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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壞小嬌妻:夜帝請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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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六百五十四 夜承的下落

衛律之笑了笑,還是堅持說:“沒關系的,反正我都好久沒有回來了,在這座城市里我也只有你這么一個好朋友,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走吧,走吧,什么時候跟我這么客氣了?”衛律之故作輕松,其實他能夠明白林菀的心思,林菀是不想欠他太多。

可他根本就不喜歡這種感覺,他不喜歡和林菀劃分得太清楚,也不想讓林菀覺得自己為他做點什么都是欠自己,他們之間哪里談得上什么虧欠?

林菀也沒好在多說什么,倒是夜梓興奮的跳起來,一手拉著林菀一手拉著衛律之,開心的說道:“好耶——謝謝衛叔叔的熱情款待——”聽說可以一起去吃好吃的了,夜梓那張小最就更像抹了蜜似的,先把“謝謝”給說了,免得他們后悔!

夜軒在一旁看得有些無奈,最后只能搖頭感嘆道:“唉……你這吃貨,我們家以后肯定要養不起了!”夜軒搖頭感嘆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老學究,像是電視劇里的那些教書先生,一副非常老成的樣子。

林菀笑了——

衛律之也笑了——

夜梓不高興的嘟著嘴,也沒多說什么。

一行人最后上了衛律之的車,往城市的一個方向跑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密密麻麻的車流量當中,誰也分辨不清誰是誰了。

就在衛律之開著車子離開后不久,一輛黑色的轎車低調的從一條小道上面緩緩的駛出來,他好像就是一個神秘的窺探者,倒是也沒有追著衛律之他們的車子而去,而是完全換了另外一個方向,跟衛律之他們去的方向背道而馳,坐在車子里開車的人正是夜承,他把剛才的一幕幕都看在了眼里,也記在了心上——

這個人似乎很久都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線當中了,如今一看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頹廢,身上那件穿得發皺的西裝,也不知道多久沒換了,頭發也有些凌亂,臉上的胡渣子都已經長青了,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刮過,反正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頹廢。

這么長的時間了,夜承就好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下落,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通過任何方式聯系到他,只要他有心躲著,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得到他,他開著車子一個人離開了城市,回到了從前跟林菀在一起居住的那棟別墅。

別墅這邊的場景一片荒涼,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過了,但是打開門以后,別墅里面所有的陳設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一樓的客廳一成不變,再往上走,二樓的書房里卻是有些亂糟糟的,沒錯,夜承這段時間都待在這里,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夜夜買醉,生活過得十分消極。

“吱吖——”

夜承推開了二樓書房的門,似乎只有這個地方是可以任由他胡作非為的,別墅里的其他東西他都沒有碰過,也沒有忍心去把它們弄亂,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只有這書房,被他這一段時間已經折騰的不像樣子了,像是難民所一樣。

打開門,對著房門正面就有一個窗戶,窗戶開著,透過一道非常刺眼的光來,夜承下意識的就用手擋在了自己眼睛前面,有點看不清前面的路,但是也在往里走,腳下踢到了那些空酒瓶子,發出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他進了書房,隨手把房門關上,往地上一坐,不知道從哪里撿來一個沒喝完的酒瓶,對著酒瓶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他的心情似乎永遠也平靜不下來,腦海當中不斷的回憶著今天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對他來說自己還是有點大的,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很失敗了,雖然曾經站在至高無上的巔峰,可是卻也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

“林菀……”他輕呼出那個女人的名字,似乎有些生氣:“你這個笨女人……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說完以后,他又喝了一口酒,猩紅色的酒液順著他的唇角流進他的衣服里,很快就和衣服的顏色融為一體了,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夜承就靠在一個沙發角上,好好的沙發他也不愿意坐,就愿意像這樣頹廢的窩在地上,地上全都是垃圾,他也毫不在意的坐了上去,完全不像是從前那個有著高度潔癖的夜承了,而在更遠處的地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放著一排一排的畫架,每個架子上面都有一幅還未完成的畫,每一幅畫都畫著一個女人……

“哈哈哈……到底是你蠢還是我蠢?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嗎……那我都給你好了,你現在滿足了嗎,快樂了嗎……”夜承繼續一個人自言自語,一個人有說有笑的,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拿著酒瓶子給自己灌酒,把那個好好的紅酒當白開水一樣喝!

手機已經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這段時間他過著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已經忘了白天和黑夜,醒來的時候就喝酒,喝得有些醉了就去畫畫,累了就睡!

像今天這樣好不容易有些清醒,他便開著車子去尋找有關于那個女人的蹤跡,想著放學的時候她一定會去學校接孩子,所以他就開著車子躲在學校的附近,一直等了兩個多小時,等到學校里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才看到那個姍姍來遲的女人。

可是那個女人的身邊卻跟著另外一個男人,他們走在一起的樣子看上去那么和諧,那一幕一幕就像是扎他在他心里的刺,讓他每每回想一次,就感覺到萬箭穿心般的痛。

她那么快就把自己忘在腦后了嗎?

她那么快就尋找了自己的新歡嗎?

那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為什么自己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為什么……為什么……

“林菀……你好狠的心,留我一個人難過……”他最后喃喃地說了一句,似乎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驕傲,展示出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說完以后,他手里的空瓶子也隨之滑落,他把頭往后面一仰,靠著沙發的一角,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