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把玉璽吸收了,這不可能。”呂布道。
大廳中坐著三人,司徒王允、貂蟬與呂布,孔明站在正中位置,臉色也變得很難看,連續的夢境,加上自己的思考,這件事確實八九不離十。
畢竟自己身體里也有一塊,借由一種能力吸收同種力量也不是不可能的,今日孔明的夢境恰好便印證了這點。
呂布突然起身,抬手伸向孔明的胸前,一道紅光從呂布身上透出,驟然包裹著孔明,片刻,一道綠色的光輝,將呂布所有的力量震散。
呂布無言,低頭回到原位。
司徒王允嘆了一口氣。
“這玉璽得自秦皇時代,相傳是天上流星墜地,流傳到現在也實屬不易,它本身便有著極大的力量,但經歷數十代輪轉,今日也算完成了它的使命。”
言語未免落寞,站在王司徒的角度來說,永遠失去傳國玉璽也是一件畢生憾事,畢竟他是終于王室的人。
呂布和貂蟬倒是沒有什么不悅的情緒,當初呂布讓孔明取走玉璽,便是讓他保存。
東西永遠都是死物,最重要的是使用他的人是誰,呂布的目標很明確,終結亂世,這便是他下山的使命,也是他畢生的信條。
相比別人對權利的追捧,他更在意的是武者的巔峰。
“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吸收這枚玉璽的呢?”貂蟬詢問道。
孔明預先早已準備好了一些說辭,畢竟他總不能在這里說,自己是個穿越者,你們這些人的命運都活在了教科書里。
如今知道他秘密的兩人,一輩子也不會在向外人透露,孔明更不想被人當成異類對待。
雜七雜八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什么天賦異稟,骨骼驚奇,一副練武的天生奇才,終究是將這件事遮過去了。
計劃大致已經訂好了,孔明布置迷陣短時間內隔絕董卓,然后交由呂布對付董卓,孔明和貂蟬在旁策應,長安內還有一部分皇庭禁軍,司徒王允手上有令箭可以隨時調用。
只要董卓一死,他的武將技也便破了,那時貂蟬使用傾城技便可控制剩下的殘軍。
這個計劃看似天衣無縫,但最大的一個問題點便是呂布到底能不能扛住董卓。
呂布是個武者有他的尊嚴,孔明有心幫助他,但卻無力辦到。
事有出奇,事有不出奇。
帝王紫氣來自獻帝,現在獻帝和整個大漢天下被吸食了所有的帝王紫氣,已是風中殘燭。
孔明能和傳國玉璽融合唯一,確實應該感謝董卓,若非她吸食了所有的帝王紫氣,玉璽也不會選擇孔明。
計劃已經制定完了,孔明也開始準備自己的奇門陣。
時間如水轉瞬,到了董卓回京的當日。
長安依舊毫無變化,董卓心情不知如何,但依然過著她那種只適合她的奢華,如今的她頗有些正史上面的蠻橫跋扈,囂張無度。
長安城門大開,禮樂之聲震耳,一路前行并無異常。
隱藏在暗處的禁衛軍,早已等候多時,隊伍臨近長安皇城,一場迷霧割裂了所有人。
董卓的幔帳被扣在內城與錦城中間的大校場,一堵大門緊閉,非單人可開。
外側殺聲震天,一時慘烈難以言表。
董卓睜眼,慢條斯理的起身,前方站著兩人,呂布與孔明。
“沒想到你會來啊,諸葛孔明,想我帶你不薄,為何一定不肯歸順于我?”董卓淡淡地笑了笑,這笑聲卻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氣。
孔明無奈的擺手。
“別這么說好嗎?你雖然待我不錯,但不代表我就一定要跟著你。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更不可能在意你所謂的不薄。”
“本來我和你之間就沒有直接矛盾,若是有,那也是因為李儒非得找我麻煩。”
董卓用袖子遮面,大笑了幾聲,眼中紫光乍現。
“李儒、李肅兩人的死到不是重點,關鍵你總是擋著路,若是以前我還有惜才的想法,但是現在我可沒有這方面的度量了。”
天空風云驟變,森煞閻羅之氣從董卓周身向外擴散。
紫氣之光,驟然發亮。
“你把帝王紫氣驅散,剩下的交給我便好,你留在這里也是無用。”呂布淡然道。
孔明雖然不想承認,但呂布說得也是實情,孔明雙手微張,一指向前。
董卓怒光大駭。“玉璽,你為何,不...”
一聲慘烈之聲,從董卓嘴里發出,從她身體各處向外飛散紫色光芒,這光脫體后化為青煙消散。
紫光漸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但董卓周身的黑氣便更加凝實,紫光消失,董卓周身籠罩著濃重的黑色氣體。
咔嚓,轟隆,天空驚雷狂躁不絕。
數道雷電劈向董卓,天打雷劈,惹得天怒人怨,在看董卓如今的樣子,在無人類的氣息。
雷電入柱,卻難以傷害董卓分毫,立于雷電中的董卓如同混世魔王降生,周圍大地瞬間枯萎變灰,百草凋零,給塵世籠罩一層陰云。
呵呵...哈哈...
從董卓嘴里傳出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大笑聲,她的皮膚變黑,隱隱生出鱗片,眼中一片憤怒、殘暴。
“殺我,真是可笑。”
呂布向前走了一步,從身體內部逐漸向外散發著羅睺憤世的氣息,紅色的霧氣,如血一樣包裹著他。
“你若是不那么急于求成,也不會落得如此,如今想要恢復可是沒那么簡單了。”呂布道。
“就憑你還敢教訓我?”
呂布回頭對孔明道。“快走,去幫貂蟬,董卓的手下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對付的。”
孔明點頭,急忙轉身離去,心中唯有顧慮,回頭看向董卓。
這一眼卻在心底留下了一層陰影,魔非人,但人可成魔,董卓如今的姿態,恰好說明了人性爆發的黑暗有如何強大的力量。
孔明離去后,沒去找貂蟬,因為他知道貂蟬不需要幫忙,趁亂尋找自己想找的東西才是主要,畢竟有時候人都是為自己考慮的。
他本就是局外人,沒有義務去幫助任何一方,就算是偶然想幫忙,那也是順手而為。