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解吧?你要我們賠多少錢都行。”新郎對龍宇凡說道。龍宇凡是軍方的人, 他就不想惹龍宇凡了。而且新郎也知道自己的斤兩, 能叫省領導幫他出出面就不錯了, 怎么還能斗得過軍方的人。
"和解?”龍宇凡冷冷地說道。"我本來就是想著讓你們去到海江市警察局那里處理, 該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你們打人, 就是賠點錢, 應該撤職的就撤職, 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但你們想找省里的勢力來壓我, 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到軍隊里面把證供給我說清楚, 如果沒有弄清楚, 我是不會放你們走。”龍宇凡想著把證詞弄出來后, 再看看誰還過來求情。如果沒有了, 那他再把這些交到海江市處理, 到時估計就沒有什么事情了。
新郎指使別人打朱志平, 估計就是坐半年牢, 或者來個緩刑再弄點錢什么的, 也不用坐牢。這樣就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還有新郎家里那兩個警察局和城管局的, 龍宇凡就不能讓他們再任職了。
"首長, 我認了, 是我們老板叫我們打你們的, 你們不要打我們了, 我們錯了, 不要把我們抓進軍隊里面啊!”那些男人哭喪著臉, 他沒有想到遇上軍隊的首長, 人家直接指揮著武警把他們抓走, 如果他們再強硬一點不聽話, 這些武警就要打他們了。
龍宇凡白了這些男人一眼, 他們真是好笑, 如果是剛才, 龍宇凡是會讓賀華錦他們押回海江市警察局, 但現在省里有人插手, 他是不會就這樣把新郎他們送到海江市警察局。如果省警察廳的人把新郎他們帶回省里, 事情又會麻煩了, 還是先拿到第一手證詞。在軍隊錄的口供與其它地方不一樣, 新郎他們也是改不了口供。"帶他們回軍分區。”龍宇凡一邊說一邊往那邊走去, 李超寬他們也是回到那邊的小車處, 待龍宇凡上了車, 武警就押著新郎他們回到軍分區。
審訊是很容易的事情, 那幾個男人交待了是新郎叫他們打龍宇凡的, 而另外兩個警察也供出是副局長叫他們開的槍, 當時新郎也叫他們開槍打龍宇凡他們。于是, 新郎看到這些證詞也是聳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他還抱著最后的希望, 希望省里有人過來救他。如果他承認自己的罪行, 估計他是要坐幾年牢。叫人打龍宇凡, 和叫警察開槍打龍宇凡, 性質是不一樣的, 前面是傷人, 后面可是殺人了。
到了下午, 那個副局長也是招供了, 他說當時自己看到龍宇凡開車撞酒席, 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槍。反正他也知道自己這個警察當不了, 不如把罪名承認下來算了。而他也知道, 當時如果不是他們打朱志平, 龍宇凡也不會開車撞過來的。他們的囂張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 但對付人家有后臺和本事的人, 他們是沒有辦法了。
審訊的軍官本來以為把這些口供給新郎看, 那新郎會全認罪了, 但是新郎死活不認罪。軍官火了, 他想著用一些特殊的刑法對付新郎, 讓新郎認罪。后來龍宇凡阻止了他。說這個新郎是省人大代表, 還是不要對他用刑, 繼續審訊他, 看他還能堅持多久。反正他們可以扣留這個新郎, 新郎是做生意的, 繼續留在軍分區, 新郎是非常吃虧的。
也在下午的時候, 省警察廳的人來到海江市警察局找賀華錦要人, 當他們知道那些人被帶去軍分區, 他們又跑到軍分區領導那里協調要把人弄出來。但是軍分區的態度很強硬, 說這是首長的意思, 警察是沒有權力管的。
后來省政府一個工作組也到海江市找上軍分區, 而且那工作組的負責人還給省軍區的領導打電話。省軍區的領導給張本打電話了, 說其中一個人是省人大代表, 現在人家省人大和省政府都派人到海江市, 讓張本把人交出來給工作組帶回漢西省。
張本說這件事情他也做不了主, 因為那些人要打的是特戰隊的人, 他們只是執行特戰隊的命令, 有什么事情還是讓省軍區跟特戰隊那邊協調。
省軍區的領導又給張兵雷打電話, 讓張兵雷把人給交到工作組那里。張兵雷才不鳥這些人, 特別是他聽到韋家的人還要打龍宇凡, 當然是不會交了。張兵雷說了, 現在其它人都招供了, 就是新郎還沒有招供, 那他們還要繼續審訊, 等拿到證據再說。
省軍區聽張兵雷這樣說, 也只能是無可奈何地掛了電話。同時, 省軍區那邊也派人往軍分區趕, 他們說要再深入地與張兵雷協調, 不能把事情給鬧大了。
到了晚上, 龍宇凡見新郎還沒有招供, 他便去到特戰營與張兵雷喝酒了。張兵雷看到龍宇凡來了, 他也是非常高興, 他叫上幾個隊員去廚房弄點好吃的東西, 再擺上幾瓶酒, 大家一邊聊天一邊喝了起來。"龍哥, 你現在越來越斯文了, 如果是我, 我肯定是把他們給打殘廢了。娘的, 我見過囂張的人, 但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 不但占著公路擺酒, 還要打人。現在的有錢人越來越會擺闊了。”張兵雷氣憤地說道。
"是啊, 以為自己有錢就很了不起, M的,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我是其它人的話, 那些人就慘了。”龍宇凡點點頭。"兵雷, 不說這件事情了, 估計那個新郎是想著等人來救他, 如果沒有人來救他的話, 他是會招供的, 這樣事情就算是完了。來, 我們喝酒。”龍宇凡與張兵雷碰了一下酒杯, 接著又與其它特戰隊員碰了一下, 大家一起喝著酒。
龍宇凡還叫李超寬把車里的好酒搬出來, 這下張兵雷他們更加高興了。"龍哥, 還是你來了好啊, 我們有好酒喝, 你不知道兄弟們可是天天盼著你來啊!”張兵雷高興地說道。
"你們這些沒有良心的, 盼著我的酒, 都不是盼著我來。”龍宇凡笑罵著。
"呵呵, 一樣的。”張兵雷笑道。
龍宇凡與大家喝著, 反正他今晚是想住在這里了。龍宇凡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老是感覺今天的事情有點不一般。就算新郎是省人大代表, 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后臺啊!省警察廳打電話過來, 賀雄副省長打電話過來, 最后連省軍區的領導也打電話過來, 難道這里有什么蹊蹺?還是這個新郎本來就有很大的后臺?
唉, 不管他了, 將來兵擋, 水來土掩, 管他是什么后臺, 反正我占著理, 我是不怕他們的。想到這里, 龍宇凡也釋懷了, 他也張兵雷繼續喝著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龍宇凡他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反正他們這些人喝了一瓶又一瓶, 喝完了白酒, 又把特戰隊里面的啤酒拿出來喝。反正龍宇凡他們也不回去了, 李超寬他們也加入了"戰斗”, 他們也不用保護龍宇凡的安全, 在這里是絕對安全的, 大家喝得不亦樂呼。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喝醉的就倒在地上睡覺, 沒有醉的也就繼續喝。因為與這些好兄弟喝酒, 龍宇凡也不運什么無極功, 他高興地與大家喝酒。最后, 龍宇凡也喝醉了, 他不知道倒在誰的身上睡覺。
"不好了, 不好了, ”外面響起了急促的叫聲。龍宇凡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 當聽到這叫聲后, 大家紛紛都跳了起來。這時, 天已經亮了, 外面的窗戶也亮了起來, 估計也有七點多了。
"什么事?什么不好了?”張兵雷看著一個匆匆忙忙的特戰隊員跑進來, 他不由生氣地問道。他還揉了揉眼睛,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時候, 反正他就在地上睡著了。
"營長, 那, 那個新郎死了。”特戰隊員著急地說道。
張兵雷奇怪了, "死了?怎么死的?難道他自殺死了?”
"我也不知道啊, 那邊派了一個軍官過來, 他說找龍哥匯報, 他還在外面等著。我一聽這個消息就跑過來了。”特戰隊員氣喘吁吁地說道。
龍宇凡急忙往外面走著, "我去看看, 那個新郎怎么死了?”龍宇凡暗暗生氣, 那個新郎的素質也太差了吧?他不是有錢嗎?到時他花點錢, 可能都不用坐牢的, 怎么還自殺了?而且還在這里自殺, 這事情可能有點麻煩了。突然, 龍宇凡感覺心里一跳, 他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什么, 他自己也說不準, 這種不詳的預感在昨天晚上就開始出現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當龍宇凡出到外面的時候, 一個軍官走了過來。"龍先生, 那個新郎死了, 我們張司令在那邊等著你, 他說請你快點過去。”軍官也有點著急, 可能是情況不妙了。
"好的, 我們快點過去。”龍宇凡與軍官上了軍車, 張兵雷也過來了, 張兵雷也上了軍車, 另外一個特戰隊員開著軍車跟著。
"兄弟, 怎么回事啊?怎么那個新郎看不開自殺了?”張兵雷笑著問道。
軍官嚴肅地說道:"不是, 我們初次判斷不是自殺。”
"難道是他殺?”龍宇凡大吃一驚, 這怎么可能啊?這可是軍分區, 里里外外都有士兵站崗, 怎么可能會有人殺得了那個新郎呢?
"也不敢確定, 我們已經請專家過來了, 估計專家也很快到, ”軍官說道。"龍先生, 這件事情非常蹊蹺, 張司令也是非常奇怪, 所以他才著急地叫你過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詳細地說一下。”張兵雷性子急, 他嚷著要軍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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