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還在考試結束前的暫時安靜中,地上橫七豎八的人,這讓覺得這里像個劫后的戰場。
其中的一個考官蹲著檢查一個躺在地上的混混兒后說,“只是暫時性窒息了。”
“這邊這個也是。”另一個考官在檢查另一個混混兒之后說。“這些人只是暫時脫力了。沒有受什么重傷,過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兩個人臉上都一陣的凝重,其中一個稍后說,“這個人的力量把握得很好,要害處的穴位被刺中了,但是沒傷到人……?”
兩個人猜疑的對望了一眼。
這個說法讓兩個人更加覺得不可思議起來。對于人本身來說,這種人身大穴,基本都在肋下和脖子胸口這種要害處。人的本能也會對他進行保護……何況,他們還穿了很厚的衣服……
“你說這是真的嗎?”一個考官開始置疑起剛剛看到的東西。
他這樣問的時候抬頭卻沒有看到另一個人。他回頭到處看了一陣兒才發現另一個人已經站到比較遠的地方,這時正在拿手機在拍照。他有點兒不高興問,“喂,你干什么呢?”
那個正拿手機瞄準拍照的考官一邊拍一邊遠遠的說,“這些將來說出來不會有人信的,留點兒證據。”
原本蹲在地上的這個考官嘆了口氣站起來左右看了看地上的人說,“看過以少勝多的……。但是向這種慢慢的,擋不住,躲不掉,一個個的收拾的,真是沒見過。這個人是劍神嗎……”
那個太妹,這時已經緩過勁來了。正在抖抖縮縮的打電話。而經過這一會兒,已經有更多的考完試的人從劍術協會里出來了。他們站在臺子上往下看熱鬧。也有人在打電話報警……
念小樓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在向后退。他頭上的虛汗在微涼的風中慢慢干掉了。但是他覺得車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了。因為那些女生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
他這時思量了一下,“對了這是一種崇拜的感覺吧。”念小樓心里有點兒打鼓,“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兒撬了果子兮的墻腳吧。如果我橇了果子兮的墻腳,錢就借不到了吧!”
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按古人的說法,這搶別人的老婆可是跟殺別人的爸爸是一個級別的罪行。
他這樣想的時候再看那些女生,她們正聚在一起看著他。看他回頭,女生們都一齊嘻嘻的笑。念小樓回過頭去,再聽到她們在小聲的議論,“很帥呀!剛開始沒看出來。”
“還不錯。”
念小樓,“……”
那個紅衣服的女生比較外向,她直接沖念小樓問,“對了你說你才兩級?怎么可能。”
“真的是兩級。”念小樓回頭笑了笑說道。
“你這么厲害,怎么不考級啊。”
“嗯,要滿一年才能考三級證兒。”
??!!!
幾個女生有點兒難以置信。其中那個藍色衣服的女生問,“你學劍還沒有一年?”
那穿紅衣服的女生可能覺得她在問廢話說,“這么問吧,你學了多久?”
“有兩個多月吧……”
這話感覺像在騙人。
而后面所有女生臉上都寫著,“你騙人!”幾個字兒。念小樓只能苦笑。
“你跟我們老大是什么關系呀?”有女生問。
這個問題讓念小樓有些為難。說是朋友吧?還是說債務關系?他不想讓這些女生們到處亂說。
那幾個女生看念小樓不說話,就開始低頭碰在一起小聲的嘰嘰喳喳。
念小樓覺得她們肯定沒想好事兒,就說了句,“只是朋友,很普通的那種。”
幾個女生的興致明顯被打斷了,其中一個抬起來頭來說,“我從來沒見過我們家果果開車帶男生的。”
“呃……我借了她的錢,她說什么我做什么而已……”
……
念小樓坐車到新華書店門附近的時候,接著到了何貝子的電話。“樓啊,有個事兒你有興趣吧?”
“什么事兒?”念小樓看著車前反光鏡里那幾個聊得嘻笑顏開的女生。這些人中除了唐苗依然對念小樓比較冷外。另外的幾個人都變得熱絡了許多。
“我今天在‘第一劍’劍店聽那個老板兒說他們門口的招牌模特簽約到期了,你要不要跟他談一下?”
“他模特到期了,我去談什么?”
“你不是缺錢嗎?你現在好歹也算有點兒名氣了。搞不好可以賺點兒廣告費。”念小樓一驚。他顯然不想干這種事兒。
念小樓一下子想起“第一劍”劍店門口那張超大的噴繪來。那上面的一個男人正提膝捧劍作望天狀,下面還寫著第X屆什么比賽的第幾名字樣。
說實在的,念小樓這種人是不太喜歡被人家這樣掛在門口的,特別是這種專門賣便宜貨的店子。
“這種事兒,合適嗎?”念小樓說了一句。
“你不是缺錢嗎?你談試試唄。”
“……好我明天去談談看吧。”黑衣說十五月圓那天一定要把東西湊齊。現在離月圓只有不到五天了。對于念小樓來說這種事兒如果不是逼急了,他是不想去試的。
……
而這天晚上還有一個極度憤怒中的人。
“你們被一個人打了?!!!又差點兒被抓到局子里去了。”虎哥的怒是明顯的。他旁邊的汽油桶里正在燒垃圾,空氣中有種難聞的臭味。“我的臉都讓你們給丟光了!”
“虎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們是……”痣哥他們對于虎哥明顯怕得很。
“我老虎要不把這個小子廢了,我就不在這兒混了。”虎哥胳膊上的紋著的那只老虎在跟著他的憤怒而發抖。人有所謂的剛愎自用,虎哥無疑就是這種人。
他完全不想聽痣哥他們說的話。
應該說痣哥的話只說了一大半就被他打斷了。他只聽進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自己的妹妹被人打了,自己叫去的兄弟,居然也被人打了。
痣哥說的別的話那叫滅自己威風,除了激怒他沒什么別的作用。
虎哥在混了這幾年江湖,沒這么丟過面子。
而他完全不想聽的事兒,痣哥他們自是不敢再提了。這事兒對他們來說,本來就是丟人的事兒。現在虎哥自己不讓說,他們后來也索性不說了。
虎哥接著就要人去查這個人的底細。這二十來個混混兒臉有苦色。心里幾乎都在想后面怎么開脫的事兒。
出來混有時候也有自己的麻煩。真的打傷了或是關進去了,還是自己的。小們也不能不想自己的退路。如果真的再對上那個瘟神。他們是無論如何不愿意的。今天下午那種打不贏逃不了的絕望感現在也印在他們心里印得很明白。他們誰都不想再對上念小樓那種人了。
虎哥虎著臉在原地轉了一會兒,卻沒跟那連痣哥在內的那二十幾個混混兒說話,他向旁邊站著的幾個人說,“老三,我不方便去劍術協會。你在劍術協會不是有個表哥嗎?去打聽一下消息。”
“好。”有個身材極瘦,臉尖無肉的混混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