鐵問。

“截擊晨星,試圖干掉神圣涅斯·但沒有成功。”灰燼又聳聳肩,若無其事的說:“斯溫學會一招‘大驅散術,,可以大范圍驅散幻象、鏡像啥的。他還有一根虛空權杖·能夠妨礙周圍的傳送法術,讓我在附近用靈界漫游。總而言之,我被針對了,沒法強行留住他們。斯溫很麻煩,不管他吧,他不停的各種雷擊,連鎖閃電、叉狀閃電、球形閃電,稀里嘩啦的亂放。如果管他把,他脫離成為昊天使,那更沒法管。所以我們沒有深追。”

古鐵點頭說:“你們做得對·昊天使這玩意,確實不好對付。”

“對神魔的煉銀武器,對昊天使為什么沒用?”毒液反問。

灰燼大眼睛一轉,笑嘻嘻的說:“昊天使是太陽的化身。要知道,那些原始時代的凡人仰望太陽,總是滿懷敬畏和虔誠·認為太陽是不朽的,永恒的。這些對太陽的信仰孕育出昊天使,所以昊天使也有‘不朽,、‘永恒,之類的特性,太陽頂多落入地平線,過十二小時就重新升起。昊天使也是一樣,頂多讓他萎靡一會,休眠一夜就重新崛起。”

古鐵沒有多說,下意識撫摸右額的魔釘,似乎有些重要記憶被它阻斷了。

毒液也沒有多問,仔細打量古鐵一會,才問:“剛才黑白哭什么?”

黑白一直像小貓一樣偎在古鐵懷里,接受古鐵的親昵撫摸。現在毒液一問,黑白就小臉通紅,跳離古鐵的懷里,低著頭屁顛屁顛的跑了。古鐵笑著說:“我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回到與懲戒者的決戰場。我用破壞神力和墮落神力對付懲戒者,但完全不管用,被懲戒者虐了幾千萬遍。我告訴黑白真相,她傷心得不行,哇哇的哭了起來。”

“只是這樣?”毒液疑惑的問。

“你們不相信嗎?”古鐵笑著問。

她們一起搖頭,齊聲說:“你現在超級沒譜。”

“拜托,這評價很傷自尊。”古鐵說。

“夢中,懲戒者告訴你了什么?”灰燼問。

“本性,神性和神力。”古鐵又笑不出來了,表情有些沮喪。

灰燼大眼睛一轉,湊到毒液耳邊嘀咕幾句。毒液表情漸漸有些微妙-,似乎想笑又強忍微笑。虎斑也聽見灰燼的評論,毫不客氣的咯咯歡笑,豐滿誘人的胸脯抖個不停。古鐵頓時不高興了,皺眉說:“喂,這個話題很嚴肅,核心大將的健康,你們難道不關心?”

“不用解釋,我們都明白。”灰燼笑嘻嘻的說。

“你們明白什么?”古鐵不高興的問。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灰燼笑嘻嘻的說。

古鐵頓時怒了,惡狠狠的說:“看來我不振作夫綱,你們會忘了誰是一家之主啊!”

虎斑一聽古鐵這么說,連忙關上房門反鎖。毒液也蠻期待什么,迫不及待的拔出手槍,打爆墻角的幾個監視器。灰燼平常很豪放,一到關鍵時候就不中用,慌張的說:“喂喂喂,你們這是什么?好吧,我知道你們要做什么,一個一個的來,你們先上,我最后。”

毒液揭開腰帶扔在椅子上,平靜的說:“時間緊張,就一起吧。”

灰燼臉紅得不行,企圖用靈界漫游逃跑,卻被不知何時接近的古鐵緊緊抓住······

天昏地暗的幾小時后,彌漫著旖旎腥味的病房內,古鐵斜靠在床頭,享受激烈之后的松弛。灰燼已經不省人事,蜷縮成一團偎在古鐵大腿旁,豐滿白皙如云朵堆積,看著十分誘人。虎斑像貓一樣趴在兩腿間,體能已經被耗竭,但依然不知滿足的含著古鐵的兇器。毒液與古鐵并肩坐在床頭,枕著古鐵左肩,健美修長的滿是汗水,股間一片紅腫狼籍,但精神還不錯,正像拿到新玩具的小女孩一樣,不停把玩古鐵的機械左手。

古鐵吻一下她的臉頰,驚訝的說:“你哪來那么多花樣?”

毒液抿嘴一笑,柔聲說:“我可是學習了幾萬份影像資料。”

“你絕對是多元宇宙最棒的妻子。”古鐵柔聲說。

毒液扣住古鐵左手,抬頭凝視古鐵的眼睛,低聲嘆息:“這是我的榮幸。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似乎不開心。”古鐵關切的問。

“有一點感慨吧,在半年前,你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平民,在爛泥里狼狽打滾。”毒液垂下眼簾,密集的睫毛微微顫抖,眸中蕩漾著一種異樣的漣漪,有歡喜,也有嘆息:“但是現在,你已經成為一個讓人敬畏的半神。

而我,雖然有進步,但依然不知道未來。”

古鐵笑了笑,有些得意,也有些感慨。默默回憶這半年的征途,所遭遇的玩家,他平靜的說:“其實,我一直不知道玩家的挑選標準,但超越凡人的極限之后,我自然而然的明白了。不考慮那些特殊玩家,比如紅白,比如同盟會的大量關系戶,真正有資格成為玩家的戰士,在某些方面都達到凡人的極限。比如我,我一出生就多災多病,一直很努力的堅持活下去,一旦自暴自棄就廢了,所以我有遠超普通人的求生意志,也遠比普通人樂觀。”

古鐵又沉思一會,才說:“其實每一個玩家都是半神,有些人特別強壯,有些人特別兇惡,有些人特別聰明。相比你們,我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我不強壯,也不兇惡,也不聰明,所以我沒有太多想法,只是努力的堅持活下去。這種單純的堅持,反讓我更快突破。現在回想起來,我現在所做的事情,與我成為玩家之前的生活,其實沒有區別。”

毒液抿嘴一笑,柔聲問:“哦,那神靈大人,能給凡人指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