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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鬼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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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師姐君兒

  也不知道丁紅旗載著我走了多久,直到下午快要黑的時候,我們才來到一座小縣城中。

  小城很小,只有兩三條街,一條蜿蜒的河流將小城劃成兩半。一半是新城,一半是老城。丁紅旗帶著我先給摩托車加滿了油,才帶著我進了城中。

  然后掏出那疊錢數了數說:“看好了一千三好,你幸苦了當然要占大頭。我就只要五百好了,你分八百。你看咋樣?”說完將八百塊錢交給了我。

  又帶著我去街上買了兩條裙子,都是旗袍的。一條鵝黃色帶著鳳凰的圖案,看起來應該是小姑娘喜歡的。一條白色,上面有些藍色的素花,看著十分的淡雅,應該是買給年齡稍大的女子。

  然后帶著我來到老街的一條小巷子里,一座木頭房子的老茶館。進去后,茶館中的人不多。只有兩三桌玩麻將的,看樣子這里的生意也并不好。

  丁紅旗看都不看這些茶館里的人,帶著我順著木樓梯上到二樓,立即就有幾個油頭粉面的女人圍了上來。一口個:“丁哥,你好久都沒來了,想死人家了。”

  “丁哥人家天天都想你,你怎么能把人家給忘了。”

  這些女人衣服都穿的很少,緊緊的繃在身上。仿佛要把自己勒死一樣,胸開的很低,裙子又短。圍了一群人在丁紅旗身邊,不住的拿自己的白花花的胸去蹭丁紅旗的手。

  木質的樓板踩在上面一閃閃的,仿佛一用力就會斷似的。滿屋子飄散著一種奇怪的臭味,熬中藥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讓初次來到這里的我,差點惡心的要吐。

  丁紅旗好像是這里的老顧客,一臉淫笑。不住的在這個胸前摸一把,那個屁股上拍一下。然后選了兩個胸特別大的,稍胖的三四十歲的女人,進了一間用木板隔成的小木屋。

  我心想他買兩條裙子應該是送給他姘頭的了,心里也就更加的逼視他了。

  丁紅旗走后,這群女人竟然向著我圍了過來。我年齡又小,看到這些女的圍了過來,立即不住的往后退。因為退的太急,把木樓踏的噔噔直響。

  幸好丁紅旗還記得我,對著外面的這群人大吼:“喂!我說……你們不能教壞我女婿啊!”

  這群女人才從我身邊退了下去,我的臉早已漲的通紅。望著眼前一個個濃妝艷抹,穿著暴露,如饑似渴的老女人。卻感覺比剛剛在山上看見的那個恐怖的老太婆,還要恐怖幾分。

  一個屁股特別大的老女人問我:“你真的是他女婿啊?”

  離開父母的憂傷,山上的驚嚇和這群熱情的過份的陌生女人,我不想說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那女的見我并不否認,對著我翹起大拇指說:“你小子真有福氣,丁紅旗的姑娘我見過。那可是個美人胚子,保管迷死你。”

  我心中的對她的話并不信,卻也不想和她們說話,只是默默的站著。

  這時小木屋里,傳出一陣陣啪啪的聲音,接著就是兩個女人夸張的叫聲。就像春天里夜晚的貓叫一般,聽得耳朵都發毛。

  這座房子整座都是木結構,樓板吱呀吱呀的也隨著小木屋搖晃起來,整座樓都仿佛在跳舞一樣。

  直到半個小時候,丁紅旗才從小木屋里走了出來,而兩個女人卻沒有跟出來。

  丁紅旗又跟其他的女人調笑了一番,才帶著我離去。出了城,就開始上山。這次沒有走多遠,就到一座用不粗的木頭做柱子,泥巴做墻的幾間瓦房。

  瓦房看的十分陳舊,就連墻上的泥也掉了不少,比我家的老房子還舊。現在這年頭,農村里也大多蓋了小樓房了,這樣的房子已經不多見了。

  院子里一條大黑狗,足有小牛犢那么大,拴在一根大鐵鏈上。見到我們的摩托車響,立即向這我們沖了過來,將鐵鏈繃得叮當直響。

  “汪!唔……汪!”光是這聲音都嚇得我不敢靠近,這大黑狗一看就丁紅旗倒是不在叫了。搖著尾巴在丁紅旗的身邊轉圈,差不多都有丁紅旗高。

  丁紅旗見我害怕,對著我說:“別怕,它叫黑狼。是我養乖了的,不會咬人。”

  然后也不管我,就向著屋里走去,把我晾在哪里。見到這黑狗,我哪里敢跟上去。

  就在這時,我的眼前出現了一亮。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從屋里走了出來:“爸,你回來了。咦!你是小邪吧!你小時候我見過你,那時候你才五歲。

  你爺爺帶你來的,還記得嗎?”那女孩生的一米七幾的個兒,比丁紅旗還要高個頭。一頭烏黑的長發好像剛洗過,濕漉漉的披在肩上。

  胸前鼓鼓囊囊的,將一身潔白的校服襯衫高高的頂起。一條藍色的短裙,剛剛把膝蓋遮住。一雙潔白修長的大腿,在藍色短裙里若隱若現。

  一張白皙的臉龐,稍稍的有點圓。但是卻白里透著紅,巧笑妍妍的看著我。對我說話時,聲音又軟又糯,聽在耳朵里就癢癢的,柔柔的,說不出的舒服。

  她來到我的面前,伸出一只猶如玉石的手。牽著我的手說:“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君兒嬢嬢﹝方言,姑姑的意思﹞啊!”

  從她頭發上飄散著好聞的洗發水味道,和她本身處子的幽香,讓我感覺就像身在花叢中一樣。特別是那雙牽著我的手,就像沒有骨頭一樣,又棉又軟。

  丁紅旗對著她說:“以后要叫師姐了,他是我新收的徒弟。”

  我才知道原來這就是丁紅旗的女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至于我們小時候見過,卻實在記不起了。那時候的我對于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只知道這個師姐看起來給我又種很清新的感覺。

  再加上那情切的語氣,拉著我柔柔的手。總之來說就是很舒服,仿佛有種不舍得離開她的感覺。

  師姐一邊拉著我,一邊將黑狼趕開。拉著我一路進了廚房,然后對著我說:“你幫我燒柴好不?”她聲音很輕,柔柔的,讓人生不起拒絕的心。

  廚房里還有一位女人,個兒同樣高挑。樣子跟師姐長的很像,卻比師姐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看著我說:“你就是那個小禍胎小邪,記得你小時候很皮的呀!怎么大了反倒像個姑娘似的了。

  來了這里,就把這里當家,師娘給你做好吃的。”她說話的聲音一樣很柔,特別是哪笑容,雖然只是淺淺一笑,卻說不出的溫暖。

  原來這兩個人,一個就是丁紅旗的女兒,一個就是他的老婆。都是十分美麗溫柔的女人,跟丁紅旗比起來,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我心里在想,君兒師姐真的是癩蛤蟆一般的丁紅旗女兒嗎?真的不像,也許是師娘找另外的人生的吧?丁紅旗那副尊榮,絕對生不出這樣美麗乖巧的女兒。

  看著眼前的師姐,再想起當初跟丁紅旗打的賭。臉上就像是火燒一樣,害羞的就想從師姐身邊離開。

  但是失去父母的孤獨無助,卻使我將師姐當成了可以依靠的唯一親人一樣,舍不得離開她的身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生怕一放開,我就會永遠孤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