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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囂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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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九.論生猴子的可能

    也許是那次的演講起了作用,直到他們開始大規模的進行治療的這一個多月里開始,大家都相當的配合。

    當然也有那么幾個不和諧的聲音,不過隨著臨清出的公告和大規模的計劃之后,都銷聲匿跡了。

    因為這個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解決的,而且為了安全起見,臨清將一大片的空地圈了出來,讓人開始大規模的建造房子,但是因為材料不齊全,所以大部分的都是木房。

    與此同時,在柳絮的要求下,在根據地里也開始招收有些醫療常識的幸存者,加入到這個隊伍中來。

    一時之間,整個根據地就忙了起來。

    某個房間

    “所以說,你昨晚做了一個夢”肖白和柳絮兩個人坐在椅子上,身前擺著一張桌子,而他們對面則是坐著一個剃著光頭,臉色不自然的白的年輕的女人,開口的就是肖白,而柳絮則是手里拿著筆,一直盯著的對面的女人,時不時在身前擺著的紙張上寫上些什么。

    年輕女人轉動著眼睛,有些僵硬,但是說話卻是很流暢,“嗯,昨晚做夢了,雖然不知道夢到了什么。”

    肖白點了點頭,按照紙張上的繼續問話,“最近有和別人交流么交到新朋友了么”

    女人看了眼肖白,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柳絮,再看了眼肖白,羞噠噠的點了點頭,“嗯啊,和我同一組的林城,和我是同一個地方的,我們聊了挺多的。”

    本來有些緊張的柳絮聽到她說的話。才輕巧的松了口氣,低頭在紙張上寫著什么。

    肖白聽到年輕女人的話,笑著道,“挺好的,多聊聊,吃的還習慣么”

    這已經是肖白在這兒工作的第二個月了,從一開始的奇怪。到心在的習慣。其中的心靈變化真是不足外人道也。

    雖然殺多了喪尸,但是這么安安靜靜的和喪尸聊天可真的從來沒有過,所以剛剛開始這樣工作的時候。肖白一有什么動靜,就會下意識的拔劍,可把和自己聊天的喪尸給嚇壞了,瑟瑟縮縮的躲在椅子下面大聲求饒。看的肖白真是哭笑不得。

    喂,搞清楚好不好。你才是喪尸好么

    他們還是那副樣子,昏黃的眼睛,蒼白的皮膚,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唯一變化的就是他們一直無聲死寂的眼睛,變的有光亮,會隨著自己的情緒而變化著。當肖白注意到這些的時候,就稍微好了些。

    給自己內心做了許多強大的安慰和緩沖。才可以淡定的交談,也就漸漸的習慣了。

    把他們當成一種新的民族就好了,外國人之前在我們祖宗眼里可不就是紅毛綠毛的么,有啥子大不了的。

    所以,現在肖白就算是和這些喪尸一起打籃球或者是擁抱,都十分淡定。

    按照常規問完話之后,年輕女人道了聲謝,就往外離開了,下一個人走了進來。

    當將這些人都詢問完,一個早上就這么消失了。

    兩個人身上都穿著白色大褂子,走在鐵欄和鐵欄之間的不到一米半的過道之中。

    “剛剛是不是嚇了一大跳”肖白直接將自己手里的紙張疊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褂口袋里,將文件夾直接塞進柳絮的懷里,不懷好意的問道。

    柳絮穿上白大褂之后,那可是不可冒犯的,直接甩了白眼過去,高冷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肖白一臉奸笑,“老實說,剛剛是不是有一秒覺得丹丹是喜歡你的,恩恩”

    丹丹,就是之前那個年輕女人,因為自己照顧的人就那么幾十個人,所以名字都很熟悉。

    至于為什么是叫么名字,而不是叫代碼,則是讓他們覺得自己仍然是人,記憶力的那些種種都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是常人,肯定是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但是柳絮哪里是這種凡人

    直接一甩自己的披肩,淡然道,“我長成這樣,總是有著帥哥的困擾,你,”說道這兒,掃了眼肖白,很是嘲諷的勾唇笑了,“肯定是體會不到的。”說完,在肖白還沒有爆前快離開。

    肖白握拳,看著步伐快而優雅的某柳,恨得直咬牙,只要柳絮一穿上那身白大褂,簡直是大變身,這樣真的不是所謂的精神分裂什么的么

    將怒火平息下來,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搭檔,他是自己的搭檔,要是打死他,自己就吃虧了。

    這樣說了幾次,才稍微讓自己好過了些,看了眼手表,就往和柳絮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在這個鐵欄子和鐵欄子之間形成的通道里,肖白熟練的左拐右拐的,終于到了一扇大門前,將被自己塞在胸前口袋里的通行證拿了出來,對著機器掃了下,門立即開啟,自己快步進去離開。

    通過廣大人民群眾的力量,這個規模不小的康復中心,就坐落在臨清根據地的最角落的地方,和人口密集的住房區之間,是遙遙相望的,位于整個根據地的對角線上,這樣的設計也是經過精心討論過的。

    當初建立這個所謂的康復中心,其實很多人都是不同意的,甚至連程老爺子也是猶豫再三,最后還是臨清一再的堅持,才松了口,老爺子也不得不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當初的膽量和果斷的都隨著的年齡的增長而消失不見了,果然,天下永遠是屬于年輕人的,這樣想著,就讓臨清放開手去做。

    雖然說是木房,但是那也緊緊是限制于給病人居住的房間,其他的房間都是最基本的石頭或者磚頭砌成的,牢固的很,只要不是級大的喪尸來不要命的撞墻,那么這個根據地就不會有什么意外,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他們用鐵柵欄將屋喪尸給你隔離開了,甚至某些喪尸在變成喪尸之前,就已經有過節了,要是利用放羊式的治療和活動,指不定之前兩個人就曾經是仇人呢

    所以并不將喪尸一塊擠著,分成幾十個人幾十個人一個團體,拿著通道和鐵閘門將他們和外界隔離開了。這樣要是真的那個地方的喪尸突然爆。那么也不至于一整個康復中心都收到影響和攻擊。

    不過好在,這些事情都沒生,解毒劑很好。一百個人服用了解毒劑,有九十九個人會好,至于那個唯一的一個人,則是因為自身的關系。

    其實。變成喪尸的人,整個身體都完好保存下來的特別少。大多數都是這兒有一塊肉沒有了,那邊少了一段的腸子,這些都是實打實的,不是你一個解毒劑就可以消除掉的。就算有,那么也好幾百個人里才有那么一個人,開你是多么的幸運。

    但是對于其他喪尸而言。就不是這樣了。

    如果打上了解毒劑,那么你體內的這種病毒就會被抑制。那么你的生命力就會急劇下賬如果不做任何的措施,那么死去的可能率絕對是高于五十的。

    所以,他們的治療分為兩種類型,一是針對那些身體沒有殘缺的人而言的,直接進行藥物治療,越早進行介入,那么恢復的情況和人數就會越來越高。

    而對于之前受過傷的喪尸,也分為兩種,按照受傷的深淺。

    清淺的,比如是手斷了啊,手沒有了啊,腳趾頭沒有了啊,臉被劃傷啊,這樣相對不算是很重的傷,可以邊恢復邊進行治療。

    對于那些重的病,比如頭有一把都不在脖子上啊,肚子的腸子都往外跑了啊,腦袋被開了一大半的啊,如同這樣的情況,那么是絕對不會救治的,藥物也是緊巴巴的,總不能浪費。

    所以,如果你耐心的看,你會看到各種各樣的景象。

    有的喪尸正手里捧著一本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書,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有的喪尸則是坐在樓梯的階梯上,和其他附近的人聊天著。

    哦,忘記說了,能夠被放到這個康復中心的喪尸,都是已經有了自己之前的記憶的第二階段的喪尸。

    第一階段的喪尸,是服藥之后,還未有自己的記憶,但是音樂恢復意識的喪尸,因為相對第二階段而言,十分的不穩定,所以被關押在另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直到什么時候一覺睡醒了,有了自己的記憶了,才能夠被送到這個康復中心里來,進行進一步的治療。

    肖白出了門,還沒有幾秒,就有一輛車開了過來。

    “上來。”

    臨清從車內打開門,看了眼肖白,微微皺眉,但是隱忍著,示意她上車。

    肖白奇怪的看了眼臨清,現臨清今天竟然穿著西裝,這個可不常見,頭也被梳的服服帖帖,看上去紳士極了,肖白一上車,就看到臨清手里正抱著一個水壺。

    “給,劉嫂子特意為你準備的”臨清細心的為肖白打開了蓋子,摸了摸溫度,才將水壺遞了過去。

    雖然現在才五月份,但是肖白不得不說,這個天氣簡直可以最熱的七八月了,從房間里走出來,到大門口走了半個小時,自己的后背早就濕透了,從大太陽下上車,因為溫度突然降低,肖白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臨清見此,本來就皺起的眉頭,更是糾結不開,用一句生動的比喻,那就是可以夾死蒼蠅了,將自己脫下的外套直接披在肖白的肩膀上。

    肖白翻了白眼,不舒服的動了動,但是臨清的手硬是將外套壓在自己肩膀上,現反抗不行,才將水壺放下,吧唧著嘴里的甜味兒,高聲道,“別瞎折騰啊,我熱著呢,別惹我火。”

    天氣一熱,脾氣就容易上來,喝了些蜂蜜水稍微舒服了些,給我披什么衣服,我熱都都可以直接拖光光出去游幾圈了

    臨清皺眉,強硬而堅持道,“不行,你突然冷下來,會感冒。”

    肖白聽到感冒,也安靜了下來,但是因為有外人在倒霉悲催的安靜司機,所以肖白還是硬著脖子扯道,“我那個也是不小心才感冒的,后來不是好了么”

    聽到肖白說這個,臨清本來稍微好了些的臉又臭了,沉聲道,“一個月。”

    你感冒了整整一個月才好,這樣也叫好好的么

    說到這個,肖白也是怨氣十足,將水壺重重放在膝蓋上,怨氣道,“還不是你,我只要吃藥就好了,你還不讓我吃藥”

    這個簡直是沒有天理,病了吃藥不是正常的么,生病不吃藥,藥造出來玩的么

    臨清自然有自己的一套道理,“吃藥對身體不好。”

    生病了那就加強鍛煉,總是動不動吃藥,身體才會越來越差,臨清驕傲的想著,自己一年生不了幾次病,還不是因為自己身體好,就算偶爾生個小病也是不吃藥的。

    肖白簡直是氣歪了鼻子,跟臨清說道理簡直是講不通,轉頭不看他,沒什么好說的,但是喝水的聲音倒是越來越大。

    臨清無奈看著肖白,安撫道,“好了,這也是為你好。”

    肖白也覺得自己矯情了,這么一想,倒也放開了,再加上臨清又說了幾句軟化,肖白就忘記了自己剛剛是為什么生氣了,美男計啊美男計,對自己簡直是對癥下藥般的好用啊

    司機暗搓搓的擦了擦汗,猥瑣的笑了,打是親罵是愛什么的,簡直是要亮瞎我這個光棍的眼啊

    真是抽表要臉

    肖白捧著水壺一直咕嚕咕嚕的喝著,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就算是不喝了,也要抵在唇邊,簡直是豬轉世吧,臨清都快要看不下去肖白這個可憐勁兒了,又提了一句,“把工作辭了,你要是不去說,那就我說”

    之前說去幫忙,那是因為剛剛上軌道,找不到合適的人,臨清也就同意了,本以為肖白那個懶勁兒,肯定沒幾天就主動回來,結果哪里想到還真的當成自己的工作了,到了現在,時不時的在那邊過夜都是常有的事兒

    這不,今天就是這樣,自己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在家里看到肖白了,而自己白天又忙,真是煩躁的不行,感覺自己有媳婦兒人,一朝回到了光棍

    肖白大眼一瞪,“姓程的,你敢”

    臨清也嚴肅著臉,內心哀嚎

    這樣繼續下去,啥時候才可以給我生猴子啊啊啊啊啊啊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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