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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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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黑拳王

  “本臺最新收到的消息,今天上午9點,在五一路大潤發超市廣場前發生了一起嚴重的街頭槍戰,兩名槍手當場被擊斃,其中一名槍手正是警方緝捕的逃犯......”

  當看到電視中吳奎的尸體時,梁晉將手中的遙控器砸向了電視機,“廢物廢物廢物!”暴怒的他,站起來在屋里來回走來走去。

  忽然他又坐回了沙發上,拿起旁邊一個移動電話撥通一個電話號碼,從電話里傳來一聲聲嘈雜的聲音,像是很多人在大喊大叫。

  “喂,你誰呀?”

  “我是梁晉,找吳天彪。”

  “你打錯了,嘟嘟嘟......”

  掛他電話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當手機連續又響了兩次時他干脆關機了,此時他哪有心思接電話,聚精會神的看著臺上兩個即將開始生死之戰的拳擊手。

  眼前的環境是一個南方某個城市的地下黑市拳擊場,臺上兩個拳擊手,一個身高一米八,體重八十五公斤,上身裸露的肌肉一塊一塊像鋼鐵一樣健壯,胸口有一撮黑毛,兩條手臂各紋了一只猛虎。

  但他的標志不是手臂上的猛虎,而是他的光頭,油光锃亮,亮的像燈泡,所以他的外號叫“光頭彪”。

  光頭彪是這家地下拳場的王者,有著輝煌的記錄,180場勝,160場KO,1負。他的唯一的一場負還是因為第一次打黑拳沒有經驗的原因,此后他就是無敵的王者,160場KO,他的對手不是殘廢就是死亡。

  今天他的對手也是不容小覷,外號‘黑熊’皮膚黝黑,體型像一只熊比他還要威猛,身高一米九,塊頭很大,兩只手臂比臺下一些女觀眾的大腿還要粗。

  今天是一場重量級拳手的比賽,吸引了許多尋找刺激的有錢人,比賽還沒開始光頭彪的支持者已經叫囂起來。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黑熊盯著光頭彪,冷笑起來,露出一排鋼牙,他心想:“我一拳打爆你的頭,我看他們還怎么叫囂?”

  似乎看懂了黑熊心里的想法,光頭彪眼神中殺氣畢露,嘴角勾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這時一名黑衣服裁判上臺,檢查了一下兩人的拳套和褲子里有沒有藏有利器,完了后退出了鐵籠。

  黑拳的擂臺和普通擂臺不一樣的地方是擂臺四周裝了鐵籠,寓意無處可逃的囚籠,只有打贏了對手才能逃出來。

  “叮鈴鈴!”

  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時,黑熊首先暴起發難,只見他一拳擊向對手,以他的塊頭這一拳的力量很猛,與此同時光頭彪一絲冷笑,沖著黑熊的的拳頭以一種玄奧的軌跡打了一拳。

  拳頭對拳頭,突然黑熊駭然變色,對方的拳頭硬的像石頭,一拳之下他的手骨已經受傷,而且還有一種撕扯的勁力,他如果不及時縮拳,手臂都要廢棄了,巨大的力量推的他踉蹌后退。

  黑熊認出這是光頭彪的絕招華山派的劈石破玉拳,但沒想到厲害超出的了他的想象。

  就在黑熊踉蹌后退,眼中的驚駭之色還沒有退出之時,光頭彪一個箭步靠近了他,又是玄奧的一拳,隱約有嗚嗚的破空之聲,可見這一拳非常的猛。

  黑熊的雙臂居然架不住這一拳。

  “砰!”

  他的胸口中了一拳,這一拳如同擊在一塊牛皮上發出一聲悶響,黑熊哇的張嘴吐了一口血,又是砰的一聲,他背部撞在鐵籠壁上。

  “投.....降......”

  黑熊大駭喊投降了,可是光頭彪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一拳接著一拳,連續兩記重拳,盡然將他活活的打死在擂臺上。

  黑熊如一攤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他的胸口中塌陷下去的部位有一根斷裂的肋骨刺破了肌肉露出了出來。

  白森森,又帶血得骨頭非常恐怖。

  有少部分的觀眾嚇的尖叫起來,但大部分的觀眾興奮的站起來大喊大叫,這些觀眾可不是普通人,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唯恐不夠刺激的人。

  越是刺激越是血腥他們越興奮,下一次下注的錢也越多,拳場也就賺的越多。

  光頭彪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走下了鐵籠,沒有理會狂熱的粉絲,步入了后臺。

  黑熊這種拳擊手只憑借體型,學過一些普通的搏擊就敢挑戰像他這樣的武林高手,簡直就是找死,光頭彪其實對這么弱的對手沒有興趣,看在100萬的酬金上勉強打一場了。

  到了后臺,他的經紀人,外號猴頭也就是先前掛了梁晉電話的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高興的幫他擦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彪哥,打的爽吧,我已經在‘夜之櫻’開了一個包間,咱們好好慶祝一下,放松一下。”

  吳天彪抓過他遞來的一瓶啤酒咕嚕咕嚕一口干了,吐了一口氣后道:“下一次這種不堪一擊的拳手想和我打酬金要加一倍。”

  “明白明白!”猴頭點頭哈腰,“對了彪哥,剛才有個孫子找你,這孫子直呼你的名字我沒理他。”

  “是誰?”

  “叫什么梁晉。”

  吳天彪眉頭一皺,拿手機開機后是有三個未接電話梁晉打來的,還有一條短信:“阿彪,你弟弟吳奎被人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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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吳奎的墓碑前站著一個黑色西裝的光頭男子,此人正是吳奎的哥哥吳天彪。

  他手里拿著一朵白色菊花,已經站了一會兒了,雨水從他光溜溜的腦門流淌下去。

  眼看雨越下越大了,他說話了,對這墓碑的弟弟的肖像說道:“我們不是一個母親生的,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這個哥哥,還在記恨小時搶了你的玩具,還在記恨在山上習武那一段時間經常被我揍。但不管怎樣,你我任然有同一個父親,這一次你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現在你就安心休息吧,弟弟,我就幫你處理一次麻煩。”

  說罷,吳天彪彎腰放在菊花,然后轉身離開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