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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奇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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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亂麻1團團

  形勢比人強,我也只是委屈地把針管插進血管里,足足抽滿了三大瓶,抽得我都快倒地吐白沫,才算完事。

  狠辣女見我那委屈得要哭的表情,大概是氣消了,忍不住笑道:“別委屈得跟小媳婦似的,真以為擁有那能力是好事呀?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以后你就會明白了。”

  有這么好心?

  我在心里嘀咕著,可沒敢說出來。

  “這算是十一件事里的三件吧?”我突然問道。

  “嗯,算是吧!”袁清影怔了下,隨即繼續道:“我也該走了,你好自為之!”

  “等等!”我叫住了她,急忙道:“在你走之前,可不可以告訴我教官的真名?”

  “解語(雨)天!”

  狠辣女袁清影消失了,隨即又從遠處飄來一句:“它回去了,你暫時不會有危險,沿著前方一直走,你就可以走出這片森林……”

  ’它回去了’是啥意思?

  我一次又一次被這個麻辣女電到,呃,這個’電’可不是那個意思,而是徹底被震撼到了,大概是袁清影感知到了那個祖宗級怪物離開了這里,才這么說的吧?

  鬼醫主動參加行動,目的就是尋找十幾年前那害死他戰斗小組其他兄弟的怪物復仇,而我們在行動遇到,并導致我們最終放棄任務的那些怪物并非是那怪物,難道這個怪物是那個怪物是同一個怪物?如果這個怪物和那個怪物是同一怪物,那另外一個怪物又是什么怪物,這三個怪物是同一個怪物?

  他娘的,自己都被自己繞暈,滿腦子都是’怪物’兩個字。

  算了,管他娘的是森馬怪物,遇到再說。

  我放棄了這個頭疼的問題,思想又集中到了教官解芳的身上。

  唉,這個又是一個令人更頭疼的問題。想不到叫解語天,也太乸了點,連改個名也是那么乸,真是令人無語。

  教官的真名倒不是我糾結的地方,而令我糾結又揪心的是,如果袁清影說的是真的話,他為什么要叛離他所屬的教派?目的又是什么?為什么是三年前,而不是五年前,十年前,甚至更久遠,這不正巧跟我入伍的時間吻合嗎?

  如果袁清影說的是假的,而教官說的是真的,那她故意透露給我這么多信息,又有什么目的?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拆穿教官的假面孔吧?那她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還有,她拿著我的血要去干什么,是要做實驗來研究出超強愈合劑么?如果是,也沒必要抽得我兩腿發軟,何況真要研究什么超強愈合劑,抓個血怪就行,沒必要在我身上做文章呀?

  想到這個’超強愈合劑’我眼皮忍不住跳了又跳,如果冷鋒他們回到基地,如實把這個寫到戰斗總結報告里(戰龍每個戰斗小組執行任務后,回到基地每人都要寫一份戰斗報告上去,并作為絕密級保存在上級指點的安全屋里。),那上面的人肯定會知道,也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能提升整個軍隊戰力的機會,那我鐵定要做小白鼠了。

  唉,頭疼,看來得找個機會,學教官當個死去的’逃兵’。

  心中打定主意后,我又想到,如果教官真是五方教的人,按教官的說法,那鐘少將屬于他死對頭的教派,既然這樣,鐘少將的教派到底是什么教派?他在次元空間里死了嗎?如果沒有,他在哪?

  想到他那出神入化的易容術,我就如芒在背,或許他早已’變’成了另一個人,而且就臥在我身邊,而我卻不自知。

  夏老板曾說過,我國歷史源遠流長,上下五千多年,再往上追溯時甚至可以追到數萬年前,是現存最古老的民族。在這漫長的歷史中,天方夜譚,奇聞怪誕的事數不勝數,隱藏在背后的力量,如各種古老派別多到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而且這些教派行蹤詭異,輕易不在世人露面,一旦露面,那就意味著人間正道發生了變化,這個變化或大或小,誰也拿捏不準。

  那么,這個’五方教’和它的對頭教派已經出現了,這將意味著什么?會跟教官口中所言的’大災難’有關嗎?或者說是跟那個詭異次元空間中的大羅盤有關嗎?說到這個’大災難’會不會跟十幾年前我父母的死因指的是同一回事?

  另外,那個黃金面具僵尸詭異至極,不像是普通的僵尸,那它在整件事里又會扮演這什么樣的角色?

  唉,對整件事剛有了點眉目,這又冒出一大堆無解的問題,這簡直是要了我的命。

  他娘的,到底是誰在整蠱這一切?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這么吊,咋不上天,與太陽肩比肩呢?

  算了,這些問題一時半會解決不了,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

  按著那狠辣女袁清影最后的提示方向,我也沒多想,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可走著走著,我發現不對勁了,等醒悟過來,我忍不住直罵niang,這臭女人報復心理咋這么強呢?就抱了一下大腿而已,至于抽了我一鞭子,加上抽掉我一半血,還他娘的在最后指給我一條錯誤的線路么?

  唉,最毒婦人心!

  因為這個腹黑辣女擺了我一道,害得我在這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兜兜轉轉了大半個月,繞到了越國去,幸虧一路上也沒遇著一個’猴子’,要不然惹得全身騷。

  幸虧著三年來,生存能力被訓練得杠杠的,不至于枉死在這原始森林,我幾乎又花了一個多月,才走出這個該死的原始森林。

  當我跌跌撞撞闖入我邊境一個小鎮時,我都快變成一個野人了,幸虧身上破爛的作戰服還能依稀辨別出來,不至于當地邊防人員把我當成了逃犯,通過調查核證后得知我來自某神秘部隊,因執行任務才導致這樣,那些邊防兵對我產生了九分敬意,好吃好穿地讓我快意地剁了一天。

  這日,也是我在邊防哨舒坦得尖叫的第三日,戰龍派來的直升機終于停在邊防哨外。和那些常年默默地鎮守在祖國邊疆的戰士一一惜別后,我跨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剛升入空中,一個胡子軍人就把一個衛星通話器遞給了我,我帶上通話器,便率先開口問道:“教官,為啥這么遲才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