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大唐之杜二傳奇

首頁

第70章 驚聞噩耗

  杜荷說的回家不是三原莊子,也不是杜陵莊子,而是長安城杜府,他知道自己明天絕對要脫成皮,要是明天被收拾的時候自己不在那就會變成死定了,兩害相權取其輕,杜荷直接回了家,把之前做的牛皮套裝拿了出來。上課等正規場合得跪坐,盡管有墊子,還是疼,杜荷用牛皮做了雙護膝,還剩下一塊沒用,杜荷讓七娘子比著自己屁股裁剪了一塊下來,明天好用。

  天剛亮,老規矩,杜荷恢復了三點一線的生活,去了弘文館。朝參,沒杜荷的事,劉仁軌的奏章也不會拿來這里議論。朝參結束,歐陽詢來弘文館給學生們上課來了。杜荷如今的書法不說登堂入室也達到了平均水平,對于杜荷的進步,歐陽老夫子給于了肯定和鼓勵。至于課業,杜荷的金手指不是鬧著玩的,加上他看書還算勤勉,又有后世的見解,整個水平已經達到了弘文館學生中的精英水平。

  “歐陽大夫安好,杜二郎君,大家有召。”講課的間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杜荷一看,可不是李二身邊干雜活的謝貴嗎?

  “杜二,去吧!”對于課堂被打斷,歐陽詢有些不滿,拉下了臉,還是讓杜荷去了。

  杜荷看到謝貴的時候就把懷里的牛皮墊了下去,見歐陽詢叫他,又摸了摸屁股,起身:“是,歐陽夫子。”兩袖一甩,直接出去了,謝貴自在前面領路。

  歐陽詢一時間感覺有些怪怪的,自己這學生怎么走了出‘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不管了,摸了摸胡子,繼續上課。

  “謝公公,不知圣人相召所謂何事啊?”走在路上,盡管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莫名的發虛。

  “杜二郎君去過自然便知。”謝貴嘴嚴,不說。

  “謝公公,不知我這一去是福是禍啊?”杜荷說著緊走兩步,挨著謝貴,一塊水晶遞到了謝貴手里,杜荷在水晶堆里挑了幾個好看的自己把玩,沒成想在這里用上了。

  “這卻是不知,房相公進殿見了大家,接著大家就叫我來喚你。”天下太監一般黑,謝貴自然從善如流。

  ‘這次真是死定了,居然還有房玄齡,定是那劉仁軌的奏章到了房玄齡那里,他拿去給李二告狀去了。’杜荷一聽,這回是徹底涼了。

  兩儀殿,謝貴帶他到門口,杜荷直接進去了。

  “小子杜荷見過陛下、房相公,陛下、房相公安好。”果然,里面就李二和房玄齡,杜荷趕緊見禮。

  “杜二,登州來奏章了。”房玄齡直接進入正題:“你大兄剿匪的時候受了刀傷。”

  杜荷本來垂著腦袋準備挨訓的,一聽大哥受傷了,立馬抬起腦袋瞪大了眼睛:“房相公,我大兄受傷了?傷勢如何?”

  “奏章上說是腰上挨了一刀,不能行走,這是兩旬之前寫得奏章,卻是不知現在情況如何。”房玄齡也只知道奏章上的消息。

  “陛下,我阿耶剛去世,小子就這一個大兄了,我要去登州看望大兄,還請陛下恩準。”杜荷一聽,眼眶立馬就紅了,想起大哥,他想去看看。

  “行了,杜二莫要傷心,要不了幾年你也要及冠了,堅強些。”李二居然安慰起了杜荷,“你要去登州就去吧!朕授你欽差之職,這是一份敕令,你拿著,若你大兄無事便罷,若有事,著萊州別駕暫領登州之事,你護你大兄回京。”李二給了杜荷一個去登州的身份,奏章里對杜構這些時日的所作所為一一匯報了,到讓李二有些刮目相看。

  “謝陛下恩典。”杜荷給李二深深行了一禮,這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行了,你回去準備一二,趕緊動身吧!”李二也知杜荷此時心急如焚,直接讓他去了。

  “謝陛下,小子告退。”杜荷再行一禮。

  “等等”李二突然叫住了杜荷。

  “陛下還有何事?”杜荷只能轉身回來。

  “這個自己拿去,休要放浪形骸。”李二將一個紙卷直接給杜荷扔了過來,砸杜荷身上了。杜荷撿起打開一看‘杜荷。。。放浪形骸。。。劉仁軌。’

  “陛下,小子知錯了。謝陛下教誨。”杜荷合上舉報信,趕緊認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杜荷直接出了皇宮,華三牽著馬在門口候著,旁邊還有一仆人,不正是隨同大哥一起去登州的仆人嗎?

  見杜荷過來,那仆人正要開口,杜荷直接呵到:“勿要多言,回家再說。”接過韁繩,上馬就往回走。華三明顯感覺今日比往日快多了,他得小跑著才能追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母親知道了嗎?”杜荷帶著那仆人直接進了書房。

  “小郎君,大娘還不知,我和郵人直接到了皇宮,他進去送信,我就在門口等著。”

  “此事勿要多說,你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杜荷松了口氣,他還不知道怎么給母親說這消息。

  “大郎君拿下了彭家,可登州折沖里有彭家的內鬼,那內鬼跑了,去給海寇報信,大郎君想趕在內鬼之前攻打海寇,便趕緊聯系了水師的蘇中郎將,登州水師第二日便出發了,大郎君也跟著一起。沒成想那些海寇行事周全,已經從內鬼那里得到了消息,這些海寇甚是猖狂,竟不避官軍,先是用水鬼鑿船,又在島上打了個伏擊,全賴蘇中郎將指揮有方,才滅了這海寇,不過官軍損失也不小,大郎君便是在島上被海寇從小道摸出,一刀砍傷了腰,最后還跑了匪首。”那仆人簡單描述了一下剿匪戰斗。

  “那大兄的傷勢到底怎樣?可有性命之憂?”杜荷聽完,最擔心的還是大哥傷勢。

  “這。。。小郎君,大郎君這刀傷得不輕,流了一斗血,我出發時剛剛才醒來,性命應是無憂。”那仆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情。

  “行,我知道了。”應該是流血過多造成了昏迷,沒傷到大血管,不然會直接流血流死,就是不知有沒有傷到脊椎,要是癱瘓了就不好辦了。唉!癱瘓就癱瘓吧!保住命要緊。

  杜荷在書房胡思亂想了一陣,出來了,真不知道該怎么跟老媽說。算了,還是先去找叔父問問計策。騎上馬先找杜楚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