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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點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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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完美蛻變

薛元妹疑惑不解地問:“魔鬼式的訓練嗎?”

“嗯。”言語間,將臣王抖了一下雪茄煙上的煙灰,續說:“應該是脫胎換骨的魔鬼式訓練。”

“那從什么時候開始?”

“擇日不如撞日。”言語間,將臣王把嘴邊的雪茄煙丟進了煙灰缸上,續說:“就從今日開始。”

……

在這一個月內,薛元妹接受了將臣王的地獄式的訓練。

學習著品酒,因為紅酒最懂女人,最理解女人,女人就似紅酒一般,柔和,敏感。晶瑩透亮的高腳杯內,濃濃的棕紅,足以撩人心扉,帶給男人的感覺也是縹緲的朦朧美。

學習著微笑,微笑是女人最好的化妝品,而且微笑產生的魅力遠遠大于遮蓋霜和香水。

學習著舞蹈,隨音樂起舞有節奏的運動比隨意的運動對身體更有益處,那是一種骨子里流露出來的氣質,優雅。

學習著禮儀,懂禮儀的女人時刻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深深地吸引著周圍的人。

學習著音樂,陶冶自身情操。

學習著演戲,拿捏人間冷暖。

學習著穿衣打扮。

學習著琴棋書畫。

學習著吹拉彈唱。

將臣王甚至還請來了一名日本老師,訓練薛元妹學習床上功夫,這一項學習令薛元妹特別為難懊惱,但是為了眼前的復仇計劃,她只能硬著頭皮去學習。

……

時光荏苒,時間如白駒過隙。

轉眼間,一個月匆匆而過,將臣王派人給薛元妹上的地獄式訓練也接近了尾聲。

午夜,酒吧那一扇半掩的門,透出來撲朔迷離的燈光,到處飄蕩著香煙和酒水的味道,摻雜著嘈雜聲,嬉笑聲,音樂聲……

薛元妹終于‘學成歸來’去會見將臣王,只見她一頭長而飄逸的卷發披在肩上,那雙眼皮的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將她那一對暴露在外,讓她的臀部顯得堅挺渾圓,地巍然高聳,奪人心目,讓經過的男人不由的放長了他們的眼球看著,那米紅色的衣服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長,將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

“完美,簡直無懈可擊。”將臣王坐在辦公室的辦公桌前,不停地拍著掌夸贊:“完全脫胎換骨,像是變了另一個人。”

“女人的終極目標是令全天底下的男人成為自己的裙下魂,花下鬼。”言語間,薛元妹性感嫵媚地用手指撩了一下耳垂前的絨毛,嗲聲嗲氣地問:“感覺如何。”

“無可挑剔,簡直是天底下男人的女神呀。”

“謝謝夸獎!”薛元妹又問:“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一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別急!”

“可是我等不及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將臣王用手攤了一下辦公桌上的照片,笑著說:“好戲正要上演呢!”

“要多長時間?”

“即將開始。”言語間,將臣王叼著雪茄煙思量了一下,續說:“下一步你要添加多一個身份。”

“添加多一個身份?”薛元妹不解地問:“什么身份?”

“我表妹。”

“沒問題。”言語間,薛元妹從照片用取出薛群施的照片,然后一掌拍在桌上,續說:“只要能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跪地求饒,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我何嘗不想煎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我們的目標暫時不是她。”言語間,只見將臣王欲言又止地拿起了另一張照片,續說:“我們下一步的目標是他。”

“原遜嗎?”

“嗯。”

“為什么會是他。”薛元妹抿了一下紅唇,不解地問:“我有在聽,可惜沒有懂。”

“因為原遜的潛力無限,我們要竭盡所能挖掘出他那潛在的洪荒之力。”

“好吧,我姑且再順一次你的意。”

“這樣就乖嘛!”

“如果沒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言罷,薛元妹搖擺著魔鬼般惹火的身材準備要離開。

“你等一下。”

“你還有什么事嗎?”

將臣王一臉猥瑣地說:“時間也不早了,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你說呢?”

“我覺得可以。”

“嗯,當然可以。”言語間,薛元妹擺弄著曼妙的身姿走回到將臣王的身旁,然后伏在他的耳邊,悄言細語地說:“你知道癩蛤蟆是怎么死的嗎?”

“不知道耶!”

“患上妄想癥而死,哈哈哈。”言罷,薛元妹揮袖消失在了狂笑之中。

次日中午,當陽光能撒下它那最強烈的光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噴吐出全部熱量時,陽光在玻璃窗中布滿了桌上,許多纖細的塵埃在光中凌亂飛舞,夏日的午后真靜謐得可愛。

突然,薛群施的辦公桌上的電話嘟嘟直響。

“請問是哪位?”

電話那一頭的說:“薛經理,有您的一個郵遞包裹。”

“哦,那你幫我拿就來吧。”言語間,薛群施不忘還說:“謝謝了。”

片刻兒,拿著一個手提包般大小的包裹而進,隨后又出去繼續工作了。

“我也沒有網購什么東西呀,這是誰給我寄來的包裹呢?”言語間,薛群施警惕性極高地抖了幾抖這一個包裹,里面卻沙沙作響。

薛群施不解地從抽屜里拿出一塊刀片,輕輕地割開了這一個頗有神秘感的包裹。

一打來之后,卻大吃了一驚,原來是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木質首飾盒,這個木質首飾盒不就是之前贈送給薛元妹了嗎?怎么突然又會被寄回來了呢?

薛群施越想越覺得不妥,便立即拿起辦公桌邊上的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咨問:“喂,請問是A市級監獄嗎?”

“是的,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我想給正在服刑中的薛元妹寄一點東西。”薛群施試探著問:“請問是否可以?”

“抱歉,薛元妹上個月初已經得到赦免出獄了。”

“出獄了!那沒事了,謝謝啦。”

辦公室內彌漫的憂傷,把窗外的風景不留遺地地籠罩,傷心的心靈,一遍一遍地被陽光洗禮。

薛群施沉重地放下手中的電話聽筒,自言自語地說:“為什么出獄了也不回家,她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