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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龍芳？你怎么變年輕了？”
“瞧你這話，我又不是黃佳微，好話不用和我說。”
……
“你去了二中之后，還帶我打奇跡嗎？”
“你這段時間欲言又止的就是這個？”
“那你現在還喜歡黃佳微嗎？”
……
“中學的時候真是太好玩了，現在太憋屈，認識你可能花光了我所有的運氣……”
“來美國，我需要你。”
……
“我想在電視里看到你發財……再見了，好兄弟。”
……
唐覺曉從噩夢中驚醒。
他坐直了身子，半晌后，摸了一把后背，發現全都是汗。
夢境里，他重新經歷了一次重生，再一次睜眼看見王龍芳，一模一樣的對話。
人的大腦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只要人們進入了夢中，時間就會主動放慢，夢境的時間和現實時間并不是一比一。如果進入夢中夢，或是各種夢魘循環，那夢里的時間就會過得很慢。
唐覺曉的大腦開發已經到了很深入的階段，他眼里的世界是很慢的。
就像是《最強大腦》里，有人從兩幅圖數百萬顆釘子里找出不同的一顆……
正常人看幾小時都不可能數完拼圖的釘子的吧？但腦力王可以10分鐘完成對比。
唐覺曉的大腦運轉速度非常快，就算是陷入普通的夢境，都會很悠長，所以為了防止做夢，他早睡早起，睡前一小時是不思考的。
但最近又被弄得每晚噩夢，還特別真實！
有時候意識到了在做夢，身體也不受控制！醒不過來！
心情不佳，加上創業壓力，使得唐覺曉身體處于虛弱狀態……
送餐軟件訂單情況在增長，一開始的幾十美金到幾百美金，到后來的一千、兩千美金……
按照唐覺曉定的15%的提成，最高一日有300美金的收入！
這很棒！
唐覺曉原先想靠著從中國賺到的人民幣，兌換成美金，在美國做服務器，后來發現實在不行。哪怕是窮盡美妝網上買化妝品的全國各地妹子的購買力，也不夠他玩的，要知道他的團隊還不到50人。
但如果是賺美國人的錢，哪怕是幾十個沒有內部餐廳的小公司支持，居然也能夠一定程度的止血！
但這遠遠不夠，唐覺曉每年得支付500萬美金，一個月算下來支出40萬，現在一個月收入才1萬多……
‘王龍芳說眼前的事對我來說并不是難題，但就是很難啊！’唐覺曉焦慮不宜，抓了抓頭，一把頭發。
‘媽的，為什么掉頭發了？我還沒到20歲就要遭遇中年危機？’
唐覺曉心里已經急壞了，就和那些做老板，結果各種虧錢，急得肝火旺盛要進醫院的人一樣，他覺得自己也快了……
擁有最強級別的計算力，不代表唐覺曉就能各種淡定……
當然！逼王的表情永遠都是成竹在胸的！
忽然一個人拍了一下唐覺曉的后背：“嘿？”
“彼得？”
一個長得像年輕時候萊昂納多的家伙甩了一下頭發，說：“唐，聽說你弄了一個點餐的公司，那真是太酷了！我們工作室位置有點偏遠，我們能從你們的地圖上看到附近有什么餐廳嗎？”
做噩夢沒睡好的唐覺曉精神一振！
“可以的。”
“你們網站叫什么？”
就這樣，唐覺曉告訴了第一個校園的朋友……
然后這一天有五六個朋友問唐覺曉！
陸續的，有很多人問唐覺曉！
唐覺曉這才發現自己的策略錯了！
需要什么推廣給各個公司？只需要推廣給玩電腦的技術員就行了吧？
技術員一定有電腦，沒電腦怎么玩技術？就算是動手的，他主管肯定有電腦。
技術員一定是阿宅，除非是管理層，不然還真沒時間自己做吃的！
美國硅谷附近就有十多所培育電腦技術員為主的學校，有大大小小超過1萬家電子工業公司，生產的半導體集成電路占全美1/3，生產的電腦占1/6……
唐覺曉剛想著應該發展這部分市場，結果因為東西好使，一傳十、十傳百。
“頭兒，我覺得我不需要去推廣了，有餐廳到我們網站留言，問現實里加盟點在哪。”一天伊萬忽然來找唐覺曉。
“另找一個不太偏僻的地方做辦事處，地點你找。”
這一天5月12日，周一，網站日訂單總數已經高達2萬6美金。
又過了幾天，唐覺曉發現在餐飲店加盟數字沒有激增的時候，日訂單數卻是在呈一個超級坡度激增……
數據是不會撒謊的，唐覺曉研究網站、研究后臺，想從中查找出原因。
真給他查找到了。
如果是通過網上訂單，那么就會有一個餐后評價，不評價自動5星好評。
有些逃單的人，會和人說，下次直接打電話，不用網絡訂購，但是……
吃得起8.5美金食物的人，會付不起1.5美金的小費？沒錯，美國吃東西是給小費的，不給也可以，下館子很多都給。
就算知道了網站的盈利模式，點餐的人也認為很合理……
久而久之，想逃單的餐廳，就會因為評價人數太少，讓人感覺怎么全是5星好評，但又沒人去吃，該不會這餐廳的評價是自己點的吧……
慢慢的，人們就傾向于點餐人數多的餐廳，并且會看顧客評價！
這樣，餐廳就不敢背著唐覺曉做什么事，因為“你餓了嗎”已經擁有了巨大的流量，形成了流量綁架！開始反客為主！
這年代的歐美人吃東西想法是很古怪的，米其林輪胎每年出書，推薦大家去哪里吃，評星……
在米其林3星店吃柚子吃出心理陰影的唐覺曉表示，你們特么的瞎扯的吧？
數據才是王道！
5月19日，周一，單日訂單數突破5萬美金。
原先加盟的那些店鋪，拍照都不太認真，美國人會點熟悉的東西，有名字就行了啊……
當店長們發現，原來不止自己會做這個，某家做得特別好的餐飲店會把他們的顧客吸引走……
吃個飯，又不是談戀愛，要講究忠誠嗎？你做菜水準太低，量還不夠，還不給我吃別家的菜？
就像起點有些作者，寫得不咋滴，量還不夠，訂閱不高，沒想著爆發挽回一下，卻想著要票……
食屎啦你！
店家們不得不認真拍照，有些還特地標注自己的量大管飽……
唐覺曉覺得認真拍照太重要了，特別是針對中餐，像“口水雞”這種食物，不拍照會有人吃嗎？
5月26日，周一，單日訂單數突破10萬美金。
“喂，你有沒有用中國唐的那個網站？里邊居然有那么多種好吃的！中餐也比想象中的更棒，我愛炒粉和餃子！”
“我是土耳其來的留學生，中國的餃子和我們的餃子不太一樣……”
唐覺曉的團隊忙成狗，特別是有幾個還要上課。
5月30日。
客服接到了電話，然后就看到客服小姐一臉驚喜的轉頭和唐覺曉說：“頭兒，麥當勞加州地區總負責人電話！找書苑 www.ｚhａoshuyuａn.ｃom”
得知連麥當勞、肯德基、漢堡王這些餐飲業巨頭加州分部負責人開始聯絡唐覺曉……
斯坦福學校里到處是這樣的議論：
“這一屆最強學生果然是那個中國唐嗎？”
“米其林的那個三星指南，估計會被唐的網站擊敗。至少灣區方面，唐已經贏了。”
“唐覺曉準備登上更高的舞臺了。”
“不會那么快吧？不是說他沒那么多錢來燒？”
“我聽他們內部人員說，很快就有了。”
“他永遠是那么的淡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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