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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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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 干點正事

    張一平侵占冬宮,而且霸占了美麗得如天使一樣的娜塔莎,因為他揚言要燒掉畫家畢加索創作的《牽狗的少年》、達芬奇于1500年創造的《圣母與圣嬰》以及冬宮里的所有的藝術收藏品,甚至整個冬宮、圣彼得堡的所有歷史建筑。因為在他眼中這些東西都是一堆破爛,它們的價值比不上一塊黑面包。娜塔莎為了保衛這些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只好發揚了布爾什維克黨員的精神,犧牲了自己,保全了藝術。

    這個時候,張一平才覺得,攻打圣彼得堡,甚至占領整個蘇俄,神馬都是浮云。對于他個人來說,娜塔莎這才是真正的意義所在,這才是最實際的東西,其余的都不重要。

    槍炮聲漸漸地向北方遠去,張一平住在暖和的冬宮里,像舊時的俄羅斯皇帝,他從床上爬起來,對美麗的娜塔莎問道:“親愛的娜塔莎,美麗的天使,你還好嗎?”

    “受傷啦。”娜塔莎在被窩里虛弱地回答道。

    “噢,原來是受傷的天使,請問哪里受傷了?”

    “身上…到處都是…”

    “這……其實我這個人一向是很紳士的,只怪你全身充滿了誘惑,你是天使,但是天使上了床就是魔鬼。男人也一樣,再紳士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會變成野獸,何況面對面你這么漂亮的姑娘,而且我認為,你根本沒有必要那么玩命!像你這樣健康的身體,如果不是像我這樣年輕強壯的男人,還真抵擋不了…”

    “戰場上,你們打不過我們,就打算在床上打敗我嗎?”張一平哈哈笑道。

    “我只希望你不要食言…”娜塔莎說道,“請你遵守你之前說的話,不要破壞這些文物,不要燒毀冬宮…”

    “你放心,我會的。”張一平親熱地、友好地隔著被子晃搖了一下娜塔莎高高翹起來的腿。俯身下去親著她的嘴唇和眼睛,一邊欣喜地說道:“娜塔莎,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漂亮了,昨天你就像一個天使,現在,你變成一個女神啦!……也就一天有時間,怎么就變化這么大呢。”

    “那都是你!你要知道。我才十八歲,這是我的第一次……”娜塔莎避開他的撫摸,輕輕地笑著,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卷縮到一邊去。

    “十八歲?人家十八歲的時候,已經生了好幾個孩子啦…你也要好好努力。不要浪費了這好身板…”

    “我是一個藝術家,不是一般的女人.”

    “國破家亡,藝術是最沒有用的東西…它幫不了你,也幫不了你們的民族…”張一平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娜塔莎的內心,她的眼神出現了迷離.像籠罩了一層霧水。

    張一平好像絲毫不見,伸手在被窩里抓了娜塔莎一把,然后才滿意地走出臥室去。

    柳全智迎面走過來。問著早安,說道:“一刻值千金,老大真是神采奕奕呀!”

    “神采奕奕就不見得,我也不是鐵打的,”張一平笑呵呵地接受了柳全智的馬屁,“這一刻值千金這話,還真有一點依據,整個冬宮現在是我們的了。這么多價值連城的寶貝,一刻千金也不算過份吧……要真是這樣,也不枉我勞累一晚…”

    “老大受累了!”柳全智討好地說道,“老大這是將雨露恩澤這片土地,而且還掙了一大筆錢,這真是仁義與利益的完美結合。這要是讓國內的那些老夫子們知道,看他們還怎么鼓吵——說什么好戰必亡。依我說,那是好戰必發,這不,咱們得到這么多寶貝。這拿回去一拍賣,還不財源滾滾…”

    “別提那些家伙,別破壞了老子的良好心情。等老子回去一定會好好收拾他們,他們趁我不在,竟然想跟日本友好,什么一衣帶水,友好鄰邦,我呸!”張一平怒道。

    “今天,我們還在出擊嗎?”柳全智問道。

    “不用了,打槍跟打炮,其實也就差不多…”

    “老大的境界果然高.”柳全智有一些失望,因為他至今為止,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俄國姑娘,眼看戰爭快要結束,如果不抓緊,就來不及了。

    “那天那個跟你吵架的那個女人呢?你看不上?”張一平似乎一眼看穿他心底所想似的,問道。

    “太過潑賴了,除了用繩子綁住,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就搞不定,天天這樣也沒有意思,這樣的婆娘,日子沒法過。”柳全智搖搖頭,“老大,你是怎么搞定那個美女的?”

    “因為我是一個真正的紳士,一個紳士,女人都會喜歡!”張一平說。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張一平在冬宮里住下來,儼然像一代帝皇一樣,他除了處理一些公事之外,大部分的時候都跟娜塔莎在一起,清理冬宮里的寶藏,將它們分類。

    娜塔莎以為是在保護,但是張一平想著的是要將這些東西怎樣進行拍賣,賣個好價錢,幫補一下軍費。

    如此一個月之后,圣彼得堡的槍炮聲已經漸漸停息。蘇俄軍民在中隊的毀滅性的打擊之下,已經退出了圣彼得堡,只剩下一些游擊隊進行零星的抵抗。但是也翻不起什么波浪了。

    在圣彼得堡的火車站,張一平將娜塔莎送上了一列開往愛沙尼亞的列車,娜塔莎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包著黑色的頭巾,手上戴著黑色的手套,提著黑色的皮箱,除了一張臉是白的之外,全身都沒入黑色的包圍里了。

    中隊占領了圣彼得堡,秩序漸漸恢復,從德國人的控制區內運來的糧食等補給物資也進入了圣彼得堡,交到中隊的手中。戰爭打的就是綜合實力,中隊雖然遠離中國,但是在打通與歐洲的聯系之后,從歐洲過來的物資有時候比從國內運過來還方便。

    相比于蘇俄來說,他們不僅無法得到物資,反而遭到了封鎖。

    在冬宮的藝術品,已經基本清理干凈,娜塔莎把它們列了一份詳細的清單。有了這份清單,張一平就可以在拍賣會上進行拍賣了。

    娜塔莎雖然漂亮,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張一平知道她是情非得已,如果讓她知道張一平打算賣掉這些寶貝,而不是繼續讓它們在冬宮陳列,說不定會在夜里對張一平不利。所以張一平決定送走她,讓她得到真正的自由。

    張一平從柳全智手里接過一張證件,說道:“娜塔莎同志,這是你的通行證,有了它,你就能夠在德國通行無阻。如果你不想在德國的話,你可以去法國,法國的社會黨主席瑪格麗特女士跟我是好朋友,另外法隊總司令洛里奧跟我也是好朋友,他們一定會照顧你的。”

    “至于蘇俄方面,你最好不要回去了,你一回去。他們一定將你當作反革命槍斃的。這點,你比我還清楚!”張一平說道。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輕易就放過我?我是布爾什維克黨員,反革命抓到我們布爾什維克黨員,一般都會處死…”娜塔莎接過張一平的證件,迷惑不解地說道。

    張一平聳聳肩,“對于我來說,沒有所謂的革命與反革命。也沒有所謂的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也沒有所謂的無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在我眼中,這全部都是扯蛋……,或許也可以么說,這是你們的游戲,跟我沒有關系。因為我有我自己的游戲…”

    在這個時代,娜塔莎是不會明白張一平的話的,她喃喃地說出幾句話,轉身走上了火車。可是忽然又回轉身來,問道:“你是馬主義者嗎?”

    張一平哈哈一笑,“是的,我算是。”

    “可是,你為什么進攻同樣是馬主義的蘇維埃政權?”

    張一平揮揮手,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他們就是欠揍,而我又喜歡揍人,這跟是不是馬主義沒有關系.”

    娜塔莎最終失望地離去了,看到火車轟隆隆地駛出火車站,柳全智反而有一些感嘆,說道:“這么優秀這么漂亮的女人,就這樣放走了,太過可惜了,老大!”

    張一平沒有什么感慨,他看著火車遠去,轉身就走,口里輕輕地唱起了一首歌:“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一天早晨從夢中醒來,侵略者闖進我家鄉,啊游擊隊啊快帶我走吧,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柳全智緊緊跟在后面,掏出筆記本把歌詞抄下來,等張一平哼完了,就說道:“這歌曲雖然好聽,但是不太過吉利,悲壯雖然感動和激勵人心,但是那些悲壯的故事,還是留給敵人的好…”

    “那就唱過一首吧。革命歌曲我有的是,”張一平說道,“歌聲輕輕蕩漾在黃昏的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廠已發出閃光,列車飛快奔馳,車窗的燈火輝煌…”

    一路上,張一平一共“創造”了五首新歌,大家都覺得張一平有點怪,不過想到剛剛有一個漂亮的女人離開了他,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同樣是那個火車站,兩開之后,又有一列火車開了過來,從車下下來了兩個年輕的女人,每個人手里還抱著一個小孩,這兩個小孩只有兩三歲那么大,長得非常可愛。

    這兩個女人和小孩馬上被接到了冬宮,張一平迎接出來,張一平看到瑪麗娜從馬上車下來,她依舊是那么漂亮,健康和充滿活力,她容光煥發、臉上泛出歡欣的紅暈。

    然后,瑪麗娜下車之后,返身從馬車上抱下了一個小孩,接著又抱下另外一個,這兩個小孩一男一女,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頭發,如玉雕琢出來的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兩個混血兒。

    張一平石化了,這難道是我的兒子?瑪麗娜生的?這年紀應該差不多。可是,我還沒有打算在這里要個兒子。

    瑪麗娜抱著兩個孩子走過來;走到張一平的跟前的時候,把兩小孩放在地上,這兩個家伙就蹦跳著從張一平的身邊跑過去了。

    瑪麗娜緊緊地抱了張一平一下,頻頻地、胡亂地用嘴唇去親吻張一平的臉頰。張一平還過魂來,指著那兩個小孩說道:“你瞧,這兩個小家伙真可愛!”

    “是呀,多可愛的小孩啊!”瑪麗娜自豪地、高興地說道。

    “來,兩個小家伙,過來抱抱…”瑪麗娜向兩個小家伙招手道。但是兩個小孩只是停下來看了一下,然后就在跑了,在門前捉起來迷藏來。

    “辛苦你了,瑪麗娜。”看到這些小生命,張一平被感動了,把瑪麗娜的腦袋扳過來,親她的額角。用粗糙的手匆匆地撫摸著她光滑漂亮的臉,激動、高興得不禁熱淚縱橫。“還有女兒哪,瑪麗娜……是一雙龍鳳胎吧……”

    這時輪到瑪麗娜愣住了,不知如何向張一平解釋。

    “讓我看看我的兒子和女兒吧!”張一平推開瑪麗娜。準備去捉那兩個小家伙,要仔細看一看。

    但是這時,從馬車上又下來一個女人。輕輕地呼喝了一下,兩個小家伙就乖乖地跑過去,伏在女人的腳下,抱住這女人的兩只腿。

    接著,石尉蘭也從車上下來,將地上的兩個小家伙抱起來,興沖沖地跑至張一平的身邊。高興地叫道:“看,總司令,這是我的兒子和女兒…都這么大了…”

    張一平心里不是什么滋味,石尉蘭又興奮地說道:“總司令,你還記不得,這是我的在法國找到的女人,她叫做安娜…”

    “我記得,跟我的那個安娜同名…”張一平酸酸地說道。他的那個安娜已經死去了,沒有這個安娜這么幸運。

    安娜走過來,跟張一平互相見過禮之后,伸手把在石尉蘭懷里掙扎的兩個小孩接過來,一手抱一個,兩個小孩在母親的懷抱里,安靜了下來。睜著好奇的目光盯著陌生的人看。

    可是石尉蘭又從安娜的手里把兒子搶過來,抱在手里,用法語貼地說道:“別累壞了,安娜。讓我來抱吧,兩個一起抱,要不抱了兒子,女兒會怪我偏心的…”

    安娜微笑著,把戴著花帽子的女兒放在石尉蘭的另一只胳膊上,弄得石尉蘭不知所措,簡直不知道看誰好了:一會兒看看兒子,一會兒看看女兒,一會兒又看看孩子們的母親——安娜。

    雖然是混血兒,但卻有亞洲人的特征,完全顯示出他老石家的血統:那雙細長的、略微有點嚴厲的黑眼睛,兩道粗重的眉毛,他把一只骯臟的小手撓在石尉蘭的臉上,歪著身子,緊盯著不認識的爸爸。而這邊的女兒,同樣黑眼睛有點卷的黑頭發,裹在帽子里。

    抱著這兩個小孩,石尉蘭樂得找不著北了…直到兩個小家伙不耐煩地掙脫下來,向屋里跑去,石尉蘭還在當地呵呵地傻笑。

    安娜整理了一下頭發站著看著。接著,她便笑盈盈地,放肆地走到石尉蘭跟前,閉上含笑的眼睛,把溫暖、濕潤的嘴唇緊壓到石尉蘭的嘴唇上。“喂,真是太好了,讓我再看他們一眼!哎呀,我的心肝,好兒子呀!好女兒?”石尉蘭微笑著,紫緊抱住安娜,一陣癢酥酥的激情抓住了他的心。

    “很羨慕是不是?”瑪麗娜逗笑地挑起那兩道象用黑墨描的彎彎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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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宮由于有這兩個小孩的到來,顯得生氣了許多,也歡樂了許多。但是除了張一平之外,他明顯很失落,而且有點兒失眠,第二天很早就起來了。

    土根在院子里喂他的戰馬,一圈圈地給馬打水洗刷,然后把戰馬牽到馬棚里去,然后又要出去溜一下馬,他拿著馬鞍子架到馬背上,朝門廊走去,他一面走著,一面扭回身子,對正從房間出來的石尉蘭說了些什么。

    石尉蘭穿上皮襖和軍大衣,梳了梳頭發。坐在門檻上,他看到精力旺盛的兒子也起床了,于是打著招呼說:“到我這兒來,寶貝。喂,你怎么啦,不認識我嗎?”

    小孩子把手指塞到嘴里含著,側著身子走過去,畏怯地在桌邊停下來。安娜在爐炕邊愛撫、自豪地看著他。同時在替她女兒穿著衣服,她一邊在女兒的耳邊悄悄說了些什么,把她從手里放到地上,輕輕推了她一下。

    “去呀!找你爸爸玩,他真的是你們的爸爸.”

    石尉蘭走過去把倆小孩都摟過來,分放在兩膝上,問道:

    “你們這兩個小家伙,不認識我嗎?你連爸爸都不認得嗎?”

    “你不是爸爸,”男孩子低聲說,他的膽子大了。

    “那么我是什么人呢?”

    “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你是個外國人。”

    “說得對!……”石尉蘭哈哈大笑。“那么,你爸爸在哪兒呀?”

    “我們的爸爸去打仗啦,”小姑娘歪著腦袋很有把握地說道。

    這時,張一平的聲音叫了起來,“石尉蘭,整天抱著老婆兒子,不用干活了嗎?”

    石尉蘭連忙從自己的住所跑出來,嘴里笑呵呵地說道:“真有趣,呵呵,總司令為什么不生兩個玩玩?”

    “很好玩嗎?”

    “真的很好玩!”

    “干活吧!蘇俄的代表要來,想一下我們怎么再殺他們一下下馬威…”張一平喝斥道;“別整天想著玩兒子,干點正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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