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穿越從泰坦尼克號開始

首頁

第3卷余波八歐洲行之倫敦往事

    俗話說,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司徒南注意到,不僅中國,歐洲的文物市場也頗有前景。社會動蕩,大量的古董文物流入到文物交易市場,特別是戰亂頻繁的俄國、奧匈帝國分裂出來的捷克匈牙利等國,貴族們紛紛逃離,到了法國英國等地后,生活沒找落,只得變賣家產。

    司徒南招攬了苦艾道長后,又把心思轉到歐洲的古董市場,讓人在巴黎倫敦收購那些破落貴族的珍藏,司徒南一直想買一個俄羅斯彩蛋。

    ??????

    時間進入1919年,歷史又翻開了新的篇章。細數的話,仍然可以從一些蛛絲馬跡中找到影響日后世界格局的朦朧的剪影。

    比如說泰迪熊西奧多?羅斯福去世,他生前打造的兩洋帝國成為和歐洲并列的存在。納粹黨成立,魏瑪共和國工人游行示威不斷,但猶太人銀行家卻過得奢侈堂皇的生活。第三共產國際成立,蘇維埃開始向各國輸出革命,和干涉俄國革命的西方列強的針鋒相對。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在巴黎舉行的和會,它將奠定未來二十年的國際格局,不由得司徒南不關注。

    陽春三月,大地回春。

    這天,天氣晴朗,云淡風輕,平靜的太平洋洋面上,一艘藍白色涂裝、線條優雅的郵輪正破浪前進,在旁邊一條貨輪的驚訝下,以20節的速度揚長而去。

    威廉號駕駛室內。

    “哈哈!太爽了!我看那艘貨船的瞭望員快驚呆了吧!”司徒南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得意地跟旁邊的林一民道。

    “是啊!伯利恒造船廠的技術真不錯。”林一民放下望遠鏡,回頭附和道。

    船從洛杉磯出發后,司徒南在船上閑著無聊,就跑到駕駛室去學習開船。他以前在泰坦尼克號做船員,所以懂得不少航海的知識,人又聰明,進步很快。經過幾天,在船長的指導下,司徒南學得有模有樣。終于可以過把船長的癮了。

    玩了一會兒,司徒南沒了興致,便離開駕駛室。船員們這才如釋重負,這幾天他們可被司徒南折騰得不輕。誰叫司徒南是老板呢?

    司徒南剛回到房間,就聽到一陣響亮的哭聲,那是他的兒子安迪在哭,過了一會兒,在老媽子的安撫下哭聲才停下來。

    是的。自大出發后。那個小家伙越來越煩人了,動不動就哭,一天好哭好幾場,把司徒南夫婦搞得神經衰弱,他們倆都沒什么經驗,后來實在受不了了,就交給傭人帶了。

    威廉號上應有盡有,司徒南還特意準備了一個醫療組,船上裝有各種先進的醫療設備,足以完成一個高難度的外科手術。

    走進勞拉的書房。司徒南看見勞拉正在伏案疾筆,沒理會自己。

    “忙什么呢?”司徒南問道。

    “學校的一些計劃。”勞拉頭也不抬,繼續工作。

    “什么計劃?”司徒南又問道。

    “威廉大學在歐洲招聘教師的計劃,我打算從德國引進一批教師到威廉大學。”勞拉答道。

    “不錯的想法,不過這事應該讓斯特拉頓去做,他是校長。”司徒南又說道,“這是我們的環球蜜月,干嘛要被那個偷懶的木匠破壞呢!”

    “我們不是剛好到歐洲嗎?斯特拉頓先生已經給德國的不少知名教授發去招聘函了!他可不偷懶!”

    勞拉回頭白了司徒南一樣,成熟之中帶著幾分少女的稚氣,那風情讓司徒南心頭難耐。

    “嘿!難得出來一次。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來,我幫你按摩一下吧!”司徒南從走到勞拉背后,彎下腰,大手慢慢地那柔軟的肩膀一路往下。這按摩,卻是全方位的。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勞拉幾次掙扎無果,只得由著司徒南了,慢慢地配合司徒南的動作。

    事后,兩人赤身地躺在書房的地毯上,不斷地喘氣。衣服、紙張、書本滿地凌亂。這里剛剛經歷了一場暴風雨。

    “你真是個混蛋!專門害人的家伙!”勞拉嗔道。她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嘴上雖硬,但眼里的柔情已經出賣她的內心了,可惜她現在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嘿嘿!”司徒南也不惱,他欠勞拉一個婚禮,雖然兩人訂婚了,現在連兒子都有了,但一直沒有機會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所以這次出游就順便帶勞拉母子兩出去逛一圈,算是補償。

    望著窗外的藍天大海,司徒南心情暢快,忍不住輕輕吟道:“我有一條大船,船上載著我的愛人,每天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

    幾天后,威廉號抵達歐洲的第一站倫敦。倫敦港很大,是世界上最大的幾個港口之一,但剛剛經歷完一場世界大戰,倫敦港有幾分蕭條,碼頭泊位空出不少。

    威廉號的到來引起了港口一陣小小的騷動,不少人都好奇地看著港口那條漂亮的游輪。

    碼頭方面很快就辦理好入港手續,司徒南有些驚嘆倫敦港的工作效率,心想真不愧是橫行百年的海洋大國啊!

    由于大船開不進倫敦市區,司徒南他們只好換了客輪,沿著泰晤士河繼續上溯。期間經過著名世界的倫敦塔橋時,司徒南還又驚嘆了一聲。

    “倫敦的天空還是那么灰蒙蒙!不過蕭條多了,街上的人不像以前那么多了。”勞拉站在船頭感慨道。她遇見司徒南前,曾經在歐洲留學過,倫敦、巴黎、柏林等大城市都去過,如今舊地重游,別有一番感慨。

    “還是我們洛杉磯比較讓人舒服,我總覺得倫敦太老了,太古板了,連空氣也給人一點淡淡的壓抑。”司徒南道。

    “史東尼,給我說說你以前在倫敦時候的事。”勞拉道,她知道司徒南是在倫敦長大的,但司徒南從來沒提過關于在英國的經歷。

    “太久了,我都快忘了!不知道還能找到原來的地方不?”司徒南有些蕭索地說道。他的前任留下不少記憶,但可惜的是,創造這身體的那對夫妻都已經不在了,司徒南沒機會報答一二。

    看著司徒南沉默。勞拉突然有點心酸,她覺得司徒南太可憐了,除了自己和安迪,沒有一個親人,總是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切。

    想到這里。勞拉便默默起握著司徒南的手,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丈夫,她會陪在他身邊的。

    第二天,倫敦雜亂的貧民區,來了幾輛高級汽車,一對身份高貴的夫婦,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一間封閉依舊的房子。街邊的小混混們都好奇地看著這群不速之客,只有上了年紀的老人才記得原來那老房子里住著一個中國家庭一家三口。只是那對夫婦死去不久后,他們剩下的兒子在街頭混了一段時間后,就不知所終了。

    憑著記憶司徒南找到了老司徒留下的那個房子。不過物是人非,年久失修,已經破爛不堪了。

    當司徒南在剝落的墻上看到一張泛黃的全家照的時候,鼻子有些酸,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明明承擔不屬于自己的感情,但此時此刻,卻感同身受。

    司徒南默默地拭去照片的灰塵,轉頭向身旁的勞拉道:“這個收好,以后帶回洛杉磯的家里。”

    “這是爸爸媽媽嗎?”勞拉問道。她看著照片上的那個小孩跟司徒南有點幾分相似。

    “是的 。他們是老司徒和?????老太太。”司徒南突然想不起來照片上那慈祥的女人的名字了。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墮落的話,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會去得那么早吧?司徒南有些愧疚地想到。但如果沒有“自己”的墮落也不會有百年后一個靈魂來到這個世界吧?

    司徒南甩掉腦里七繞八繞的想法,吩咐林一民道:“找人把房子修好,就按照原來的樣子。還有把周圍的這一片地方也買下來。以這個老房子為中心,建一個宅院圍起來。”

    “好的。我明白了。”林一民意會道。司徒南要修復故居,這可是件大事,不可疏忽。

    接著司徒南還特意地跑去原來家里的那間中餐館去看了一下,打算有機會就買回來的,可惜被后來的主人該做其他用途了。司徒南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里,老司徒家附近的那些居民開心死了,因為來了一群房產經紀人,這些人揮著大把的支票以幾倍的價錢買下來他們的舊房子。那些錢足夠他們搬到市中心買一套同等面積的房子了。

    半年后,這一片貧民區全部被拆掉重建,用柵欄圍了起來,只剩下中間那座司徒老宅。住在周圍的人都很好奇,里面住著什么人。但從來沒有人知道主人是誰,就連住在里面看管房子的傭人也不知道主人是誰,他們只知道每年都有人從美國過來檢查房子的一切。特別是中間那座看起來品牌懶懶的房子,更是成為保養的重點。

    此時后話不提。

    司徒南知道除了那座老房子自己跟英國已經沒有什么淵源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倫敦給司徒南的感覺不大好,盡管他去了不少地方,大英博物館、威斯敏斯特教堂、大本鐘、特拉法爾加廣場,甚至到白金漢宮見了英王室。

    威廉財團的掌門人和梅隆家族的公主自然有資格和王室交往了。不過司徒南一直很低調,而且以私人名義拜訪,所以公眾不知道,曾經有那么一個人來過英國一趟。

    威廉財團從成立開始就跟英國方面關系不錯,在戰爭中堅定地站在英國一邊,為英國提供了大量的軍火和貸款,同時威廉財團促進美國加入協約國方面也出了不少力,這些有力地保障了協約國的勝利。

    汽車從白金漢宮里出來,想起喬治五世那張囧起的臉,坐在后面的司徒南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的兒子安迪在勞拉的懷里握著小拳頭,也跟著笑道。

    “真對你們父子無語了。”勞拉有點惱火地看了司徒南一眼,剛剛太失禮了,在白金漢宮里,國王喬治五世過來抱安迪的時候,被撒了一泡尿!

    “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敢在國王懷里撒尿!”司徒南得意地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