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就在家里,二夫人就急著見我,有什么事情?”
自己和二夫人關系曖昧,又是招惹禍端的毒酒,劉睿心里明白,本不應該去品味,可倒霉的前身留給自己的卻滿是對二夫人的垂懸和奢望,每每一聽到二夫人的名字,更別說看見她的身子,就血脈沖動,不能自己,就如毒酒,明知道喝下去什么結果,當酒癮發作,卻渾然顧不得了。
但二人雖然有了心思,卻也沒有真刀真槍的成真,這會兒,二夫人急火火的小半夜叫蘭兒找我作甚?
卻也不能不問。
“娘,兒子出去問問,沒準兒,老爺忙完了就到二夫人那里過夜,大概是還有事情交代兒子。”
母親向來乖順,就是對自己這個兒子,都逆來順受的,聽著也只有點頭的份。
劉睿來到門外,看見蘭兒手里提著一盞粉色的小燈籠,正呆呆的望著天上的月兒發呆。
或許是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兒,也許是彩色的燈影最能襯托美人的姿色,月下迷蒙的燈影中,本就有幾分姿色的蘭兒竟然嬌艷了許多。
蘭兒嬌羞的看了劉睿一眼,馬上逃走自己的眼,低聲說了一句:“老爺在夫人的房間準備夜宵,一個人獨飲無聊,就吩咐奴婢過來叫你去陪著喝酒。”
話音未落,就拎著燈籠消失在月色之中,給劉睿的感覺,好像是逃避自己。
劉睿訕訕的摸了自己一下腦袋,苦笑:往日的前身太荒唐,在蘭兒心里,一定是個色鬼,怕是連在自己的家里陪自己一起走一段夜路,都害怕自己對她如何了,嗨,這事兒都是前身惹的禍啊。
說話間就穿過月亮門,進來了后院,然后就到了二夫人的小院子。
這里曾經來過無數次,但都是偷著來的,這般光明正大的卻是破天荒頭一遭。
蘭兒卻等在門口,手里依然拎著小燈籠,顯然,雖然急匆匆回來了,卻沒有一個人先進去,怕是被老爺責備吧。
老爺果然在自己喝酒,二夫人在一旁殷勤的伺候著,看見劉睿進來,臉兒竟然一下子色彩明艷的許多,嬌怨的瞪了劉睿一眼,卻又滿含情義,仿佛有好多話要對自己的情哥哥訴說。
劉睿心底馬上火熱,神智頓時恍惚,心里不爭氣的想著:原來二夫人心里真的有咱劉睿哦。
老爺拍拍身邊的凳子,笑道:“老爺我今兒高興,就叫夫人備下了這桌酒菜,本來想一個人喝酒的,卻是和夫人說起近來家里外面的事情,多多提到了你小子,給咱劉家爭光不小,這不,夫人就提議,叫你過來一下。”
這份禮遇,以前,父親和大管家偶爾有過,不想自己也有了這個機會,劉睿馬上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跪下就要大禮謝恩。
不想老爺一揮手,很慈祥的說道:
“你父子雖然是老爺我的奴才,但情分上卻兄弟一般,從來沒有把你父親當做下人看待,不然也不會活動關系給他弄了個秀才身份。
而你,也和劉海親兄弟一般,今后,你也和劉海一般,見到夫人就叫二姨娘吧,好好做,日后老爺我祭祀祖宗的時候,想法子給你這一門立個排位!”
劉睿心里一驚!
這是什么待遇!
下人奴才,就是身子性命都是主子的,卻連自己的姓名都沒有,更別說自己的身份了,要把自己一門在劉家的祠堂立牌位,就意味著,將來自己這一門就進了家族的宗祠!
也就是真真的成了主子身份的人了。
奴才也有各自的待遇,有用的自然待遇就高,父親待遇不錯,就是先后兩門親事都是老爺獎賞的。
但今兒這般允諾,卻十足身為奴才的最高級的待遇了。
劉睿卻也明白,劉家如今遇到了關卡,偏偏自己又鬧出來名堂,身為主子為了拉攏安撫心腹干將,才使出了這種非常手段。
但劉睿不得不一連磕了六個響頭謝恩,這份禮遇在這個年代實在不一般,不這樣才是失禮。
二夫人一旁咯咯笑著:“老爺向來粗枝大葉,說了半天沒有說到點子上啊。”
老爺大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苦笑:“可不是,看見這混賬,老爺我心里高興,就信口開河了,這不,你二姨娘心細,知道你最近要總是留在荒古忙碌,一個大男人一個人在外,沒有貼心的女人照顧,如何能行,所以,就提議把蘭兒說給你做個小妾,也好跟著你到荒古,日夜照顧你才好。”
劉睿急忙偷眼望了二夫人一下,見她一雙美麗的眼睛滿是狡黠,還有多番調笑,心里不由火熱:想是二夫人自己想和自己親近,又礙于身份不方便,才提議把蘭兒許給自己,這樣,自己和二夫人來往就有了借口。
可是,等眼睛離開了二夫人的視線,心里也就立刻明白了許多,馬上感覺到了荒唐,急忙對老爺說道。
“這個、、、怕是不好吧,院子里都知道,蘭兒姑娘是要許給父親的,這樣子,叫小的還有父親日后如何相見,家里外面的也不好做人。”
老爺大咧咧的一揮手:“沒干系,劉家的事情老爺我都是這樣做的,沒人敢說個不是,你父親向來忠心不二,對老爺我的話從來沒有逆過一次,這件事就這樣定了,等你父親回來,老爺我再給他安排一門親事就是了,你家里大房還有你母親的屋子里,我已經安排人把喜禮送過去了,今夜,你就安心的在這里進洞房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
劉睿心里哀嚎一聲!
這就是自己的洞房了,來的卻萬分古怪,雖然不過一門小妾,但這件事怎么想都太過荒唐!
可是,這就是這年代的規矩,一般的人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是身為家人奴才,連性命都是老爺的,自己的婚事不過是老爺憑著性子一句話的勾當,別說自己,就是自己的父母都沒有權利干涉的。
說著話,從外面進來倆婆子,手里拿著的自然是自己的喜服,老爺擺擺手,指了一下二夫人:“夫人你也跟著進去,呵呵,臭小子大概是憑生第一遭,沒有夫妻之間的經驗,夫人教教他如何洞房,哈哈,盡快開花散葉,給劉家多生幾個你這般能干的兒子!”
劉睿幾乎迷迷糊糊,被倆婆子拉進了一個屋子,不想才進屋,就都乖巧的把喜服放在床上,然后退著身悄悄地出了門,悄無聲息的又把門關上了。
然后,屋子里就剩下自己和二夫人。
大紅的燭光中,本就嫵媚迷人的二夫人更是光艷無比,這一刻,卻慢慢的退下了自己的衣服,神采迷離的望著劉睿:“冤家,我的小冤家,奴家為了你,把能做的都做了,日后,奴和蘭兒的一切就都指望你了,嗯,來愣著做什么,趁著這機會,來呀,叫你小子徹底如意一回兒,也好圓了你我的冤孽。”
然后,幾乎就把身子送進了劉睿的懷里。
這一刻,被前身的沖動全然控制的劉睿,早就忘了一切,忘了自己和夫人的身份,剩下的只有身上的猛烈,還有夫人風韻火辣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