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哪兒來的農夫?給我回去,不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嗎?你們來干什么?”那門衛體型碩壯,看來有些功夫。
白藥聽后,先是一愣,隨后腦子轉了轉,立馬彎下腰,然后將祈兒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左手之上,“大小姐,跟您說了這不是您該來的地方啊!我們回去吧!”
這隨機應變就要看祈兒的演技了,因為祈兒衣著華貴,有些古風古韻,但又不失尊貴,很有大小姐的氣質。
祈兒生性冷淡,遇事沉穩,一見白藥這么做,就知道了他的想法,然后很是冷靜的陪著白藥開始演戲。
“我想要進去,他是我剛買的奴隸。”祈兒看向了那個門衛,然后說道。
“哦,原來是大小姐啊!請進請進。”
汗,對于祈兒將自己說成了那樣,白藥還真不知道算是幸運還是倒霉。不過能夠進賭場,其他的就暫時不管了吧!
一走進賭場,就有一股子烏煙瘴氣,使人昏昏沉沉,感覺不到東西。
各種賭具和賭桌,密密麻麻的人群和煙霧繚繞的空間。白藥帶著祈兒,在里面艱難的前進。最后白藥他們擠到了一張賭桌前面。
這里賭的是骰子,很簡單的買大買小。對于擁有洞穿瞳的白藥來說,這是難事兒嗎?當然,白藥還在里面發現了一些奇人。有的是用耳朵聽聲,有的則是兩手按在了桌上,用內力改變骰子的大小。
當然,最詭異的就屬搖骰子的那個人,他是多種手段并用,白藥是先看了兩局,基本上是他身邊的人要什么,他就給什么。要大給大,要小給小。
這樣一來,就只見到錢往那個人那兒滾就是了。
后來有些有經驗的高手知道其中的手段,不要那個搖骰子的,而是讓大賭之人自己一人搖一個回合。結果讓白藥驚異的是,那個一直贏錢的光頭竟然有些本事,每次都能押對。
看了幾個回合,白藥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道,終于擠到了最前面。
“我也要來。”白藥高喊道。
這時候,賭桌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白藥和祈兒,其中那個光頭兒倒是瞇著眼笑道:“小兄弟,可以啊!下注吧!”
雖然賭桌邊圍滿了人,不過九成是看熱鬧的,只有四五個敢下注。因為那個光頭兒一直贏錢,所以有三個人都開始更著他買大小。只有一個帶著方頂帽的打扮像商人的中年人,一直跟著那個光頭兒買反的。看來他是不信那個邪,不過卻一直輸就是了。支這個時候,那光頭兒買了大,結果那三人又跟了大。那商人果斷的買了小。現在就等白藥下注了。
“額,我問一下,這個扳指可以當賭注嗎?”白藥沒有銀兩,唯一有的是姜夢曾經給他買的那個扳指。這個扳指白藥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撤下來的。這是姜夢的心意,白藥一直小心保護著,不過今天為了賺路費,白藥不得不把他拿出來。這好歹也是一個古董,白藥用地盤鑒定過,這是康熙年間,一個叫做陳帝南的知府戴過的。既然是古董,就值點兒錢。
果然,當白藥將那個扳指拿出來之后,那個光頭兒兩眼冒精光,“行行行,這個我看價值有五兩黃金。小子,要不要我拿錢跟你兌換?”那光頭兒說著,就拿出了五兩黃金擺在了桌上。”
白藥自然知道那家伙是在忽悠他的,這扳指怎么可能只值五兩黃金?況且他白藥只是用扳指來贏一個回合,這東西給再多錢他也不換。
“算了,既然只值五兩黃金,那我就把它拿來賭了吧,不用兌換了。”白藥說著,將扳指輕輕的放在了小字那兒,他買了小。
那光頭兒前一刻還有些遺憾,結果看到白藥買了小,眼睛一冒精光。
“嘿嘿嘿,這下子連五兩黃金的錢也省了,完全是給老子送錢啊!”
一旁圍觀的眾人是十分可惜。
“哎,又是送錢的來了。”
“可不是嗎?這王老五可是賭王啊!逢賭必贏,何必要去叫那個真兒呢?”
白藥豈不知那個光頭兒是怎么想的?他就是要利用這扳指然后來釣這條大魚。看樣子著光頭兒有些錢,這樣自己的路費看來是有了保障。
買了小之后,白藥就閉上了眼看起了洞穿瞳。在外人看來,還以為是白藥害怕得不敢看。白藥利用洞穿瞳看穿了里面骰子的點數。果然那個光頭兒有些手段,搖了幾下,竟然是大。
那怎么行?這是先買再搖,白藥雖然暫時還沒看出其中的手段,但是現在是大,他可不能夠輸。于是兩手貼到了桌上,然后一道氣勁兒傳到了盅中,將那最大的六點彈成了一點。
結果,那光頭兒一開盅,發現竟然是六點?小。
“我贏了,我贏了。”白藥睜眼一看,然后尖叫道,裝作是全靠運氣來的結果。
這一下子,讓那個光頭兒是完全懵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因為他不敢相信自己開出來的結果。
而一旁的圍觀群眾但是驚異了,這小子的運氣還真的可以啊?一下子,白藥就收刮了一番。
“再來,小子。這次你先押。”那光頭兒對著白藥說道。
白藥聽后,眉毛跳了跳,“押就押,沒什么大不了的。”說完,白藥押了一個大,然后又閉上了眼睛。
結果這一次更讓那個光頭兒崩潰的是,搖出三個骰子竟然全部都是六?這還有什么可說的?豹子,加倍啊!
這下子算是吧那個光頭兒打擊到了。
“不行,我們換一種。現在我搖了之后再買大小。”說完,那個光頭兒搖了半天,然后放在了桌上。
這下子更好了,白藥也懶得用氣勁兒了,通過了洞穿瞳,看到了是個大,然后將迎來的所有的錢果斷的買了大。
看著白藥買了大,那個光頭兒心頭一驚,難道這家伙真的是運氣?
結果可想而知,白藥這次又贏了。
“小子,我懷疑你耍詐。”那光頭兒終于有些急了。
“啥,耍詐?你可別冤枉我,從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在搖骰子好不好?況且,我只是跟著主子來打醬油的,你自己運氣不好怪誰?”
這個時候,那光頭兒看了看祈兒,然后看了看白藥。
“結果你小子是個奴隸?我們賭場哪兒有奴隸說話的份兒,來人啊,把他趕出去。”
這個光頭兒看來是輸得惱羞成怒了。不過這個時候祈兒站了出來,“不許你動我的人,我跟你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