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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是鬼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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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獨闖喪尸陣

  想著,我將背包扔下,向這個小黃要了把軍刀,從洞中跳下去,向那些喪尸走了過去。

  劉隊長在上面看見我的動作,問我做什么,我說這里離出口最多兩百米,我出去叫人。

  他一愣,說:“下面是僵尸”

  艸,我還這暴脾氣還壓不住了,我大叫道要不你出去搬救兵去,在這里要是沒有人進來,咱們還不是得困死,橫豎都是死,我要是出去還有一絲的希望,要是留在這里是必死無疑。

  聽我罵完之后,他扔給我一把步槍,我接起來,自言自語的說終于大方了一次,又問他有沒有保護頭部的東西,我說沒有,他從包里面翻了一遍,找出來個防毒面具扔了下來,我看了一眼,心說有總比沒有好吧,又撿起來戴上。

  我把刀插在腰間,將槍上膛,就朝前方的那喪尸陣走去。

  這么多的喪尸,要說不怕,我自己都不相信。

  他奶奶的,人死鳥朝上,不死萬萬年,老子拼了。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么腦子一熱,是舉起槍就將全面一排二十幾具的腿給打爛了,順時就倒下一片,我立馬就沖進了這喪尸之中。

  一陣陣嗡嗡的聲音傳進耳中,如同蜜蜂一般,眼前的喪尸嘴里,眼里,耳朵里,沾滿了濃稠暗綠的液體,盡管我戴著防毒面具,卻依舊聞到了陣陣的惡臭,令人作嘔。

  一雙雙的手在我眼前揮舞,對于這些東西我自然不會客氣,舉槍對著頭就掃,看著一顆顆的爛頭在我眼前爆開,尸水飛濺到防毒面具上面,沒一會兒子彈就沒了,我不知是殺紅了眼還是怎么的,是拿起槍托就砸,再用腳踢,用胳膊頂,再不行就用頭撞,反正是身上能用的都用了,估計應該是到了這些喪尸的正中心了,剛剛慶幸自己走了這么長還沒有事情,卻突然感覺腳被什么東西抓住了。

  低頭一看,卻是幾只斷腿的喪尸抓住了我的小腿,這些東西看起來軟綿綿的很不經打一般,可是他們的力氣卻是極大,幾只手已經撕破了我的褲子,掐進了肉中,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傳來。

  我忙用手電筒砸,奮力的想把腳抽出來,這么一分神,肩膀和背部又中了招,痛的我是哇哇大叫,悠悠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痛苦,從柳木牌中飛了出來,在我的頭頂推著靠近我的那些喪尸,她的力氣不大,但是卻能夠發出大叫聲,這并不是人類的耳朵能夠聽見的,我只感覺到空間都為之一震,那些喪尸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遲緩,抓住我小腿的幾只手也有了松動,我乘機拔了了出來,快步的繼續繞過這些喪尸。

  有了悠悠的幫助,我倒是輕松了不少,不知是我已經痛的麻木了還是沉眠的靈蛇蠱在幫忙,感覺被喪尸所抓的地方疼痛感不是太強。

  我看了前邊一眼,大概還有二十幾只,剛剛想快步沖出去,卻突然發現在巖壁上面的那些冥鼠竟然都沒有跳了,而是在看著我。

  看你媽個頭!我暗罵了一句,可是隨即我便發現了不對,我盯了它們三秒鐘,發現他們竟然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兩只前爪還在跑著嘴巴邊上的胡須,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老色狼看見一個赤裸的美女一般。

  不對!是悠悠。

  我突然反應了過來,它們哪里是在看我,肯定在再看悠悠。冥鼠是一種幽冥的生物,而悠悠又是靈體,它們難道是想吃掉悠悠?

  想到這,我連忙叫悠悠進入了柳木牌中。悠悠一消失,我的壓力頓時就大了起來,剛剛敲翻一只喪尸,感覺左邊有一陣破空聲,我抬起左腳,一個黃狗撒尿就踢了出去。

  嘭!

  一聲悶響傳來,側目一看,卻是一只冥鼠搞偷襲,結果被我一腳給踢到了墻上,腦袋給撞開了,白色的腦漿還混合著藍色的血液都濺到了墻上,那只冥鼠嗚呼一聲,魂歸西天。

  “哎......”

  看見這血液和死去了的那只冥鼠,我心頭突然響起了一聲洪荒而蒼涼的嘆息。

  “誰?”

  我被這冷不丁的嘆息聲嚇了一跳,大吼了一聲,可是那聲音就響了一聲,僅僅是一聲。

  不對,難道是中尸毒,產生幻覺了?我使勁甩了甩頭,時不我與,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將槍反轉過來,手握著槍口,用槍托一路對著面前的喪尸就砸了過去。剩下的幾只冥鼠看見了同伴的慘狀,非但沒有逃命,竟然全部都朝我跳了下來。

  我心說不好,要是再被這些鬼東西纏住那才是必死無疑,當即就升起了十分強烈的求生欲.望,不管三七二十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手電往后一扔,大叫一聲,悶頭就往前沖,活活的用頭撞開了一條路,連頭都不敢回,一路猛跑了好幾百米,要是那些運動員看見我這速度他們都得羞愧而死,這么一通跑下來,終于看見前方有亮光出現,我這才有功夫回頭瞄了一眼,竟然還有兩只冥鼠在后面追。

  “我艸你先人”罵了一句后又是狂奔,跑出洞口我是就地一滾,立馬大叫道:“老李,趕快開槍,后面全部都是冥鼠!”

  喊完之后我便就地滾了出去,可是等了好幾秒我也沒有聽見槍聲響起。

  我抬頭一瞧,一具無頭尸體就出現在了眼前,看這穿著,應該是劉鵬。我站起身走過去想查看一下,卻聽見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回頭一看,一只冥鼠突然就跳了過來,直撲我面門。

  我舉槍一擋,力道一減,沒有抓住,槍和冥鼠一下子掉了下去,那冥鼠又向我撲來,我后退兩步沒有站穩,一下子仰面摔倒,正面恰好掐住了它的脖子。

  我看了一眼,覺得好生眼熟,再看它的皮毛還明顯有燒傷的痕跡。難道這是我上次捉到的那只?沒等我細想,一個聲音便響了起來。

  “林開,林開,快過來,到這來”。

  我循聲望去,只見李海明在一片灌木叢中冒出了個頭,還在對我招手,同時,幾只槍口就從那草叢中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